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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蘇醫生和他的專屬教授 > 第67章 生母的遺物

第67章 生母的遺物

走到床邊,低頭俯視著這張讓他日思夜想的臉,五年,一千七百多個日日夜夜,這是他這麽久第一次重溫這張臉。在國外的五年,哪怕再想念,他也不敢回來看一眼,就怕自已會不顧一切的留在他的身邊。現在可以了,他終於有資格,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這人身邊。這一次,無論是誰,無論發生什麽,都別想把這人從他身邊奪走。這個人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在這個寧靜漆黑的夜晚,蕭易的情緒再也隱藏不住,他的眼中是偏執的佔有慾,他伸出手,...(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67章 生母的遺物

聽著溫盡歡低沉的語氣,再看看他麵無表情的臉色,蘇棄知道他這是生氣了,而且還氣的不輕。

他摸上溫盡歡的手,然後順著指節往下,直至十指相扣,擡頭看了看,溫盡歡的臉色並沒有得到緩解。

他輕輕地吻著溫盡歡的嘴角,就像蝴蝶掠過水麵,隻是微微泛起波紋就離開,接著再飛回來,如此反複。

溫盡歡的氣就在這若即若離中慢慢消散,但是同時又有一股無名的火在心裏點燃,愈演愈烈。

他總是無法對自已的愛人生氣,他捨不得,可是他還是想給他一個教訓,他努力地繃著,不讓自已動搖。

蘇棄實在是對生氣的愛人沒有辦法,隻能輕輕地在他耳邊解釋道:

“盡歡,答應過你的,任何事都不瞞你的,我說到做到。”

聽到這,溫盡歡猛然生出一股怒氣,他父親在醫院出現,他是一句都沒對自已說,這叫不隱瞞,那怎樣纔算隱瞞。

溫盡歡還是不開口,隻是眼神沉悶地盯著蘇棄。

“是真的,這次他雖然出現在醫院裏,但是從來沒有來找過我,我也隻當不知道,我不確定他是不是來找我的,我隻是想等我確定了再告訴你,城市就這樣大,總不可能不碰麵吧。”

“你最近的狀態明顯不對,為什麽還要等確定了告訴我,你早點告訴我,我就可以早點解決,你自已看看,我這幾個月辛辛苦苦養出來的肉,去哪了,這還叫沒事。”

邊說溫盡歡還邊把蘇棄的手臂提到他的眼前。

他是真的生氣,要知道,就蘇棄這身體能慢慢養回來都算萬幸,怎麽能拿來糟蹋。

聽著愛人的指控,知道他是真的擔心自已,蘇棄心裏感覺甜甜蜜蜜的,不由的嘴角也提了起來。

“你還笑,我都這麽生氣了,你還在笑。”

蘇棄的視線與溫盡歡的對上,看到了愛人眼中的自已,他隻覺得這時候的愛人就像一條炸毛的小狼狗,讓人打心眼裏開心。

“你這麽關心我,我能不開心嘛,盡歡,我愛你,非常愛你。”

這算是蘇棄第一次這麽正正經經地對溫盡歡告白,饒是平日裏沒臉沒皮慣了的溫盡歡也招架不住,隻見他的臉頰開始一點一點的泛紅,直到整個臉頰和露出的脖頸都成了一片粉紅,他結結巴巴的開口,

“你,你別以為這樣我就能算了,我,我……”

這個我後麵的話始終都沒說出來,沒辦法,現在的他太激動了,都恨不得出去跑上兩圈,還怎麽和蘇棄生氣。

這麽羞澀的溫盡歡太難得,也太可愛了。

蘇棄實在忍不住,又在愛人的嘴角邊細細地親吻起來,還低低地保證著,直到溫盡歡的所有怒氣消失殆盡。

這天溫盡歡沒有去公司,一直在醫院裏陪著,直到下班兩個人一起回了家。

這次是把愛人哄好了,但是蘇棄也吸取了教訓,以後任何事情他再也不敢有所隱瞞了。

這天,蘇棄如往常般上班,這時候的他剛從手術臺上下來,整個人疲憊不堪,他閉著眼靠在椅子上,以此來恢複體力,這時他的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蘇棄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他這一輩子都想忘卻的聲音,是他的父親。

