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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不,你已經死了

道吧,怎麽不早說?”白木熙揮舞砍刀,應付密密麻麻的殘片,同時還有功夫無辜地與黎清對視“我以為不會有差別,反正她很菜。”黎清呼吸一滯,麵無表情的回懟“啊對對,但她現在跟個爆米花噴射機似的,我怎麽騰出手點炸藥呢?”白木熙默默無言,他加大掄砍刀的弧度,慢悠悠擋在了黎清身前,穩當地為他開辟出一片安全區“點吧。”黎清盯著眼前很可靠的背影,慢慢虛起眼睛“你食不食油餅,現在點,把咱們兩個炸成煙花?!”語畢,黎清...(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224章 不,你已經死了

“這麽容易……?”黎清有些意外,還是先放鬼氣走了一圈,但還是並未得到任何警報,他就與傘女小心翼翼的邁進了電梯轎廂。

關門、按樓層、電梯上行……

大廳中的毒鏡成員遠遠看見這一幕都震驚了,他們麵麵相覷,都在彼此眼中看見了同一訊號——好像,能逃了!

幾秒鐘後,隨著一兩個膽子大點兒的試探著成功邁出了門口,完好無損,逃出生天,此起彼伏的腳步聲才猛然響起,衆人魚貫而出,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裏!

就連那個臥底也在肖景澈的指令下,趁亂離開了。

古馭深深看了眼電梯間的方向,猶豫的擡腳,卻被一道聲音叫住。

“部長……別去了,快走吧!”古馭腳步一頓,回頭一看,正是於蟒在出聲製止他。

“…你先走吧。”見黎清和傘女平安無事的走進了電梯間,古馭便不死心,他想去看一眼。

他不是沒有野心,隻是謹慎,遇到險事總讓別人先去探路,卻也因此失去了很多‘富貴險中求’的機會。

可現在,萬一呢?他知道他們工會一定是有會長的,而且還是深不可測的一名玩家,所以他從未自不量力的想搏得會長的位置。

但如果他趕在所有人都想叛逃的時候去表忠心,那麽蝰蛇死亡後空缺的副會長位置……

“部長,那個姓黎的已經上去了,估計會和那位起爭執,你現在就算能上去,恐怕也落不到好。”

於蟒眉頭緊蹙,極力勸阻,古馭不僅是他的上級,曾經也對他有過救命之恩,雖然他腦子遠遠不如古馭,但此刻被求生欲刺激,卻比對方清醒多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古馭因一時糊塗而喪命。

古馭轉身的動作一頓,萬分糾結,最後還是深深嘆了口氣,快步走向大門,和於蟒一道離開,卻也沒走太遠,隻在大樓外不遠不近處蹲守。

……

另一邊,黎清與傘女直奔大樓頂層而去,期間黎清讓鬼氣一直留意著哪有煞氣的氣息,卻一直都沒有發現。

直到電梯到達頂層,電梯門緩緩開啓,黎清纔將鬼氣收回,集中在自己與傘女周身。

“嘶,怎麽突然這麽陰冷。”傘女頓生警惕,“這裏,八成有問題。”

“……陰冷是因為我的鬼氣,有你看不見的危險,鬼氣能幫你擋一下。”黎清看傘女突然嚴肅,本來還緊張,現在隻能無奈解釋。

“哦,是這樣。”傘女聞此才略微放鬆些,搓了搓手臂上由於陰冷起的雞皮疙瘩,麵色如常,心中倒是暗暗腹誹——

老白和黎清在一起後,應該就用不著冰箱、空調這種電器了吧……

黎清率先邁步走出電梯,木欞欞從傘女的肩膀上飄下來,小手牽住了傘女的食指。

雙尾也從傘女懷中跳到地上,溜達到黎清腳邊,緊盯前方。

毒鏡總部的頂樓是副會長辦公室,黎清本以為這裏除了蝰蛇的地盤還會有個會長辦公室的,但並沒有,頂樓除了一些會議室,就隻有那一間辦公室。

“啾!”

正當兩人緩步走向那間辦公室的時候,小嘰忽然發出一聲鳴叫,似乎是在警示,就連雙尾都微微弓背,有些要炸毛的跡象。

黎清眉頭一蹙,擡手將傘女攔在身後,圍在他周身的鬼氣也沖了出去。

半晌後,黎清便看見自己的鬼氣綁著一個幾乎維持不住魂體的鬼從副會長辦公室穿門而出,朝他們飄了過來,看著都快散了。

傘女冷不丁看見一個半透明的‘人’飛過來,也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那可能是隻鬼。

那隻鬼被帶到黎清麵前,鬼氣一鬆,他也沒有要跑的意思,就呆呆的飄在原地。

黎清喚出鎮魂鈴,掌心在鈴體上輕撫而過,纔將其輕顫搖響,原本用來驅魂攝魄的鈴聲,此刻卻穩定了那隻鬼飄忽的魂體.

