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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神醫嫡妃:王爺獨寵下堂妻 > 第93章 生不如死的刑罰

第93章 生不如死的刑罰

們搶這些粗茶淡飯?”蔚青瑤實在看不下去了,蹙眉看向他。“你多做一碗,我不就不搶了?”軒轅暝往一旁的長木凳上隨意一坐,翹起二郎腿,側臉對上她不滿的眼,紈絝一笑。明明就是一條普通的長木凳,被他這麽一坐,竟然有種長木凳變紫檀木坐榻的錯覺。蔚青瑤心中無語,隻好趁著油還沒開鍋,又多弄了一些食材。煮麵,她選的是豬油,所以一開鍋,特殊的油香味便四散開來,不禁讓人食慾頓開。她將剁好的豬肉首先放入鍋中炒熟,接著再放...龍孤歡拿了一壺好酒,往她和自己的酒杯中倒滿,和顏悅色地說道:“為了一個國師,值得嗎?”

“如果大人是來勸降的,那我勸你還是省省口水。”她吃完飯菜,拿出繡帕擦了擦唇角,悠然從容的舉止,一點也不像生活在牢獄中。

龍孤歡不以為意,款款一笑,“如果你願意,本官可以犧牲一下小我,成就大我。”

“龍孤歡,你他娘真是個人才,勸和居然勸到犧牲色相,老子也是第一回見。”邢春秋在隔壁冷嘲熱諷道。

龍孤歡眉頭一顫,轉向隔壁看了一眼,也看不出站在對麵的是誰,於是不搭理他,繼續道:“如今國師自身難保,姑娘難道真不考慮一下自己的退路?”

“即是如此,不如大人指點一二?”蔚青瑤挑眉。

龍孤歡以為她上道,便自信地開始勸諫起來,“隻要你願意臣服在靖安王麾下,不止是你,蔚府、沈府和尹府都能倖免於難,你覺得這個條件如何?”

“蔚府、沈府和尹府,與我有何幹?”她輕笑一聲,根本沒有放在眼底。

他一愣,“那你想要什麽?”

“軒轅暝的命,你能給嗎?”她對上他的眼,雙眸寒徹。

坐在對麵的龍孤歡呼吸一緊,“你和靖安王有仇?”

他轉念一想,確是如此,如果她想要的是榮華富貴,依著如今勢力來看,投靠王爺肯定更有勝算,而她卻偏偏選擇了一國質子東樓池月。

“我不知道王爺何處得罪了姑娘,不過凡事都有轉圜的餘地,何必將路走得太死?”他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何況姑娘如今還在我們手裏,生死都由我們說了算。”

“如果生死由你不由我,大人何須在此多言?”她笑了笑。

見她油鹽不進,龍孤歡也不想再跟她周旋,“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本官不憐香惜玉了。”

言以至此,兩個人的談判以失敗告終,他起身便離開了牢房。

他一走,隔壁牢房就傳來了邢春秋的聲音,“你和軒轅暝有仇?”

“父債子償,你我要不要聯手?”她轉過臉,倨傲一笑。

也未嚐不可。

邢春秋道:“隻要你能將我從這牢房弄出去,我確認完軒轅狗的死訊,就與你聯手對付他兒。”

“一言為定?”她揚眉。

他頷首道:“一言為定。”

靖安王府。

司墨將龍孤歡得到的資訊,全都稟告給了軒轅暝。

軒轅暝靠在涼亭的圓柱上,雙手交疊環抱於胸前,神態悠然,“她確定這麽說?”

“千真萬確。”司墨頷首。

他凝眉思索了良久,“那你去查查,本王得罪的有哪些人。”

聞言,司墨嘴角一抽,“王爺,您確定?”

“怎麽,有難度?”他回首,鳳目疑惑。

司墨抿了抿唇,不怕死地回了一句,“王爺您一貫我行我素,京城裏的人,除了龍大人,哪一個不是被您得罪得死死的。”

“你可以滾了。”他雲淡風輕地回了一句。

司墨點頭,立刻飛身消失在原地。

他轉身,踱步到欄杆旁,放眼望去,整個京都的景色盡收眼底,一張盛世美顏,第一次有了猶豫。

他素來殺伐果斷,可是這一次,他竟然捨不得殺她。

得雪路,得天下。

難道他判錯了預言,他要找的人,並非蔚青瑤,而是她?