“蘇棄,我想和你見麵,有些話我想和你說。”

“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

蘇棄狠狠的掐著自已的手心,試圖讓自已可以保持冷靜。

他們總要見麵的,哪怕是為了溫盡歡,他也不能再逃避了。

“怎麽會沒什麽好說的,這幾年,都怪那死老太婆,不然你怎麽逃得出我的手心。

現在死老太婆沒了,對我的約束自然也沒有咯,我當然可以來找你,你和我沒什麽好說的,難道你不想看看你媽的遺物嗎?”

前麵的話蘇棄完全聽不懂,但是還是聽清楚了他說的‘遺物’二字,記憶中那偶爾閃過的一絲絲的溫暖,是他對親情的唯一慰藉,他做不到無動於衷。

“你說個時間地點,我會準時出現。”

知道約定的地點,蘇棄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雖然他還是害怕,但是也已經有勇氣去麵對了。

晚上回到家,蘇棄把見麵的事情告訴了溫盡歡,說不隱瞞就是不隱瞞。

溫盡歡隻說了聲‘我會和你一起去’,就摟著蘇棄上了床。

睡覺,天大地大,睡覺最大,反正有自已在他的身邊。

不過對待蘇棄這種主動報備的態度他還是很滿意的。

到了見麵的這天,溫盡歡和蘇棄一起出現在了約定地點。

他的生父,也就是吳輝已經在到了。

可能是上次被打的印象過於深刻,看到溫盡歡的出現,他本能的縮了下,可是看著蘇棄那張和記憶中一摸一樣的臉,他的眼中滿是懷念,隨即又恢複了常態。

其實他剛開始和蘇棄的母親在一起的時候還是非常好的,他沒有進吳家的公司,是靠著自已的能力創辦了屬於自已的公司,而且發展的還不錯。

誰見了都要說上一句青年才俊,直到蘇棄的母親去世,他就徹底放逐了自已,公司也低價拋售了,隻靠吳家的分紅養活著,還要負擔蘇棄的開支。

再加上一些不可說的原因,他才會被吳家的掌權人,也就是吳奶奶掌控著命脈,他的一生,前半生順風順水,意氣風發,後半生卻是渾渾噩噩,虛度光陰。

兩人落座,吳輝卻沒有開口,隻是眼神熱切地盯著蘇棄的臉,那張他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過的麵容,眼神裏全是偏執和病態。

被他看的毛骨悚然,蘇棄不由的抓緊了溫盡歡垂在桌邊的手。

溫盡歡把蘇棄往自已的胸前攏了攏,虛掩著他的臉頰,才開口說道:“有什麽事,你說。”

“我是他的父親,我隻是想和他見見麵,畢竟這麽多年沒見,我對他還是很想唸的。蘇棄,這麽多年沒見,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有話你就直接說吧,別來這套。”溫盡歡直截了當地打斷了他的賣力演出。

見兩人不吃這套,吳濤收起了自已臉上虛僞的笑容,但是看著蘇棄的眼神仍然充滿了迷戀,

“我隻是希望能和蘇棄一起生活。”

“我想蘇棄已經是個獨立的成年人,已經過了需要家長照顧的時候。”

吳濤沒接話,還是盯著從進來就一言為定的蘇棄,

“蘇棄,你難道不想回到我的身邊,不想要你母親的‘遺物’了嗎?”

