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漢小說

登陸 註冊
字:
關燈 護眼
水漢小說 > 判官他仍在努力退休 > 第231章 你連這玩意兒都吃啊!

第231章 你連這玩意兒都吃啊!

賠償,她也隻是要回了自己的紅骨傘,並沒要求其他。”“若說另外,後來的至正和弑烏長期延續的盟約也可以算一項,除此之外就再沒再要過別的了。”“其實,以傘女的態度,我感覺她更想報複肖景澈,也不是血海深仇那種‘報複’,而是類似於肖景澈那樣的‘惡作劇’心態。”“與其說原諒,倒不如說傘女對肖景澈也蠻感興趣,想和他較量。所以就有了現在二人,和兩工會雙方的相處模式。”“肖景澈最開始還收斂,在傘女麵前像隻縮頭王八,...(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231章 你連這玩意兒都吃啊!

黎清鬱悶的撐起身子,並單手捂住白木熙的嘴,“不準親了!先說,你還鬱悶嗎?”

“不鬱悶了。”白木熙勾唇淺笑,眼中滿是笑意。

“那以後不準多想了,就是因為你胡思亂想這些東西,才導致你現在滿腦子都是囚禁play!”

黎清撇了撇嘴,威脅似的湊近白木熙,又在白木熙想動手動腳的時候飛速撤離,坐回到沙發上,甚至還特意和白木熙保持了一定距離。

“現在讓我們來研究一下正事,那些蟲子的屍體在你那兒吧?”

白木熙:……哦,這樣啊,我以為可以開始研究囚禁play了呢。

他幽怨的嘆了口氣,還是將裝著蟲子屍體的玻璃瓶從係統揹包中取出,遞給黎清。

黎清接過瓶子就將它放到了茶幾上,又鋪上一層紙巾墊著,開啟蓋子,隨即動作一頓,回頭看向白木熙,“…對了,你口袋裏是不是還有一隻?”

“我把它倒進瓶子裏了。”白木熙無奈一笑,黎清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都往他這裏塞,塞完了轉頭就忘。

“哦……”黎清心虛的扭過頭,繼續用鑷子挑蟲子。

說是挑,其實也算是隨意夾起了一隻,畢竟這些蟲子都一樣大,他也分不出什麽區別。

那隻蟲子屍體被黎清放到紙巾上,一縷鬼氣順著鑷子就探到了毒蟲屍體內部。

黎清眯起眼睛,像是老花眼看不清東西似的,實際是他將鬼氣的視野投到了自己的眼睛上,以用來觀察毒蟲的內部構造。

可結果卻是,這蟲子根本沒有構造可言,黑黢黢的一片,像是實心的,好像能感受到若有似無的煞氣,卻無法分辨氣息,不過這大概率就是烏鴉操縱的煞氣了。

黎清眉頭一蹙,不死心的取出手電筒,用鑷子扒拉開毒蟲腹部的創口位置,讓光線能順著此處照進毒蟲內部。

但是,鬼氣的視野僅僅隻是亮了一些,也更加清楚的能看到毒蟲的內部就是實心的。

黎清神情一頓,嘆了一口氣,就丟下了鑷子,鬼氣也撤回來了。

白木熙見狀便湊了過去,揉揉黎清的腦袋,“怎麽了?”

“這些毒蟲並不是真蟲子,應該隻是烏鴉製造的吸取魂魄的工具。”黎清話音一頓,想起被蝰蛇操縱進入玩家體內的那些肉蟲,也就是毒蟲幼年體,後又繼續開口,“而且還是成長型工具,能提前植入的。”

白木熙挑了挑眉,“是什麽原理呢?”

“原理……”黎清沉吟一聲,不確定的猜測,“應該類似於入侵遊戲場的病毒吧?”

聞此,白木熙便出聲建議,“可以把這些交給技術部門,他們或許能有所發現。”

“這麽小一隻蟲子……”黎清懷疑的看向白木熙,“能行嗎?”

