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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神醫嫡妃:王爺獨寵下堂妻 > 第44章 闖下大禍

第44章 闖下大禍

的白綾還沒繞過蔚青瑤的脖子,膝蓋處忽然一痛,緊接著她便滾落到了地上,“哎呦”慘叫了一聲。在場所有人無不震驚地看著出手的蔚青瑤。“孽障,你是要反了嗎?!”沈氏氣得站起身。相比她的憤怒,蔚青瑤卻顯得極其的雲淡風輕,“娘親言重了,相比女兒被人汙衊趕出王府,女兒還有一件更為嚴峻的事,不得不馬上告訴娘親。”“娘親,你別聽她的,她一定又想玩心思了!”蔚南煙急得跺腳。隻要蔚青瑤一日不死,她蔚南煙就一日隻是嫡次女...公公上前,湊到軒轅暝跟前耳語了一番。

聞言,他鳳眸一眯,頗有深意地看向了蔚青瑤。

看來東樓池月已經完成了任務,蔚青瑤朝他淡淡一笑,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嘲弄。

軒轅暝沒有深究她的意思,轉身便匆匆離開了蔚府。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直待在角落的沈玥,滿目複雜。

適才發生的一幕幕,他全都看在了眼底。

無論是靖安王和九皇子,還是國師,全都是位高權重的朝廷紅人。

而他一個小小秀才,就算鄉試第一,何德何能敢與他們一爭高下呢?

他轉向穿著一身白衣的蔚青瑤,眼裏灑滿落寞,慢慢將心裏的思念埋在了最深處。

半個時辰以後。

禦書房。

老皇帝坐在桌案前,穿著一襲明黃色龍袍,身子微微有些佝僂,一手搭在膝蓋上,一手放在桌上,臉上的神態晦暗不明。

軒轅暝則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一手拿著進貢來的蘋果,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等了這麽久,他也有些乏了,不禁打了一個嗬欠,懶懶道:“皇爺爺,你到底有什麽事就說吧,這都大半柱香了。”

聞言,老皇帝眉頭緊鎖,突然用力一拍桌案,站起身,狠狠指著他罵道:“你這個不孝子,你父王要是知曉你這般,定會氣得剝你皮!”

軒轅暝不以為意地看了他一眼,笑了,“父王此時早就超脫了,皇爺爺還提他作甚?”

“你說說看,你這次為何要毒害蔚老夫人?她一個老婦人,招你惹你什麽了?”老皇帝一臉不解。

軒轅暝望向他,頓了片刻,而後歎了一口氣,放下蘋果,走到老皇帝身邊,直接坐在了桌案上,俯瞰著他,“皇爺爺,您真是老了就糊塗了啊。”

“誰老了誰糊塗了?”老皇帝氣得吹鬍子瞪眼的。

軒轅暝摸了摸鼻子,似乎在想如何措辭,想了半天,還是直言道:“您不糊塗,為何要寵一個盛國來的質子?”

“現在咱們是在談蔚老夫人,你又扯國師做什麽?”老皇帝有些跟不上他的腦迴路。

近些年,頤國內部鬥爭厲害,朝廷一日不如一日,而宣明帝彷彿毫無察覺,照舊養花,下棋,喝點小酒,提前過起了太上皇的悠閑日子,一點不關心朝政。

倒不是說他昏庸,確實人家一大把年紀了,非要人家熬更守夜的批奏摺,焦慮國家大事,體恤黎民百姓,可能明天就得纏綿病榻。

他也不是占著帝位不退,而是太子一死,朝廷分別擁護二皇子、四皇子和八皇子為儲君,動一發而牽全身,實難動作。

“您總這麽躲著也不是辦法,國師和九皇叔已經開始行動了,恐怕還未等您駕崩,就得麵臨逼宮這些大事。”

軒轅暝早就看穿了這位老人的心思,想等自己百年之後,這些人想怎麽弄就怎麽弄,反正他的皇子們各個都有能耐,不可能將頤國敗在他人手裏。

“不就一個蔚府,你不是早就沒放在眼裏了嗎?”老皇帝瞅了他一眼,語氣酸酸的。

軒轅暝起身,擠著老皇帝坐在了龍椅上,摟著他的肩膀,耐心解釋道:“皇爺爺,蔚府與竇府關聯,竇府又與竇太後關聯,國師要的不是蔚府,而是竇太後手裏的全部勢力,您可知曉?”

老皇帝聞言,老眼微眯。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雪路神醫,醫術如何,孫兒不清楚,但她的權謀之術,卻是一般男兒也難以匹敵的,倘若不趁她羽翼還未豐滿時鏟除了她,後患無窮。”軒轅暝拿起老皇帝的煙杆,用力敲了敲。

老皇帝心下一驚,“一個女流之輩,也這麽厲害?”

