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耀武揚威地調戲著江泓,此刻好像被調戲的小姑娘般,滿臉震驚地看著江泓說:“你竟然真的敢親我。”江泓順手把威脅自己的鐐銬卡在了宋燼身上,他看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宋燼,麵無表情地說:“你自己說要我親的。”緊接著畫麵再次回散。是熟悉的在地球落腳住宿的山洞,眼前滿是昏沉模糊的黑暗。他在黑暗裏哄著夢魘不安分的宋燼,卻忽然看見宋燼緩緩轉過身。那雙多情瀲灩的眼睛格外的亮,像是聰明算計的小狐貍般,狡黠得意地...(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98章
這即使在帝國歷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存在。
神使帶領著廣場上的萬人祈禱,聆聽著教廷教義,期盼著七神賜福。
沒有人員沖突傷亡,沒有任何騷亂意外,衆人井然有序恭敬虔誠。
簡直像是江泓特意請來的演員。
江泓在祈禱結束後並沒有立刻離開。
他好像意識不到自己完成了多麽奇跡的功業似的,平靜無波地繼續進行著流程。
江泓開始親自頒發著教廷的教義。
看起來平平無奇,實際上也沒有什麽特別內容,卻不得不做表麵功夫的,送給信徒的小冊子。
他感受到旁邊下屬投來的視線,並沒有多想什麽,隻是日常囑咐著說:“不會有危險,放心。”
然而意外還是發生了。
江泓頒發教義到不知道第幾百個人時,眼前的人忽然猝不及防地湊了上來。
萬衆矚目之下直接在江泓的側臉上親了一口。
讓身旁守衛的士兵,身後等待的信徒,周遭的所有人都看楞了。
江泓眨了眨眼睛,本能地摸了摸臉頰的潮濕。
他看著對方得逞後狡黠的笑意,幾乎要以為對方是僞裝易容的宋燼。
江泓並不打算多生事端,麵無表情地讓準備逮捕對方的下屬放人。
然而原本該立刻回到自己位置上的下屬,卻忽然走到了江泓身旁,貼著江泓的耳畔惡狠狠地低語說:
“給你親爽了是嗎”
江泓疑惑地皺了皺眉,擡頭對上對方的視線,瞬間就從那種吃醋不爽的眼神裏,認出了對方僞裝下的真實身份。
他不得不承認宋燼易容的技術確實不錯,就是在隱藏情緒方麵越來越差勁了。
江泓挑了挑眉,忍不住勾起嘴角說:“是。”
他並沒有繼續搭理宋燼,隻是忍受著對方強烈的目光,麵無表情地完成了工作。
宋燼站在旁邊,繼續扮演著江泓下屬的模樣,靜靜等待著江泓把所有教義發完。
然而他的腿傷還沒有完全恢複,站了兩個小時膝蓋就再次開始隱隱作痛。
宋燼皺眉忍著那種難受,不動聲色地瞪了眼江泓。
卻緊接著就聽見江泓要把隊伍分成三列,好縮短頒發教義的時間。
宋燼暗搓搓地想:
趕著去投胎嗎
他不是閑得很嗎
宋燼跟隨著其他人,開始維持隊伍的紀律。
而原本要五個小時的頒發教義,最後竟然縮短到了三個小時。
宋燼甚至最後被發配到了廣場後的休息室裏,像是無聊的老大爺似的,坐著看管江泓要喝的茶有沒有燒好。
他正感慨著自己真是倒黴的江泓跟班命,就看見江泓獨自走了進來。
江泓什麽話也不說,什麽表情也沒有。
他似乎完全不意外宋燼出現在這裏,也不著急詢問宋燼為什麽出現在這。
隻是走到對方麵前,看著對方,言簡意賅惜字如金的吩咐說:“衣服。”
宋燼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卻本能地率先一步就開始給江泓解衣服。
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沒出息的本能意識,卻看著江泓沉沉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就軟了腰。
好吧。
他承認。
江泓就算什麽都不做。
這張臉就已經足夠禍國殃民蠱惑人心了。
宋燼乖順地幫江泓解開了繁瑣的教廷服裝,卻怎麽想怎麽不高興,怎麽想怎麽不自在。
他最後拿著江泓的勳章,還是忍不住陰陽怪氣地諷刺說:“以前沒看出來,你這麽會收買人心啊。”
宋燼故意摟住江泓的肩膀,身體前傾地靠住江泓,直視著對方說:
“連從前身為貧民窟表率的我。”
他的手掌從肩膀緩緩向下,撫摸到江泓結實的胸膛說:
“在這裏都要做你的陪襯。”
“變成欺負你的加害者。”
宋燼此時裝模作樣,刻意用輕佻的模樣惡心自己的目的簡直不要太明顯。
江泓垂著眼,任由宋燼這麽摟著自己,麵無表情地看著對方說:“你本來就是加害者,還死不承認。”
他說完轉過身,把自己的衣服收了起來,看起來依舊冷漠而倨傲。
宋燼氣沖沖地跑到江泓麵前。
他拽過江泓的手臂,瞪著江泓就開始擡高音量嚷嚷:“畜生混球王八蛋!”
