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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相信自己剛剛聽見了什麽。那種冰冷刺骨的寒意迅速漫延到了全身。他看著宋燼那張熟悉的臉龐,看著此刻無比陌生的宋燼,忽然明白過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笑話。那張臉龐對自己無時無刻的明亮笑意是假的,這些天的耳鬢廝磨曖昧溫馨是假的,生死相依榮辱與共的感情更是假的。從他穿越過來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是這場陰謀裏粉墨登場供人玩樂的跳梁小醜。而宋燼是陪著自己演戲看著自己取樂的唯一觀衆。江泓感受到心髒傳來陣陣絞痛感,連呼吸...(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80章

不過宋燼能有多少真心。

顯然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江泓並沒有理會宋燼輕佻的調情。

他麵無表情的把自己的手從宋燼身上拿開。

隨後開始仔細地擦拭著自己的手指,彷彿宋燼身上有什麽髒東西似的。

“我可沒有放任你。”

“宋燼。”

江泓的動作裏滿是不動聲色的挑釁,渾身寫滿了要和宋燼劃清界限的冷漠。

這讓宋燼不滿地微微挑了挑眉。

江泓瞥了眼宋燼的表情,轉頭看向萊斯特問:“什麽事萊斯特。”

他的視線落在對方手裏的箱子上,剛準備開口詢問,卻忽然被扯住了衣領,猝不及防地對上了宋燼近在咫尺的臉。

宋燼似乎並不準備就此罷休。

他歪著腦袋,嘴角含笑地看著江泓,曖昧的眼神裏寫滿了不服氣。

宋燼絲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姿態輕佻地貼到江泓耳畔說:“神使大人,別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我們晚上繼續。”

他說完就又親了親江泓的側臉,笑盈盈的模樣像是偷腥成功的貓似的。

江泓表情冷淡,隻是眨了眨眼睛,譏諷著說:“你以為和你上床就能代表什麽嗎”

他並不打算多給宋燼得意的機會,而是壓低了聲音,用隻有彼此能聽見的話說:“你要不要猜猜。”

江泓目不轉睛地盯著宋燼的眼睛。

他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對方,注視著對方因為自己的話眼神裏的情緒出現明顯波動的模樣。

“以我的地位和條件,這三年來有多少雌蟲對我處之若騖,而我又會不會答應他們。”

宋燼的眼神瞬間從撩撥成功後的欣喜,轉變為帶著惱怒的不安。

他像是完全沒想到,江泓有可能會選擇別人。

像是此時此刻才意識到,分離的那三年江泓很有可能會和別人發生關係。

宋燼慌亂地眨了眨眼睛,所有細微的表情在江泓眼底一覽無餘,卻扯起嘴角強撐著笑了笑說:“怎麽可能,你不會。”

江泓沒有說話,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宋燼,隨後向萊斯特的方向走去。

那樣冷漠薄情的眼神,就像是在無聲地嘲笑著宋燼幼稚可笑的回答,嘲笑著宋燼自作多情的想法。

宋燼情不自禁地楞在原地,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手。

很快他的掌心被掐破了血肉,手指甲染上了淡淡的血跡。

那種疼痛感終於喚回了宋燼的神智,他不斷深呼吸調整著情緒,垂著眼跟上了江泓的腳步。

臉色變得極其難堪和冰冷,即使隻是站在身側,也依舊讓人能夠感受到,宋燼渾身散發著壓抑氣息。

江泓感受到宋燼目不轉睛,快要把自己後背戳破的強烈眼神,卻隻是沉默的頭也不回。

房間裏的暖爐不斷燃燒著火焰,暖光照耀在江泓緊皺的眉頭間。

他看著萊斯特提來的箱子裏放出的東西,打量著宋燼所謂要自己解決才把自己綁來的關鍵東西。

最後無語地說:“這根本就不是恐龍。”

宋燼走上前擡手關上籠子,動作有幾分暴躁和不耐煩。

他雙手抱胸倚靠在桌沿上,轉身看著江泓勾唇笑著說:“那你說這小家夥是什麽”

江泓麵無表情地回答說:“這是變色龍,跟恐龍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看著眼前的宋燼,雖然已經看出了對方的生氣,卻依舊嘲諷著說:“你就是為了這個,才費盡心思地把我綁到這來。”

宋燼情不自禁地擡高了音量,笑著看向江泓說:“是啊,如果革命軍也有聽話的恐龍,就足以打你們教廷的臉,說明神跡根本不算什麽。”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江泓,眼神裏滿是指責和怒氣,卻依舊沒有得到江泓絲毫的回應或者安撫。

那種暗流湧動的尷尬開始在房間裏漫延。

江泓心知肚明,宋燼此刻說的全是假話,對方在乎的根本不就是對抗教廷的什麽神跡。

這隻所謂被認錯的變色龍,隻不過是宋燼粉飾太平的藉口,自己給自己找的臺階。

而對方此刻的怒氣,也不是因為把變色龍認錯了恐龍。

而是自己剛剛意有所指的話,以及那被故意傳到對方耳朵裏的自己要結婚的訊息。

但他並不打算配合宋燼拙劣的表演,就算對方已經快要被自己氣到發飆了。

宋燼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想要把變色龍重新拿出來,卻忽然間怎麽也打不開籠子了。