“不是一隻,是一堆。”白木熙指了指茶幾上的玻璃瓶,“這些放到一起,或許能被他們抓住線索。”

黎清抿了抿唇,死馬當活馬醫的點了點頭,便收起了玻璃瓶,準備後續交給毒鏡的人。

“爹爹……”

此時,木欞欞恰巧從門外飄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兔砸它們。

木欞欞直奔黎清而來,最後停在黎清麵前,“爹爹,我們想去花園裏玩兒,沒看到側樓附近擺的陣,不小心踩了一下。”

“對、對不起,是我踩到的……”

木欞欞語氣很是平靜,倒是後麵那道小心翼翼的道歉聲顯得有些慫。

黎清擡眸順著聲音望去,就見兔砸抱著雙尾,距離他有一兩米遠,怯生生的站在那裏,完全就是個做錯事不敢靠近家長的小孩子。

木欞欞朝黎清聳了聳肩,表示她也很無奈,兔砸在外麵撒歡似的跑,她感受到側樓那邊有黎清的氣息,本想阻止卻沒來得及攔。

還好兔砸踩到的隻是聚魂陣,可它發現自己踩到的地方亮了一下,又聽見木欞欞的解釋,就害怕自己壞了黎清的事兒,木欞欞都說陣法沒問題,可它還是纏著木欞欞想來和黎清說一聲。

結果到了這兒,還是木欞欞先敘述了全程,又用了‘我們’這個詞,給兔砸擔了一部分責任,不過小兔砸還是很有擔當的,最終也是自己認了下來。

黎清大概能想到始末,看木欞欞的反應就知道陣法沒問題,真的隻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

他擡手把兔砸招過來,將它摟進懷裏,先是輕柔出聲,“沒事的,也是我沒有事先告知你們這件事,我也有錯,而且聚魂陣踩一下是沒關係的,別擔心。”

兔砸聽到這個才鬆了口氣,放鬆的靠進黎清懷裏。

但下一刻,黎清又嚴肅的開口,“不過,下次不準亂跑了,要小心些,這次是聚魂陣,下次萬一是別的東西怎麽辦?”

兔砸身體一僵,剛豎起的耳朵再次耷拉下來了,“唔…知道了,沒有下次了。”

“嗯嗯,乖孩子。”黎清神情緩和下來,摸了摸兔砸的腦袋,以表安撫。

“……爹爹。”

木欞欞的聲音喚回了黎清的注意力,隨後就聽她遲疑開口,“爹爹,茶幾那張衛生紙上原先放了什麽?我看小嘰剛纔好像啄了一下……”

這邊話還沒說完,黎清就將正享受撫摸的兔砸塞進了白木熙懷裏,自己則擡手抓住了站在茶幾上的小嘰。

“紙上的那隻蟲子呢?那隻蟲子呢!!”黎清不敢置信的叫著,還用另一隻手去扒拉小嘰的喙,“你吃了?!你連這玩意兒都吃啊!”

“啾啾啾——”小嘰死都不張嘴,掙紮著撲扇翅膀,力氣大到黎清居然都製不住,讓它成功掙脫,飛到了半空中。

黎清怔愣一瞬,然後就氣樂了,他站起身指著小嘰,“行,你長大就到叛逆期了是吧?”

隨後,黎清又對著雙尾說道:“把它抓回來,領五袋小魚幹!”

“喵嗚!”雙尾領命出動,朝著小嘰飛走的方向就追了出去。

昔日的玩伴和友情?在小魚幹麵前可以暫時忽略不計!

黎清氣哼哼的坐回到沙發上,白木熙將懷裏不情不願的兔砸放到地上,就湊過去坐到黎清身邊熟練順毛。

“我平時差它吃喝了?沒有吧,每次都看它吃得肚皮溜圓,差點飛不起來。”

黎清被白木熙安撫得稍稍冷靜下來,越想越覺得費解,至於嗎?偶爾叨一口人肉他勉強忍了,吃蟲子幹什麽呀?那芝麻大點兒的東西,味兒都嘗不出來吧!

