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我真沒用,是我要來這裏探險的,嗚嗚嗚嗚嗚,我不想死我不想死。”雄蟲越想越害怕,情不自禁地哭了起來,開始斷斷續續地說著從組織同學,到駕駛飛船來到地球的全過程。江泓依舊並沒有搭理雄蟲,隻是繼續挑選著手裏的木屑,他靜靜注視著那些細微的木屑,任憑指間的木屑把自己紮出血,整個人安靜地出奇。直到雄蟲哭到哽咽,他才終於平靜下來,帶著哭腔地看著江泓說:“你嚇傻了嗎,怎麽不說話啊。”“我想回家,我想回家了...(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04章
他一開始隻是淺嘗輒止地碰了碰江泓的嘴唇,好像小獸安撫同類般,動作輕柔而緩慢。
然而等到宋燼貼住江泓的臉龐,看見江泓虛弱無力的病容後,就忍不住越親越緊促,越親越熱烈。
到最後,原本溫柔無聲的安撫直接變成了纏綿悱惻深的吻。
此刻山洞外雷雨交加,電閃雷鳴。
然而山洞內卻隻能聽見唇齒交纏的聲響。
很安靜。
很祥和。
江泓此時此刻隻能感受到宋燼火熱而急促的呼吸。
以及對方強勢蠻橫的,不斷貼住自己索吻的力度。
宋燼像是在沉默地宣洩著不滿。
因為自己身處險境而産生的強烈不滿。
江泓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睛。
他費力地擡起眼皮,靜靜看著宋燼此刻的模樣。
看著對方緊閉雙眼、不斷向自己索取、搶奪著自己的呼吸的模樣。
江泓說不上來此刻具體是什麽感受,隻是默默握緊了垂在身側的手。
像是徹底溺水窒息之前,終於找到得救的浮木。
心中的絕望孤獨像是天晴後的烏雲般逐漸消散。
他終於踏實落地,終於可以盡快大口呼吸。
不知道這樣擁吻了多久,等到佔有慾終於得到滿足後,宋燼終於停了下來。
宋燼注視著江泓病弱的模樣,擡手摸了摸江泓被自己吻到嫣紅的嘴唇。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江泓,聲音沉沉地說:
“還好你沒事。”
“不然還有誰。”
“值得我這樣。”
此刻山洞被火焰燃燒的光亮照耀,宋燼的臉龐籠罩在昏暗的暖光下,顯得那雙睫毛濃密的眼睛無比溫柔而動人。
耳畔隻能聽見木材燃燒時的聲響,還有宋燼低沉蠱惑的輕聲呢喃。
“我還準備等著你原諒我之後,給你生孩子呢,江泓。”
“別死了啊。”
宋燼聲音緩緩,江泓意識模糊間,覺得眼前恍若夢境。
好動人的情話。
好溫暖的感覺。
像極了宋燼從前為了利用自己時,故意表現出來的樣子。
江泓的額頭依舊滾燙。
他此刻連睜眼閉眼的動作都能帶起全身的痛感,渾身都因為發燒而難受掙紮著。
“為什麽。”
江泓虛弱地說:“不走。”
宋燼疑惑地回答:“走”
“我走哪去。”
“我難不成把你一個人扔下自己跑了。”
他輕聲笑了笑,看著江泓故意打趣著說“那我豈不是要成小寡婦了。”
宋燼擡手捂著江泓的額頭,感受著對方依舊發燒的溫度,憂心忡忡地皺了皺眉。
卻依舊不忘吊兒郎當地調戲江泓說:“你想讓我當小寡婦嗎江泓。”
江泓嘴唇微張,說不出來話。
宋燼卻是搶先回答說:“既然不想,就快點好起來知道嗎”
他話音剛落,江泓卻皺了皺眉,盯著宋燼費力地輕聲說:“騙子。”
宋燼剛想問什麽騙子,就看見江泓開始劇烈的咳嗽,連忙上手輕拍對方的後背。
江泓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模樣痛苦而虛弱。
他連說話都困難,卻目不轉睛地看著宋燼,紅著眼眶指責對方說:“你剛剛明明就走了……”
明明就走了。
又撒謊。
又騙自己。
又像以前那樣耍自己。
宋燼無奈地說:“我那是去給你找吃的了。”
江泓此刻有些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有些失去了理智和意識。
他莫名其妙,毫無理由的。
就是認定了宋燼打算想要拋下自己,就是準備自己一個人離開,任憑宋燼怎麽說也準備不相信。
江泓控製不住地想要胡鬧,控製不住地想要繼續指責對方。
他遭受了天大的背叛,卻渾身無力的怎麽也說不出話。
宋燼看著眼前江泓的模樣,忽然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輕聲笑了笑。
他擡手捧起江泓的臉,輕輕摩挲著江泓的臉龐,放緩了聲音語氣無比溫柔地說:“好了。”
“你這麽委屈做什麽。”
“我沒走。”
他的掌心帶起暖洋洋的舒服熱度,不由自主地讓江泓感到眷戀。
眷戀這樣的溫度和關懷。
“我在這裏呢。”
“在這裏陪著你呢。”
“不委屈。”
委屈。
他哪裏委屈了。
“好了。”
“鬆手。”
“我去給你切肉吃。”
宋燼扯了扯被江泓死拽住的衣角。
江泓這才注意到自己無意識地做出了什麽舉動。
然而他卻一點也不想鬆手。