鎮魂鈴,既是鎮壓,也是使魂體安定。

對麵那隻因魂體不穩而呆滯的鬼此刻已經從混沌中清醒,他懵圈的環顧四周,還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怎麽直接到頂樓來了……我、我還活著?”

“不,你已經死了。”黎清殘忍的道出事實。

“那我為什麽……”那隻鬼迷茫一瞬,隨後才反應過來,擡頭看向黎清和傘女,“不對,你們、你們……”

他顯然是認識黎清和傘女的,傘女是弑烏的會長,還有那半麵烏鴉麵具,好認極了。

隻是黎清見他似乎也認得自己,還有些激動的反應,先是意外,後又想到什麽,眉心一跳,“……不是,你們毒鏡不會真的給我下通緝令了吧?”

“你怎麽知……我告訴你,這裏是毒鏡的地盤,你、你別亂來!”那鬼猛然向後一撤,也是這一下,他終於發現自己正在空中飄著了,“啊啊啊我怎麽沒站在地麵上!!”

“都說了你已經死了!”黎清感到頭痛,他的鬼氣怎麽就綁了這麽個沙雕回來……

“我真死了?”那隻鬼怔怔的重複,看起來失魂落魄的,愣神片刻後,似乎想起了什麽又開始渾身顫抖,“不、不……別吃我!別吃我!!”

他胡亂喊著就要跑,像失心瘋了一樣,黎清喚出拘魂索,一甩就將剛跑了幾步的鬼給拘了回來。

“吵。”黎清眉頭緊蹙,隨手掏出一卷膠帶,附上一縷鬼氣,就粘住了那隻鬼的嘴,尖銳的呼喊聲才停了下來。

“他怎麽咋咋呼呼的……能不能把他丟出去!”傘女感覺自己被吵的有些煩躁,心裏莫名生出一種想讓這隻鬼趕緊消失的感覺……魂飛魄散都無所謂。

“他是因煞氣侵體而死,變成鬼後被捉來了這裏,剛恢複意識,又神魂不穩,難免思維混亂,但是像他反應慢成這樣的也不多見。”黎清無奈的搖了搖頭,打算讓這隻鬼先冷靜一會兒。

不過,他聽傘女的語氣好像也有些不對勁,音量拔高,顯得異常暴躁,但還沒他回頭檢視,木欞欞就飄過來拽了拽他的袖口,語含擔憂。

“爹爹,傘姐姐好像有點不對勁……”

黎清即刻轉身,這才發現,傘女周身竟圍著一層薄薄的黑霧,麵部也像蒙上了陰霾似的,讓人看不太清。

之前黎清放在傘女附近的鬼氣此刻正賣力的清除這些突如其來的煞氣,但每清完一處,就會額外補上一股,像源源不斷似的。

等等,這煞氣…似乎還是從傘女體內跑出來的?

黎清眉頭微蹙,觀察片刻,這才確信自己沒看錯,這股煞氣就是從傘女體內湧出,盤踞在她周身,此刻又隱隱在與黎清的鬼氣纏鬥。

“傘女?”

“……嗯?”傘女眉頭緊蹙,反應還有些遲鈍。

黎清見她好歹還有意識,才稍微鬆了口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令她掌心朝上。

“你做什麽!”傘女被無緣無故抓住後反應仍有些暴躁,語氣很沖,但此話出口的下一刻,她就愣住了。

若說對一隻陌生的鬼,傘女還察覺不到自己情緒上的異常,但她對熟悉的朋友都莫名産生了厭煩的感覺,這就明顯不對勁了。

“默唸清靜經,不會的話就哼歌。”

黎清的話語喚回了傘女的注意力,清靜經她是不會背,但哼歌還是行的,也能理解黎清應該是想讓她靜心而已。

思及此,傘女就配合的閉上雙眼,口中輕哼不知名的歌謠,盡量什麽都不想。

黎清擡手取下判官筆,被束起的發絲隨之散落,他沒管這些,隻是小心挽起傘女的衣袖,持筆自她手腕處開始繪製繁複的符紋,一路蔓延到臂彎。

直到傘女的一雙小臂都被畫滿了符紋,黎清才收手,後退一步,擡頭目視傘女,將最後一筆落在了她的眉心。

黎清手腕輕輕一顫,像是不當心的失誤,便從傘女的眉心由下至上劃過一道紅痕,看似隨意,卻是最重要的步驟。

瞬間,煞氣盡斂,無法抵抗的被收回傘女體內,再無蹤影。

也是隨著此筆落下,傘女心中強壓的煩躁之感盡數消散,哼歌的聲音停了下來,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自己雙臂上畫滿了複雜的符紋。

“這是……?”