案子不可能一直沒有進展,進了監獄,就得受刑受審。

第二日一早,蔚沉風就被押進了刑堂,到正午回來時,隻剩下了半條命。

望著他渾身是血的被拖回來,蔚青瑤緊緊抓著欄杆,紅唇微抿,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就像任人宰割的魚肉。

這種感覺,讓人非常難受。

無論她做什麽,都不會將自己置於這種境地,可這一次,她必須放棄反抗,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尹瑜一早就招認了,所以他被免了刑罰,隻畫了押就被完好無損地送了回來。

到下午的時候,牢頭又來了,這次不再是一個個審問,而是將沈玥和她一並帶了出去。

路過隔壁牢房時,邢春秋貼著柵欄看著她,語帶關切,“丫頭,你跟老子說過的約定,你可別忘了。”

“放心吧前輩,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看出他的關心,她朝他淺淺一笑。

大理寺的刑堂就在牢房的上麵,因此這裏的慘叫聲,隱隱約約都能傳下去,這也起到了震懾的作用,便於審案的效率更高。

一進刑堂,各種慘無人道的刑具頓時躍入眼簾,什麽夾手指、打板子、皮鞭、鐵烙都是小兒科,在這裏,分分鍾擴充你對刑具的認知。

這些奇形怪狀說不出名字的刑具,在微弱的燭光下,閃爍著寒冷而鋒利的光芒,有些甚至還沾染著囚犯的鮮血,觸目驚心。

沈玥看著這些刑具,險些沒暈倒過去。

隻見龍孤歡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一臉淡漠地看著二人,拿手敲了敲桌案上的供詞,“隻要你們畫押,承認拿了考題,並且是授國師之意,本官也不必多此一舉,你們也不必受這皮肉之苦。”

一旦畫押,那可是滿門抄斬,甚至誅九族的重罪,沈玥緊咬牙關,誓死也不能畫押。

蔚青瑤眉目沉重,緊緊捏著袖中的五指。

軒轅暝的狠,她早就領教過了。

隻是自從他想將她請回王府時,他才戴上一張和善的麵具,讓人誤以為他是個絕世癡情好男兒。

看二人一副準備赴死的表情,龍孤歡輕輕一笑,“不必這麽緊張,既然你們準備體驗一遍這些刑具,那本官就好心地為你們介紹一遍吧。”

說完,他站起身子,走到一個鐵環類似緊箍咒的刑具前,“這叫腦箍,放在囚犯的頭上,再用木楔鑲嵌在腦箍和頭皮之間,最後拿鐵錘敲打木楔,腦箍則會越收越緊。”

他拿起腦箍比在自己的頭上,“據用過它的囚犯說,每次鐵錘敲打的時候,頭痛如刀劈,生不如死,而有些烈士拚著一口氣,就是不招認,最後頭顱開裂,腦漿溢處,慘不忍睹。”

蔚青瑤目色一沉。

沈玥看著那腦箍,嚥了咽口水。

接著,龍孤歡拿起一條有韌性的皮帶,不再解釋,而是看向沈玥和蔚青瑤,眼眸一沉,“招還是不招?”

“你們這叫屈打成招!”沈玥咬牙罵道。

龍孤歡冷哼一聲,將皮帶扔到一個獄卒身上,神色冷酷,“行刑。”

另外兩名獄卒立刻將沈玥捆到一個十字架上,兩手分別穿進一個洞口,然後展開五指固定,最後他們分別拿了一條皮帶,靠著他的指關節,用力一彈。

沈玥身子當即猛烈一抽。

“這叫鼠彈箏,用皮帶反複抽彈十指關節,一開始覺得不算什麽,時辰一長,會被彈得血肉模糊,白骨盡現,加之十指連心,比剁掉手指還痛苦。”

龍孤歡一邊介紹,一邊觀察著沈玥的神情,悠然一笑,“怎麽樣沈公子,你是想招認了,還是想保住你的手指,繼續科考?”

“守......不住節操,何以......何以保功名!”他渾身都在抽搐、顫抖,一張臉漲得通紅,雙眼大大地睜著,彷彿要咬碎一口鋼牙。

蔚青瑤緊捏著手,指甲嵌進了皮肉中,她也毫無感覺。

皮帶每每彈到他手指上,他都會抽搐一下,以至於痛得口水溢位,一張臉狼狽而猙獰,到後來,他彷彿已經感覺不到間隙,就算不受刑,他的身體都在顫抖。

“夠了!”她移開眼,不想再看。

龍孤歡麵容一喜,“怎麽,姑娘是想招認了,還是想歸降王爺?”

她轉過臉,狠狠地看著他,忽然快步衝向他,猛地刺出手中匕首。什麽好日子?”沈氏納悶。蒲媽媽抿唇一笑,“發喪的好日子。”“好,就這天!”沈氏一笑,痛快地應下了。蔚南煙一直坐在沈氏旁邊,她雖然很樂意看見蔚青瑤被折磨,可蔚青瑤不反抗,她總感覺要出事,“娘,要不要跟風哥哥商量一下啊?”“你哥哥現在被王語蓉這個賤人迷惑住了,他肯定會反對這門親事,你斷斷不能讓他知曉!”沈氏命令道。蔚南煙不安地咬了咬唇角,“好吧。”浣花閣。青梅急得跳腳,而蔚青瑤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她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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