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漢小說

登陸 註冊
字:
關燈 護眼
水漢小說 > 三國芳華之家父袁紹 > 第972章 離別多時

第972章 離別多時

門為你打造的。”甄宓啊了一聲,想到自己母親,不禁心生感動。袁熙嘆道:“不過本來是為了跑海上商路的,如今卻要用於兵事了。”在場的人都猜出來了,袁熙哪裡可能隻是去海上看風景,肯定是要用這些商船運兵,去攻打某個地方!兵士們開始陸續上船,騎兵牽著馬往船上趕,馬兒怕水,幾個兵士費盡全力,才將一匹匹戰馬拉上了船,趕進船艙。足足忙了小半天,等夜幕降臨,一千多人終於都全部上路,船帆拉起,一隻隻大船趁著夜色駛離了碼...第972章離別多時

說到如何安置家眷,無論是在這個時代,還是幾百上千年後,各個勢力都有一套相似的潛規則。

曹操幾乎所有的掾屬官員,家眷都是放在後方大本營的,絕大部分都在許都,這不單單是為了安全,也是掾屬們向主公的一種保證。

因為將來無論他們要是投降敵人,反過來和先前的主公為敵,那他們的家眷和子嗣,便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甚至會被滅族。

所以將家眷放在主公可控範圍之內,是表忠心的一種形式,這種關係著血緣羈絆的投名狀,是影響部屬抉擇的重要因素。

這和主公的品德無關,甚至更加寬厚的處置方法,倒會起反作用,也是為何後世即使劉備以仁德待人,還是有不少人投降,畢竟劉備不殺家眷,降了就降了,也不會禍及家人。

這也能解釋為什麼關羽水淹七軍時候,於禁能降,而龐德不能降,因為於禁是老人,幾十年間為曹魏立下了足夠大的功勞,即使降了也能衝抵家眷的死罪,更何況於禁也僅僅是投降,並沒有投靠劉備,之後就被關了起來。

但龐德就不一樣了,他是馬超舊將,本就受到猜忌,還沒有多少功勞,為了保住家眷,所以他隻能死,也隻有死路一條。

這種做法漢朝之前就在沿用,直到上千年後,封建王朝也一直遵從這個做法,家屬越是放在大後方的,就越不可能背叛。

相比之下,要是把家眷全放在和敵軍交戰的邊地的,便多少會引起懷疑,因為若是其有異心,隨時都可能帶著家眷投敵。

這種思維合情合理,直指人心,這也是為什麼明朝時候,崇禎在審袁崇煥案子時,認定袁崇煥有罪的依據之一。

因為被袁崇煥指認謀反擅殺的毛文龍,其唯一的兒子一直在杭州居住,想走也走不到哪裡去。

而袁崇煥本人的家眷,包括老母妻子兒女,都被隱秘送到了明朝和後金交戰的邊地寧遠,而不是呆在其廣東老家。

所以按照常理推斷,誰問題更大一目瞭然,當然也有人說袁崇煥心懷坦蕩,不過這種說辭起碼放在在明朝那個時候,應該是沒有多少人相信的。

袁熙收起信,準備之後給張遼回信,同意其做法,這種屬於主公和屬下的默契,若是拒絕,反而會讓部下多想。

他對眾人道:“麻煩諸位這幾日商議具體事宜,務必在江東使團到來之前出兵,讓他們找不到藉口.”

三人應了,郭嘉便起身告辭回去,袁熙一路送到門口,中間他拉著郭嘉道:“先生前陣子身體如何?”

郭嘉笑道:“難為你還惦記著我,江淮地區氣候宜人,美酒妓女也多”

他醒悟到有些失言,趕緊掩飾過去,袁熙一臉無奈,這不還是沒怎麼收斂嘛!

袁熙知道郭嘉脾氣硬,不好勸解,隻得說道:“先生多少還注意著些身體,我這邊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託付給先生呢.”