他強行試了幾次都不成功後,惱怒地把籠子扔到旁邊,顯得整個人更加窩火煩悶。

江泓聽著那籠子落地時震耳欲聾的聲響,知道宋燼的忍耐度已經達到了極點了。

對方很快就要忍不住情緒崩潰說實話了。

果不其然。

下一秒宋燼就裝作漫不經心的語氣,陰陽怪氣地說:

“我本來以為這是你那隻小翼龍的近親,原來並不是啊。”

“你以前養的那隻小翼龍和小三角龍也不知道現在長成什麽樣了。”

宋燼短暫地沉默了兩秒後,走到了江泓麵前。

他擡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江泓問:“他們很快就要有新的男主人了對嗎”

在旁邊觀察許久,快要被劍拔弩張的氣氛嚇死,卻遲遲不願意離開的萊斯特瘋狂對著江泓使眼色。

房間裏的氣氛此刻窒息到了可怕的地步,彷彿就連安靜的空氣,都在等待著江泓的回答可以挽救這種緊張的氛圍。

然而江泓卻無動於衷,隻是冷漠地微微勾起嘴角,毫不留情地吵弄著說:“你是在用前未婚妻的身份跟我說話嗎”

“你好像沒資格問我這種私事。”

“我更沒有必要回答。”

他像是完全沒看見宋燼渾身顫抖的模樣,一邊冷若冰霜地回答著,一邊若無其事地把關著變色龍的籠子從地上撿起。

江泓把籠子擺正在桌麵上,伸出手指讓裏麵的變色龍爬到了自己手指上。

他溫柔地摸了摸變色龍的小腦袋,然而對宋燼說的話,卻是截然相反的冰冷。

“我可以很認真地告訴你。”

“我們發生關係也好,我不反抗願意跟你來這也好,都隻不過是我的消遣而已。”

“我想回去,自然有千萬種方式可以回去。”

江泓波瀾不驚的聲音,不動聲色地徹底抹殺了幾個小時的纏綿悱惻。

他此刻的神情,冷得像是千萬年都不會化的冰雕。

無悲無喜的模樣,像是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情而動容。

“宋燼。”

“吃醋”

“你有這個資格嗎”

江泓語氣平靜,聲音冷淡。

他的話裏明明沒有任何侮辱性用詞,卻比任何話都要更加令人心寒。

彷彿刀刃般刺穿了宋燼原本還在跳動的心髒。

宋燼眼睛裏微弱的亮光徹底黯淡了下來。

他那一點點殘留的期待,也在此刻蕩然無存,隻剩下控製不住的眼淚,隨著江泓冷漠的話順著眼角滑落。

在眼淚滴落地麵之前,宋燼立刻抹去了那象征了脆弱傷心的象征。

他轉瞬間,似乎又恢複了那幅漫不經心的不正經模樣,看著江泓扯起嘴角笑了笑說:“隨你怎麽說,我可不在乎。”

宋燼故作輕鬆的神情,卻被發紅的眼睛徹底撕破了僞裝。

“我隻問你,你到底有沒有……”

江泓不等宋燼說完,就直截了當地打斷了對方的話。

他毫不猶豫地冷聲回答說:“是,就像你猜的那樣。”

江泓直直地注視著宋燼的眼睛,打量著對方快要崩潰的神情說:“我不是你,我不喜歡說謊。”

宋燼瞬間怔愣在原地,臉頰肌肉不停顫抖著。

他忽然輕聲笑了笑,不斷眨著眼睛,不願接受現實般,眺望著別處喃喃自語地說:“也是啊,也是。”

宋燼垂眸看著地麵說:“你本來就可以同時娶很多雌蟲。”

他說完就逃也似的,匆忙離開了房間,連門都沒有關,就這麽消失在了江泓視線裏。

寒冷的風雪蕭瑟著席捲進屋內,瞬間就讓原本溫暖如春的房間,産生了幾分徹骨的寒意。

萊斯特瞪了眼江泓說:“你最好想清楚,你現在還無法離開這裏,這裏是革命軍的地盤。”

他說完就準備去追宋燼,卻忽然被江泓聲音冷冷地喊住。

“站住。”

江泓輕蔑地笑了笑,似乎在嘲諷剛剛萊斯特威脅自己的話。

他倨傲地昂起下巴,冷冷地看著還想繼續要替宋燼打抱不平的萊斯特。

直接冷聲堵住了對方的嘴說:“看來你不想知道你父親的訊息了。”

這句漫不經心的威脅極其有分量。

萊斯特的表情瞬間變了。

他猝不及防地停住腳步,緩緩轉過身,緊張不安地看向眼前的江泓。

“你知道什麽”

“你有我父親是訊息。”

剛剛還義憤填膺的萊斯特,此刻就完全就變成了低眉順眼的小鵪鶉。

江泓看著兩人之間頃刻扭轉的局勢地位,不由自主地感慨人類真是喜歡因為感情而犯蠢。

他根本沒有萊斯特父親的訊息,隻不過是忽然起意想要騙萊斯特,打算把對方培養成宋燼身邊的人形監視器。

卻沒想到隻是剛剛出招。

對方就毫不猶豫地直接咬上了魚鈎。

你身邊的人確實不怎麽聰明。

宋燼。

不過。

江泓打量著萊斯特的稚嫩模樣想:

也確實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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