蘇棄還是沒開口,隻是眼中閃過的害怕讓溫盡歡心疼,他從邊上的包裏拿出幾張紙放到了吳濤的麵前:

“在蘇棄回答前,我建議你先看看這個。”

吳濤拿起桌上的紙,臉色劇變。

這麽多年,一開始他是靠煙酒麻痹自已,可後天他越發覺得這些沒有什麽效果,就開始接觸違禁品,後麵因為資金問題,他又慢慢地開始販賣。

這些紙上就是他的罪證,隻要把這個交上去,他能把牢地坐穿,畢竟我國法律對這一塊的懲治力度還是很大的。

吳奶奶手上也有這些證據,可是畢竟是自已的親身兒子,她下不去手,隻能用這些作為威脅和製衡他的工具,可是溫盡歡不同,他是真的會要他的命。

他放下手中的紙,臉色兇狠地說道:“你想怎麽樣?”

“很簡單,我隻有兩個要求。第一,我要你交出蘇棄媽媽的遺物。第二,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蘇棄的麵前。”

從最開始吳奶奶告訴他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就開始準備了。

畢竟他不可能讓愛人置身於任何危險中,哪怕是未知的。他要從根源上斷絕這個可能。

看,現在不是派上用場了。

吳濤從包裏掏出一個小袋子直接摔到了兩人麵前的桌子上,惡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拿著桌上的紙就出去了。

蘇棄拿著袋子,沒有拆開,而是放在懷裏和溫盡歡一起回了家。

晚上,兩個人洗漱完準備上床的時候,蘇棄纔拿出從回來就一直放在床頭櫃的袋子,把他遞給了溫盡歡,示意他開啟。

五歲的小孩子能記得多少,對蘇棄來說,他五歲的記憶大部分是辱罵和血腥,他對他母親的印象也隻剩下一個模糊的影子。

他想看看遺物,無非隻是想看看他記憶中那偶爾閃過的溫柔的女人是否是真實存在的,他的出生,是不是,哪怕隻有一刻,是被父母期待的。

溫盡歡看出了愛人眼中的忐忑,他緩緩地開啟了袋子,裏麵的東西很少,隻有一個紙折的千紙鶴,還有一個小小的口琴。

看到這些,蘇棄眼睛開始發紅濕潤,直至他們變成水珠,從眼眶中滾落了下來。

溫盡歡被嚇壞了,他趕忙用手去擦拭讓他心疼的淚水,心裏想的是明天一定一定要弄死吳輝,蘇棄抓住了他的手,靠進他的懷裏,哽嚥著開口,

“盡歡,別擔心,我是高興的,你知道嗎,在我的記憶中,我難過的時候,偶爾有個女人會帶著我在窗臺吹口琴,說音樂是可以讓人幸福快樂的。

也有人教我怎麽折千紙鶴,告訴我隻要我折滿一千隻,我的苦難就結束了。

這是我五歲前僅存的溫暖,我一直以為是我的臆想,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這是真的,曾經的某一時刻,我也是被溫柔對待的。我的出生也是被人期待的。”

從蘇棄的話語,顫抖的身體,溫盡歡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悅。

這樣就夠了,他隻要自已的愛人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

吳輝還是有點作用的,隻要他自已不要湊到跟前來找死,他也懶得計較。

自從蘇棄看了他的母親遺物以後,情緒明顯放鬆下來,整個人也似乎開朗了起來,再加上最近吳輝都沒有出現,兩個人的生活又恢複到了簡單幸福中。

直到這天,溫盡歡接到蔣文浩的電話。

“邱若白要回來了。”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哥的出手,這個弟媳婦他可是認定了的。同時這也是溫家其他人的意思。蘇棄知道溫祁的意思,知道這是溫家人對自已最大的認同和肯定,又接收到愛人投來的鼓勵眼神,蘇棄正了正身子,和煦地站到了溫盡歡的邊上,他們這麽看重他,他不能給他們丟臉。慢慢地圈子裏的家族負責人都過來了,合作商們也到了,蘇棄跟在溫家兩兄弟的身邊有禮的接待著,他還看到嚴越蔣文浩他們,蔣文浩還偷偷地朝他豎起了大拇指。蘇總和他的夫人也來了,兩個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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