郭嘉不以為意道:“放心,這一年來我甚少咳嗽了,當初隻怕元化是危言聳聽,哈哈.”

袁熙無奈,隻得又叮囑幾句,方纔目送郭嘉離開。

他轉身回來,和諸葛亮一起向陸遜瞭解了壽春這段時間的防務,問起太史慈來,陸遜麵有憂色,說道:“太史將軍前日去淮水上遊練兵佈防去了,他很是要強,麵上看不出先前傷勢影響,但據我猜測,其身體應該是大不如前的.”

袁熙出聲道:“何以見得?”

陸遜毫不猶豫道:“這一年來,我從未見到太史將軍演武.”

袁熙聽了,心頭有些沉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太史慈身體確實堪憂啊。

想到太史慈實在巢湖一戰受傷的,袁熙心裡更是不快,他沉聲道:“如此一來,和江夏那邊更要加快進行了.”

“儘快和黃祖聯絡,他現在丟了水路,水軍也沒用了,他那邊的水軍將領,有多少我們要多少,相應我會派出步軍騎軍,幫他防守陸路.”

陸遜和諸葛亮深以為然,如今在江東攻勢下,江夏渡口全失,雙方堵在內陸進行城池攻防,這種情況下水軍將領無法發揮長處,但若其將領能調動到壽春,協助袁熙反擊江東,說不定便能盤活江夏的局麵。

而有了陸戰戰力極強的袁熙軍相助,黃祖便能阻止住江東的陸地攻勢,他現在被江東壓製地很慘,於情於理,應該都不會拒絕這個提議。

眾人商議了一整天,才理順江淮兩郡的形勢,袁熙見天色將晚,讓兩人各自回去歇息,自己才帶人回城內的自家府邸。

他騎在馬上,想著能再次見到大小喬和馮氏,心裡還是頗為高興,同時也有些心虛,畢竟當時匆匆離開,想著不久就能回來,結果仗越打越多,一走就是將近兩年,把人家晾在這邊,怎麼看都有些不負責任。

袁熙一路到了府裡,糜貞先前已經到了府裡和眾女相見,此時她早和馮氏迎了出來,袁熙見大小喬不在,知道兩女和馮氏的情況不一樣,馮氏以前的身份都沒了,現在明麵上的身份是袁熙侍妾,自然沒有什麼顧忌,而大小喬怎麼說也是尚未出嫁的女郎,自然不適合在這種場合拋頭露麵。

他跳下馬,對馮氏笑道:“好久不見夫人,甚是想念.”

馮氏連忙回禮,糜貞在一旁偷笑道:“夫君還真是讓我意外,本以為薊城內宅就夠離譜了,沒想到壽春這邊這幾位,更加讓妾驚歎呢.”

袁熙見糜貞取笑,便打岔笑道:“壽春這邊水網密集,尤其是拓寬淮水和巢湖的水道後,淮水已經能和長江聯通,以後的商路繁盛不少,有得你忙了.”

“加上我要用兵,這一年半載,咱們怕是都要在這壽春帶著了.”

“若是商行的事情忙不過來,讓馮夫人幫你,畢竟都不是外人.”

兩女連忙應了,糜貞藉口去整理帶來的賬目,便往自己房裡去了,袁熙見四下人都走開了,便拉著馮氏的手,悄聲笑道:“想我了沒?”

馮氏滿臉春色,“夫君好狠的心,一去這麼長時間.”

“但妾知道夫君在外戰事不停,每每親自上陣,一直憂心不已,如今見夫君平安,心中不勝之喜.”

袁熙見雖然兩年過去,馮氏舉止隻見顯得更有韻味了,忍不住將手攬著馮氏腰肢,馮氏身體發軟,勉強站住道:“兩位女郎也是很擔心夫君,但麵子薄不好出來,夫君要不要去看看?”

“妾先回屋,隨時等著夫君便是.”