“養寵物就是這樣的,它們什麽都想嘗一嘗。”白木熙摟著黎清,勸慰似的說著。

“但是、但是雙尾就不是啊,雙尾是我給的東西它才會吃。”黎清抿著唇反駁。

白木熙神情一頓,隨後頗為認真的回答,“因為雙尾是我送你的,不一樣,它聰明。”

“……你這是誇它還是誇自己。”黎清無語的睨了一眼白木熙。

和白木熙侃了幾句,黎清就消氣了,他主要是怕小嘰哪天亂吃了什麽對它有毒的東西死掉。

雖說他自己口口聲聲宣稱要把它燉了,但是說實在的,好歹是養了這麽久的小東西,黎清真不捨得它出現意外。

更別說小嘰還與金鳥有關,這個沒心沒肺的,真不怕烏鴉暗殺它。

……嗯?烏鴉?

黎清神情一頓,察覺到了些不對勁的地方——毒蟲是烏鴉製造出來的,小嘰偏偏就莫名其妙的吃了毒蟲的屍體……

也是在這時,雙尾捉拿小嘰回來了,兩條長長的貓尾勉強卷著如雛鷹般大的小嘰,但小嘰也沒太掙紮,不然雙尾也是拽不動它的。

黎清眯了眯眼,招手讓小嘰過來,小嘰就灰溜溜的飛去,蹲在黎清的腿上,垂著腦袋,像等待審判一樣。

然而,黎清並沒斥責小嘰,而是將裝著蟲子屍體的玻璃瓶取了出來。

毒蟲是烏鴉製造出來的,小嘰又和金鳥有關係,也許是毒蟲被製造出來後夾雜了烏鴉的一部分,小嘰吃了蟲子是想削弱烏鴉呢?

這麽想著,黎清就把玻璃瓶的蓋子開啟,放到了小嘰嘴邊,“吃吧,管夠。”

小嘰:……

黎清麵無表情的看著小嘰緩慢後退的動作,也舉著瓶子追著逼近它。

結果它後退的更快了!

黎清深吸一口氣,勸說加誘哄,“吃啊,你剛纔不是吃的很迅速嗎?這裏還有很多,吃吧……”

白木熙在一旁看著,總覺得黎清這副樣子,真的非常反派,像是童話故事中誘導小孩進湯鍋的巫女。

小嘰也是瘋狂搖頭,還一個勁兒的‘啾啾’叫,很是抗拒,好像在認錯一樣的俯下身子,總之就是躲著玻璃瓶子不肯再啄一口。

黎清見此也隻好放棄,覺得自己可能是猜錯了,小嘰方纔就是好奇心重吧……

“下次不準亂吃東西!你下頓飯沒有了,餓著吧,再瞎吃就餓兩頓!”

他收起瓶子,沒好氣的戳了戳小嘰的腦袋,就算教訓過了,他對自家小孩總是這樣,不犯大錯就不捨得懲罰太過。

黎清從揹包中取出五袋小魚幹遞給木欞欞,叫她和兔砸去幫忙給雙尾拆開,小嘰見狀也挪了一步、又一步……最後咻的一下跟在木欞欞他們後麵飛走了。

黎清無奈的搖了搖頭,沒眼看的將額頭抵在白木熙肩上,“幸虧我們不用生孩子,也沒法生,養他們就夠不省心的了。”

白木熙聞言失笑出聲,垂眸看著黎清在他靠在他身上亂蹭的樣子,眼神一暗,“倒也不是…不能生,萬一是我不夠努力呢?”