江泓此刻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行為有多幼稚,更完全不覺得自己此刻簡直就是在示弱撒嬌。
反而拽得更用力了,幾乎快要把宋燼身上唯一蔽體的衣物給扯壞。
宋燼忍不住笑了笑說:“捨不得我啊。”
江泓此刻反應遲緩,沉默了兩秒後才緩緩做出了反應。
他垂落眼眸,默默搖了搖腦袋。
這幅模樣配上蒼白的臉色和虛弱的病容,莫名顯出幾分罕見的乖順感。
讓宋燼忍不住湊上前再次吻了吻江泓。
他注視著江泓碧綠色的眼睛,按捺著想要趁機撩撥調戲對方的想法,笑著看著江泓說:“口是心非的小病號。”
宋燼好像哄小孩般輕聲呢喃著說:“聽話,鬆開手,好不好”
江泓腦袋昏沉沉,難受地不想搭理任何人。
他緊閉著眼睛,皺著眉頭,一幅不想跟宋燼說話的模樣,繼續指責著對方說:“騙子。”
宋燼被江泓這幅有氣無力卻變扭撒嬌的模樣撩得心裏直發癢。
然而江泓越是意識模糊語言昏沉,就說明此刻越是病得厲害。
他百感交織,內心五味成雜,很快就把野豬肉切好,想要投喂給虛弱的江泓。
然而江泓偏過頭,怎麽也不搭理宋燼捧在手心送到麵前的食物。
宋燼著急又無奈,卻也隻能哄著對方說:“吃點,吃點東西才能恢複健康。”
他直接塞進了江泓嘴裏,然而這種環境下烤熟的野豬肉哪能比得了正常食物。
而教廷更是向來養尊處優,衣食住行從來都是最好的。
江泓本能地嚼了兩下,下一秒就低頭把野豬肉吐在了宋燼手心裏。
“難吃……”
宋燼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說:“這已經是烤得最熟最嫩的肉了祖宗。”
好不容易喂進去的,又功虧一簣了。
他看著江泓不配合耍脾氣的模樣,憂心忡忡地感慨著說:“平時也不見你有這麽難伺候,發燒發得性情大變。”
江泓靠著旁邊的岩壁,隻覺得腦袋更疼了。
他迷迷糊糊地看著宋燼,忽然皺了皺眉冷聲說:“你在說我壞話”
宋燼默默移開了眼神,挑了挑眉,做賊心虛地說:“沒有啊。”
他已經搞不懂江泓現在是什麽情況了。
說江泓有理智,他好像燒糊塗了在發瘋。
說江泓沒有理智,他卻能聽出來好話壞話。
宋燼正想著,卻猝不及防被江泓攬住腰,直接坐到了對方身上。
他震驚江泓忽如其來的力量,本能地回頭看著對方,卻差點直接撞上江泓的臉。
江泓感受著宋燼緊挨著自己腹部,他昏昏沉沉看著宋燼近在咫尺的臉,俯瞰著對方的臉龐,輕聲呢喃著說:“壞老婆……”
宋燼猝不及防地被這句話擊中,瞬間心如擂鼓,有些慌亂地眨了眨眼睛。
“你清醒了”
他垂眼看著江泓的嘴唇,後知後覺地問:“你剛醒的時候是不是也喊我老婆了。”
兩人此刻呼吸曖昧地交纏著,隨時都能唇齒交纏的擁吻。
江泓看著宋燼喋喋不休的嘴唇,抱著對方的腰,迷茫地皺了皺眉,聲音低沉的嗯了一聲。
他擡手捏住對方的下巴,看著宋燼在暖光下的臉,憑著記憶裏的本能,低頭就輕輕吻了吻宋燼的嘴唇。
宋燼感受著江泓身體的變化,忽然轉過身,跨坐在江泓身上,湊到了對方麵前。
他挨著江泓的鼻尖,緩緩把對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上。
宋燼曖昧地蠱惑著對方說:“舒服嗎。”
江泓感受著手指間熟悉的柔軟觸感,不由自主地狠掐了兩下。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那片肌膚泛起紅痕,好像冷漠的看客似的,波瀾不驚地眨了眨眼睛評價著說:“還可以。”
宋燼有些無語:“還可以”
他忍不住低聲抱怨著說:“還可以你次次都要給我掐青。”
說是這麽說,哄還是要繼續哄。
畢竟真燒糊塗了可不行。
宋燼擡手環住江泓的肩膀,循循善誘地哄著對方說:“你吃點東西,我就給你摸好不好,你想摸哪裏都可以。”
江泓皺了皺眉,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說:“你不是本來就應該給我摸嗎”
宋燼抽了抽眉心,忍不住嘲諷說:“我應該給你上墳,你是我什麽人,我還“應該”給你摸。”
他話音剛落,就被江泓狠狠扇了掌屁股。
宋燼早已習慣江泓這種動作,被打到氣到沒脾氣地說:“就會來這套。”
他起身離開江泓腿上,用匕首利落地切下肥美的豬肉腿,目不轉睛地看著江泓說:“吃一口,吃一口我就親你,我就任憑你消遣。”
江泓眨了眨眼睛,湊過去咬了口野豬肉。
他味同嚼蠟,不滿地皺了皺眉,命令著說:“切好給我。”
宋燼完全就是哄小孩的語氣說:“好,我切好給你。”
江泓看著宋燼的手,忽然注意到了宋燼無名指和小拇指上血淋淋的傷口。
宋燼無名指和小拇指的指甲蓋全斷了。
江泓感覺自己一瞬間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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