袁熙聽了,笑道:“伱倒是有心了,也好,你先回屋等著,我去看看她們.”

他依照記憶,往大小喬住的地方走去,一路經過院子小道,發現景色佈置變化了不少,差點迷了路,不禁有些感嘆,不知不覺兩年過去,而對於馮氏和大小喬這種青春女子,人生又有幾個風華正茂的兩年呢?

隨著接近庭院,袁熙聽著隱隱有琴絃撥響的聲音傳來,他慢慢走近,琴聲越來越清晰,直到走到房門前,袁熙方纔停住腳步,靜靜傾聽。

他能辨認出,這是大喬在彈奏,相比小喬,大喬更喜歡這種舒緩悠長的琴曲,且彈奏的時候轉折輕柔,和小喬清爽乾脆的風格截然不同。

琴聲如同山澗溪水,在高低起伏的山石間跳躍流淌,激起清澈雪白的水花,彷彿從遙遠的山裡流到了袁熙腳下靜謐的庭院中,環繞著院中的蒼翠梧桐樹轉了幾圈,宛如腳步輕靈的舞女扭著纖細的腰身,盤旋舞動著向袁熙走來。

屋內的大喬似乎是聽到了袁熙的腳步聲,琴聲中出現了細微的停頓,彷彿舞女踏錯了腳步,但隨即又立刻回覆過來,翩翩舞動,帶著繁複的裙裾,仿若一隻上下翻飛的蝴蝶。

琴聲慢慢止歇,直至完全安靜下來。

袁熙舉步走到門前,輕聲道:“好久不見,我回來了.”

房門慢慢開啟,露出了大喬的絕美容顏,在袁熙眼中,穿著一身暗紅深衣的大喬,比之前更漂亮了,而且眉宇之間,投出了一絲極有韻味的幽怨之色。

大喬臉色平靜,低下頭去斂衽施禮,輕聲道:“見過使君,見使君一切安好,妾不勝欣慰.”

袁熙也微微躬身,施禮道:“我也一樣,女郎平安,比什麼都強.”

大喬身體一顫,這才抬起頭來,嘴角露出一絲若有事若無的笑意。

“使君能回來,妾很高興.”

袁熙輕聲道:“我對你承諾過,無論如何,都會回來的.”

兩人就這麼靜靜站著,夏日的微風在庭院中吹過,繞過梧桐,掠過綠地,撫動了繁花,帶起了青絲。

大喬驚覺自己鬢邊的垂髮在袁熙臉頰上拂過,這才醒覺兩人隻見的距離不知不覺太近了,頓時臉色緋紅,後退了一步,卻差點被門檻絆倒。

袁熙伸出手去,拉住了她的衣袖,大喬這才站穩,兩人對視片刻,忍不住同時笑了起來。

兩人開心的笑聲遠遠傳了出去,飛上天空,又越過院牆,傳到了隔壁院落裡麵,從緊閉的窗戶縫隙裡麵,傳到了小喬的閨房之中。

小喬此時正緊閉房門,躺在榻上,懷裡抱著枕頭生悶氣,她心道隱隱的笑聲傳來,忍不住便要出門,但最後還是強自停住。

她憤憤不平想著,公子這沒良心的,這麼久不回來,這次我纔不見你!雙方之前的準備是否充分,以及一些運氣了!曹仁這支軍的運氣顯然不怎麼好,他打量著道路兩旁的營寨,心裡極為噁心,真打下來,要損失多少兵馬?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是有進無退!他隻得硬著頭皮喊道:“一起上,見兩邊營寨攻破!”趙雲見對方如此果決,也是嘆了口氣,夜戰極為兇險,平時兵士的訓練,能發揮出三兩成就不錯了。而且曹軍這樣子足有數千人,是己方的數倍,還好萬幸的是,他可以依託營寨防守!他當下大喝一聲,“守住寨門...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