“一種鞏固封印的陣法。”黎清擡手重新束起發絲,一邊解釋,“剛才圍繞你周身的煞氣和骨傘上的煞氣出自同源,應該是又什麽東西影響了你,導致你給自己設下的封印鬆動了。”

“不過,如果隻是封印鬆動還好,沒準兒你的記憶還能趁此恢複,可是率先溢位來的卻是你靈體附著物上的煞氣,而不是靈力,這種現象就不太妙了,更別說骨傘上的煞氣已經對你造成了影響……”

“所以,我還是畫了加固封印的陣法,沒敢冒險,解除封印的事兒還是等過後咱們自己研究吧。”

傘女聞此便瞭然的點了點頭,隻是看著自己兩條小臂上密密麻麻的符紋,有些想笑,“我需要一直這樣僵著嗎?它要是被蹭花了……”

“沒事,就算是你想洗都洗不掉。”黎清看傘女小心又僵硬的樣子,就擡手幫她把袖子放了下來,遮擋住符紋。

“而且這個陣法是在你的封印有所鬆動時才會啓動,等過後符紋會慢慢隱藏起來的。”

解釋完這些,黎清就轉身將目光投向了那隻已經冷靜下來的鬼,他被拘魂索捆著,掙紮無果,此刻見黎清終於注意到他,連忙“嗚嗚”兩聲。

木欞欞接受到她爹的眼神,就飄過去撕下了膠帶,誰知那鬼做得第一個動作就是猛喘兩口氣。

黎清神情一頓,再次重申,“……你喘氣做什麽?都說了,你已經死了。”

“對、對不起,習慣了。”那隻鬼嚥了咽嗓子,還有些緊張的瞥著黎清。

“沒事。”黎清擺了擺手,“你剛才說的‘別吃我’……是誰要吃你?”

說到這個,那鬼就下意識抖了一下,能看出來他對此有很大的陰影,“就、就是一個黑色的,我突然出現在那裏,然後就感覺很疼……”

“請稍等一下。”黎清聽著對方語無倫次的描述,不由扶額,“要不你還是按順序說呢?你是怎麽死的,死後又發生了什麽。”

“哦,好、好。”那隻鬼連忙點頭,重新組織語言,片刻後再次開口,“我當時隨著人群往電梯間走,本來隻是想湊熱鬧,結果突然就感到渾身劇痛無比。”

“我當時第一次瞭解到‘疼死了’到底是種什麽感覺,之後不知道痛了多久,我就沒了意識,再醒來……”

那鬼話音遲疑,蹙起眉頭,努力回想,“再醒來的時候,我好像在穿牆?就是…穿過了好幾層天花板,但是當時我好像沒什麽意識,被帶著走,現在回想起來就像做夢一樣。”

“再之後我就飄到了這裏,又被牽引著飄向了副會長的辦公室。”他說著就扭動著被綁縛的身子,用下巴指了指身後不遠處的那扇門,眼底再次染上了恐懼,“我就是從那裏穿過去了。”

“結果一進去,裏麵就黑黝黝的,好像全都是黑霧,我一接觸到那些霧,就渾身火辣辣的疼,既像針紮又像火燒,我忍不住慘叫,黑霧還會趁機從我張開的嘴裏鑽到體內。”

“就在我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那些黑霧突然褪去了,我就看見四周還有很多麵露呆滯的半透明人,但我當時疼懵了,隻能看著,腦子根本不轉,現在想想我當時可能也是那副半透明的樣子。”

“但在黑霧散去後不久,又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人形的黑色東西,看著像是立體的影子,他穿梭在辦公室中,我親眼看到他吃了很多半透明人!”

那隻鬼的音量猛然拔高,帶著顫抖,“他就用手生生撕、撕下了他們的皮,然後剖開肚子,掏出血淋淋的內髒塞進嘴裏,最後拔下他們的頭,啃了他們的身子!!”

“我、我當時就站在角落,可能是太偏了,所以最後就隻剩我一個了……它、那個黑影靠過來的時候,我本能的感到害怕,原本還是呆滯的,幸好在關鍵時刻反應過來,躲過了他的動作。”

“可是,他看我還能動卻也不追,就站在原地,然後辦公室裏再次漫上了黑霧……之後我就沒意識了,再度清醒就看見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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