宋燼憤憤不平地看著江泓說:
“我的嗓子根本就沒事。”
“除了那些該死的告密者。”
“你根本就隻抓我了一個人回去。”
“你看著我被蒙在鼓裏跪地求饒,看我痛哭流涕遭報應,你高興死了吧。”
宋燼的聲音聽起來激動極了,和江泓回答時波瀾不驚的表情形成了鮮明對比。
“也不隻你一個。”
“萊斯特我也抓了回來。”
“我需要他幫我偷個東西。”
他冷眼看著宋燼質問自己時義正言辭的模樣,不動聲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意有所指地說:“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麽處境。”
“還是你就喜歡好了傷疤忘了痛”
他的聲音平靜無波,卻渾身散發著位高權重上位者所特有的侵略感和壓迫感。
彷彿無聲地在告訴宋燼。
他隨時可以收迴心慈手軟的權力,然後徹底對宋燼這些人趕盡殺絕。
宋燼緊緊抿了抿嘴唇,還準備繼續說些什麽,卻猝不及防地聽見江泓冷聲說:“脫。”
宋燼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情不自禁地擡頭看著江泓反問:“什麽”
江泓神情冷漠,眼神倨傲。
他麵無表情地注視著宋燼說:“我不喜歡重複第二遍。”
宋燼不安地眨了眨眼睛,幾個小時前的事情還心有餘悸,那種黏膩的感覺此刻還漫延在腿間。
他詫異地笑了笑,看著江泓嘲諷地說:“你現在還是欲求不滿**熏心啊。”
宋燼並不想答應,卻顯然捨不得離開。
他故意偏過頭,好像鬧變扭般背對著江泓,卻偷偷打量著江泓的臉色說:“我纔不要,你找別人去。”
那句話本是拒絕,聽起來卻和撒嬌沒有什麽兩樣。
江泓顯然沒有順著對方打情罵俏的意思。
他想做什麽事情通常都是立刻執行。
雖然像現在這樣臨時起意的情況確實不多。
江泓直接上手抓住了宋燼的手臂,順勢把對方壓在了眼前的牆壁上,輕而易舉地就把宋燼困在了牆壁和自己胸膛之間。
宋燼好像調情似的輕微掙紮了兩下,隨後就徹底放棄了抗拒的意願。
他乖順地貼在牆壁上,感受著身後江泓的氣息,情不自禁地微微勾起嘴角。
宋燼昂頭身後的江泓,眼睛裏的得意還沒有完全消失,就帶著故意裝出來的正經語氣,故意審問江泓似的說:
“你竟然願意在這種地方做。”
“真是越來越厚臉皮了。”
這裏距離廣場的距離不過百米,甚至此時此刻還能聽見那些信徒的說話聲。
簡直像極了在大庭廣衆之下就開始似的。
宋燼似乎看到了和江泓重歸於好的希望,聲音裏帶著藏不住的開心喜悅。
“出去可別說。”
“是跟我學壞的啊。”
他此刻明明像是砧板上的魚肉,狼狽地被壓在牆上等待著被人宰割。
語氣裏卻依然帶著調戲江泓的戲謔,甚至還有幾分理直氣壯的調笑。
“哼。”
江泓冷哼了一聲,他的胸膛緊緊貼著宋燼的後背,手掌掐著宋燼的腰。
無論是臉上的神情也好,還是說話的語氣也好,都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一如既往的平靜冷漠。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做。”
“別忘了以前是誰為了利用我。”
“幕天席地裏就跟我茍合的。”
宋燼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了。
他哆哆嗦嗦地被江泓抱在懷裏,扶著牆壁的手很快就支撐不住身體。
那種控製不住的顫抖像是想要逃離,卻更像是欲拒還迎的貼合。