“?”黎清眉心一跳,擡眸看去,果然就對上了白木熙眼底的‘綠光’

但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白木熙就雙手箍住他的腰,直接把他給提了起來,放到自己腿上。

“…正事應該辦完了吧?”白木熙距黎清極近,幾乎是鼻尖貼鼻尖的程度,聲音略有壓抑的沙啞,“那現在,就來辦我的正經事?”

“……你哪裏正經了。”黎清嘟囔著吐槽,卻也沒推拒,還將手搭到了白木熙肩上,與他更加貼近,顯然也是有意的。

白木熙低笑一聲,擡手抓住了黎清的手腕,將其反扣到背後,在黎清不解的眼神下,從揹包中掏出一副手銬。

表麵是皮質的,內側接觸麵板的那一麵卻墊了一層粉色絨毛,一看就不是個正經玩意兒。

黎清呼吸一滯,眼神看向白木熙,彷彿在說:‘原來你是這樣的木頭!’

然後,他就格外配合的被這樣的木頭反銬住了雙手。

絨毛貼著麵板,不但不硌手,觸感還很舒服,黎清被動的坐在白木熙懷裏,格外乖順,雙唇卻還貼在他耳邊輕聲開口,“我好像…不應該這麽配合?”

“確實。”白木熙輕笑一聲,起身的同時單手就將黎清扛在了肩上,擡腳往樓上臥室走。

“唔,別這麽抱著我……”這個姿勢,黎清的肚子正好墊在白木熙肩膀上,走平路還好,一上樓就有點硌肚子。

但白木熙卻沒應,順手拍了一下小豹子的辟穀,故作兇狠的回道:“我要囚禁你,還管你舒不舒服?”

黎清:……行叭。

不過,話雖如此,黎清被粗魯的丟到綿軟的床上後,白木熙還是不著痕跡的揉了揉黎清的肚子,才開始辦‘正經事’。

……

演技好在某種事情上往往也會造成一些‘悲劇’,經過一場漫長的酣戰,黎清表示他深諳此道。

白木熙在被綁者的‘劇烈’掙紮下異常失控,以至於到後來,某位被綁者真的在掙紮時,反而被當成了一種格外逼真的欲擒故縱。

黎清趴在床上,已經迷迷糊糊的睡過一覺了,連白木熙什麽時候給他洗的澡,他都沒有記憶。

他身上的睡衣已經換成了浴袍,因為睡衣它…壯烈犧牲了,被拆分成幾塊布,破破爛爛的被丟在地上,某個剛起床的罪魁禍首此刻正在收拾殘局。

黎清懶懶的拽了下被子,慎重的想了想,還是決定轉頭再睡一會兒,結果這一扭頭,視線就正對上床頭那副手銬。

“……”黎清沉默片刻,拎起它就丟向白木熙,手銬直接砸到了對方的背部。

微痛,白木熙一轉頭看見砸到自己的東西就笑了,居然還撿起來隨手將它放進了床頭櫃的抽屜裏。

順帶一提,這裏麵還有木頭先生特意為小豹子準備的薄荷味帶顆粒的小氣球。

黎清腳趾蜷縮,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幹脆拉起被子矇住頭。

為免小豹子炸毛,白木熙忍著沒笑出聲,卻還是坐到床邊,輕輕掀開被子。

“好像沒法睡回籠覺了,傘女剛才來了訊息。”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著那放紅燭的架子而去,其上的許多蠟燭都已經燃盡熄滅,唯餘最上麵那三根還在亮著。最左邊的那根紅燭還算長,剛點上一樣,感覺像是新補上去的,大約也因是新燭,火苗有些弱,忽閃著搖搖欲熄的。中間那根也還好,燃了一半而已,還算穩定。至於那第三根嘛,已經快燃到底了,估計下一個撐不住要熄滅的就是它。“長明燈嗎?怎麽擺得離牌位供臺這麽遠?而且就剩這仨供著了……像訊號標誌似的。”黎清滿目迷惑的吐槽,因為一般以紅蠟作為...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