“您說呢?”軒轅暝慵懶一笑,眼裏也帶著一絲佩服,“此番孫兒本想斷了蔚府與國師府的聯係,沒想她不但猜出是孫兒動的手,還拿著孫兒的證據,利用這件事,反而將竇太後推到了她身邊。”

適才被老皇帝召見時,他在路上,就意識到自己的計劃出了紕漏。

“這就是你蠢了,誰讓你去害蔚老夫人的!”老皇帝毫不客氣地罵道。

軒轅暝被罵得一懵,抿了抿薄唇,“皇爺爺罵得對,是孫兒輕敵了。”

“哼!”老皇帝冷嗤了一聲,“竇太後已經給朕放話了,這次再維護你這個小王八羔子,隻怕會失了民心。”

“您的民心還有嗎?”軒轅暝平靜地問道。

老皇帝一聽,眼睛氣得一鼓,拿起桌案上的玉璽就欲砸向他,可砸到半道,他又捨不得地收了回來,“你自己說,這爛攤子你如何處置?”

“皇爺爺莫擔心,您隻管去和國師下棋、觀星象,孫兒自會處置妥當。”軒轅暝理了理華麗的袖袍,不以為意。

看他一身喪服,老皇帝嘴角一扯,無情地嘲諷道:“還沒將你的下堂妻追回來?”

軒轅暝眉頭一顫,忽然不想跟這糟老頭子廢話了,起身就走出禦書房。

老皇帝樂了,很少有事能讓他這小混蛋吃癟,朝著他的背影幸災樂禍道:“你這都是自作自受,讓你從小就趕盡殺絕,不給自己留一線生機。”

軒轅暝緊緊抿著唇角,極力忍耐著。

都說人老就容易返童,而這個老家夥是尤其的幼稚!

一出宮門,司墨就跟在了他身邊。

他上了馬車,鳳眸淡漠,語氣深沉,緩緩說道:“幻紗這枚棋,可以棄了。”

司墨微驚,“幻紗可是您最得力的臂膀,王爺......”

透過車簾,軒轅暝淡淡地看著她,雙目古井無波,讓人不寒而栗。

司墨手指一顫,低頭,“屬下這就去執行。”

轉眼,司墨就離開了馬車旁。

軒轅暝靠在車廂上,伸出食指,輕輕揚起車簾,望向國師府的方向,雙眸深邃寒徹。

得雪路,得天下?

他邪邪地勾起唇角,一張盛世妖顏,桀驁而輕蔑。

與此同時。

清和宮。

竇太後半躺半坐在軟榻上,懷裏抱著暖爐,臉色不如前些日子紅潤,有些蒼白,精神也不算好。

“稟太後,皇上果然如太後所料,並未處罰靖安王。”嬤嬤上前躬身道。

竇太後嘴角揚起一抹嘲弄,“軒轅暝就是他的心肝,哀家就沒期盼他真能做出什麽。”

“那太後為何要告訴皇上?”嬤嬤小心翼翼道。

竇太後撐著軟榻起身,嬤嬤趕緊上去攙扶。

“哀家此舉,不過是告訴國師,哀家心意已決,他無需擔心了。”她道。

昨日夜裏,東樓池月將得來的證據秘密遞給了她,她這才知曉蔚老夫人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所為,當場震怒得一晚沒睡。

為阻斷她與東樓池月交好,不惜殺害她的表妹,再嫁禍給雪路,這軒轅暝的手段是愈發殘暴冷血了。

嬤嬤笑著奉承道:“九皇子是個孝順識禮的,倘若有國師和太後扶持,將是頤國之幸。”

“隻要不是軒轅暝,無論誰登基稱帝,哀家都不在乎。”竇太後接過宮婢遞來的熱茶,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

嬤嬤連連稱是,“太後宅心仁厚,是後宮之福。”

竇太後身子有些不舒爽,連帶著心情也不太好,將茶放到宮婢手裏,然後起身往內室走去,準備休息。

嬤嬤跟上去,“既然太後已與國師交好,不如請雪路姑娘為太後診診脈?”

竇太後罷了罷手,“改日再說吧。”

默默規矩地閉上了嘴。

另一邊。

東樓池月一回府,便聽著白術的稟報,“竇太後的意思很明顯,看來雪路姑孃的計劃生效了。”

東樓池月微微頷首,無喜無悲,“雪路人呢?”人?”她跟上他的腳步問道。他微微頷首,“這個僧人不簡單,整個事件都與他有關,隻是他身份特殊,目前還不能對他用刑。”“我能見見他嗎?”她問道,出於直覺,她認為這些事情可能都是衝著她來的。先不說喜鵲,就說被她治療過的中暑病人,以及最近消失的人,好像都和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蹙了蹙眉,不甚讚同,“我覺得你還是遠離點此人的好。”“為何?”她問。“這僧人一口一個妖女,他的目標萬一是你,你過去看他,豈不是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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