“真記仇……”
“那你不喜歡我……”
“為什麽還要跟我做這種事……”
宋燼拚命咬緊了嘴唇,表情滿是快要壓抑不住的崩潰。
江泓鬢發裏的濕汗和宋燼的交疊在了一起。
他注視著那纏綿悱惻的濕發,擡眼看著宋燼修長白淨的脖頸,擡手掐住了那段脖頸說:“工作累了,興致來了。”
“上次沒做完,你免費送上門。”
江泓徹底貫穿著對方,沉聲說:“你自己選一個理由。”
宋燼最後所有的聲音都被淹沒在了江泓捂住嘴唇的大手裏。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今天的場景,是怎麽在人聲鼎沸裏,被欺負到**落淚,嗚嚥著向江泓求饒的。
……
江泓看著跪在地上給自己綁鞋帶的宋燼。
他的手臂撐在身後的靠背上,就這麽俯瞰著宋燼,渾身寫滿了高高在上的清冷倨傲。
江泓像是高貴卻頑劣的波斯貓,忽然覺得有些無聊般,惡劣地擡腳踩住了對方的下腹。
宋燼此刻正興致盎然地給江泓綁著各種鞋帶。
他高興的像隻偷腥成功的貓,興奮不已地給江泓軍靴上綁著各種蝴蝶結。
綁完還自顧自地看向江泓,眼睛裏滿是亮晶晶的笑意。
此刻卻忽然被江泓的動作打斷了,他不滿地推開了江泓作惡的腳說:“哎別亂動。”
宋燼這幅開心的模樣,彷彿預設了他們此刻已經重歸於好了似的。
江泓卻冷聲打斷了宋燼的喜悅。
“找我有事”
這句話帶著幾分疏離,說得他們好像根本不熟似的。
還帶著幾分不動聲色的羞辱。
好像剛剛的纏綿悱惻,是宋燼是因為有求於人,纔不知廉恥地趕來和江泓做這種事似的。
宋燼卻隻是挑了挑眉,絲毫沒有不滿的表情,反而主動坐上了江泓的大腿,曖昧地看著江泓說:“是啊。”
他緩緩湊近眼前近在咫尺的江泓,嘴角勾起輕佻迷人的笑意,耀眼得像是春日盛開的桃花。
“我確實有事。”
“有欲求不滿的□□,需要找江泓大人。”
江泓卻依舊冷漠。
他不為所動地看著誘惑自己的宋燼,麵無表情地說:“那你現在可以滾了。”
他說完準備起身離開,卻立刻就被宋燼抱住了。
宋燼渾身上下寫滿了得了便宜就賣乖。
他緊緊抱住江泓的腰,拖長聲音就開始撒嬌,眼巴巴地看著江泓說:
“不走。”
“明天是我們這裏的情人節,還是我生日。”
“你陪我過嘛。”
江泓看著宋燼說:“我是來這裏工作的,不是來陪你談戀愛的。”
他端詳著宋燼的臉,繼續冷淡地拒絕著:“你覺得我現在放過你,就是和你重歸於好嗎”
宋燼湊近到兩人隨時要接吻的距離,他盯著江泓的眼睛,絲毫沒有因為江泓的冷言冷語氣餒。
反而氣勢洶洶地質問:“那你為什麽要放過我。”
“我本來以為你要學我父親那樣。”
“把我關囚禁起來夜夜寵幸折磨。”
“最好再生個小孩,徹底綁我們的定關係。”
宋燼歪著腦袋,目不轉睛地看著江泓,認真地問:
“沒想到你甚至不打算限製我的人身自由,還要不管不顧地徹底放我離開。”
“你到底安的什麽心啊小老公。”
江泓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宋燼說:
“隻有你們繼續活動,繼續威脅教廷的統治。”
“我纔能夠證明自己的價值,受到教廷的重用。”
“這就是我放過你的原因,僅此而已。”
他注視著宋燼的眼睛,模樣依舊冷峻。
“如果你覺得和你上床就是喜歡你。”
“那我隻能說,我睡習慣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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