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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難不成,我也不是人?

續續的狂笑起來,但因為窒息還未緩過來,又被嗆的咳嗦。他眼中滿是絕望,也不知是咳的,還是因為情緒崩潰,淚水奪眶而出,順著太陽穴流下來。“我寧願我能‘死’……我寧願我是窒息而死的……”“為什麽不跟我出來?死在外麵不好嗎?像是坑裏那些人、我是在救你們!死在外麵,比死在這裏好多了……蠢貨,一群找罪受的蠢貨!”“誰都逃不掉……這是詛咒,是懲罰,是巨獸的憤怒!”黎清眯了眯眼,將拘魂索收了起來,他向前走了兩步,...(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220章 難不成,我也不是人?

黎清輕嘆一聲,收回自己的鬼氣,總覺得以前靠譜的傘女也變得不省心了,“接下來聽我講,你不要再思考了,我說啥你聽啥就行,當是聽故事就沒問題。”

傘女配合的點頭,還按照黎清的示意,無奈的坐回到椅子上。

“根據你頭疼的反應來看,大概是猜對了,金鳥從遊戲場還沒大量産生異常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哪裏不對勁,才讓你從枯嚎井出來去找木頭的。”

“但是因為受到了某種力量的阻止和威脅,才無奈封印了自己的氣息,甚至連記憶都不能留存,隻能通過給自己強行洗腦,即使不知道前因後果也要把任務完成。”

“……也就是說,金鳥從異常初識就察覺到了烏鴉的存在,那麽,能威脅你至此的東西,就是烏鴉嘍?”

黎清撚了撚手指,將一條條線索編織成了一根繩子。

“如果金鳥當時如此想找到木頭,就說明木頭是解決烏鴉的關鍵,而木頭卻不知因何就在生還世界,又失去了記憶,以至於到核心才能找回。”

“帶白木熙去係統核心……是說木頭要找回記憶才能解決烏鴉嗎?”

“如今我又來到了生還世界,金鳥就有了第二條路可走,它現在帶我找尋記憶的步伐愈發急切了,也是因為隻有我找回記憶,才能對付烏鴉?”

“咋?我和木頭的記憶都是地圖炮?隻要找回來就能發射導彈,尋著烏鴉的味兒炸死他?”

傘女聞言不禁失笑,聽入了迷,就忘了黎清的囑咐,不由自主的再次開始思索,“它不會是想把你倆獻祭吧?”

“等你倆恢複記憶後就宰了,吸取你們倆的力量,利用這些力量找到烏鴉,殺掉他……劇情反轉不都是這麽寫的?”

黎清嘴角一抽,被傘女的腦洞震驚到了,“我覺得這個反轉不大可能……”

“為什麽?”傘女一挑眉,有些不走心的反問。

“因為邏輯不通啊,記憶這種東西,失去了又不會帶走自身力量,即使我們失去了記憶,力量也不會有所流逝。”

“退一步來說,就算我們的記憶是混雜著部分力量被封存的,那掌控我們記憶的金鳥為什麽不直接提取我們的記憶,再來宰我們?反正我們的記憶應該都在它手裏啊。”

“況且,你看我恢複了這麽多記憶,我也沒感覺我的力量有所壯大。”

“另外…我也能感覺到金鳥對我沒有惡意,一言一行不像是虛假的故作友善與親近,而且從欞欞的描述來看,枯嚎井裏那些東西和我的關係應該也不錯。”

“枯嚎井又和生還世界有很大關係,你還有欞欞他們從枯嚎井裏到生還世界來,肯定也是經過枯嚎井的掌控者放行的,所以我覺得,金鳥是站在咱們這邊的沒錯。”

黎清確信的分析,說罷擡眸看向傘女,就見她一臉認真,似乎在通過黎清的分析思考什麽。

“……等等,你在想什麽?不是告訴你不要思考了嘛!還好你猜錯了,不然這屋就咱倆,殺人…殺靈嫌疑人就變成我了!”

傘女的思緒被黎清打斷,擡頭就看見他一臉的嚴肅,雙唇緊抿,她隻好放下正在思量的事情,無奈開口,“說是當故事聽,但你一說我就會想這件事。”

“那我不說了,反正線索也差不多用完了。”黎清聳了聳肩,其實或許還有些可以細究的地方,但為了不讓傘女出什麽意外,便也不當著她的麵多說了。

“那就出去吧,咱倆進來這麽久了,你家那位可還在外麵。”

傘女站起身,將骨傘收起,調侃般說道:“哎呀,以前當我是人類還好,但現在我是靈體,他會不會覺得我和你這隻鬼更親近些呢?”

“這種醋他不會吃的…吧。”黎清自己說著都有點不自信,但他並沒被傘女的調侃牽著走,轉而詢問,“不過,你要把自己是靈體的事情說出去?”

“說啊。”傘女很是無所謂,在得知自己身份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黎清為什麽要單獨把她叫進休息室談話。

黎清是尊重她的想法和意見,蘇謹行他們倒是無所謂,但肖景澈和林裴清卻不太一樣,所以黎清想讓得知真相的她自己考量是否要將這件事告訴他倆,隻不過後麵又不免順勢多聊了幾句。

但其實傘女並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她自己能接受就好,肖景澈的腦子不似常人,看他得知黎清是鬼後的淡然態度就知道。

而林裴清是個聰明人,能跟肖景澈做室友的,接受能力也不差,合作這麽些年,總能信得過一些。

既然傘女都覺得可以,黎清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麽,就跟在她身後準備出門。

但當傘女扭開門把手,才拉開門時,就莫名停住了動作,神情微妙,有些一言難盡的樣子。

“怎麽了?”黎清從她身後探出頭,辦公室內聽到開門動靜的幾人也將視線投了過來。

隻見傘女麵露難色,嗓音緊繃的開口,“我突然想起來,你說我是生自骨傘的靈體是吧……”

“那、那我的本體,豈不是那個白付裕的屍體??”

“……”黎清他,沉默了。

“你別不說話啊。”傘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在得知自己不是人類的時候都沒這麽驚悚過。

“什麽靈體?”肖景澈感興趣的插話進來,坐在沙發上,遠遠就伸著脖子挑眉追問。

傘女這纔看向一直等在辦公室的幾人,便直直對上了他們探尋的目光。

“……”

她隻好先將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給他們,而黎清就一溜煙跑去白木熙旁邊縮了起來。

白木熙順勢將他攬進懷裏,眉頭輕挑,“又做壞事兒了?”

“沒有,我很乖的。”黎清小聲回嘴,不滿的戳了戳白木熙的手臂,“認真聽傘女說話,我們聊了很多重要資訊的。”

白木熙習慣性的抓住黎清亂戳的手,便不再和他耳語,很聽話的將注意力放在傘女那邊。

黎清說是讓白木熙聽傘女講話,但到底不敢讓傘女講太多,怕她又聯想些有的沒的,就適時接過了話茬,把剩下的事兒說完。

“……所以我覺得,木頭和我應該都與金鳥有關係,我們前後腳進入生還世界,又都被金鳥推進著以不同途徑找尋記憶,這一切的最終目標,大概都是奔著烏鴉去的。”

“另外,還有一點我比較好奇,我是從地府退休,為了度假從而跑去了陽間,意外被還陽係統圈中帶到了生還世界。”

“那木頭呢?他是從哪被帶到生還世界的?陽間…還是枯嚎井?”

“……難不成,我也不是人?”白木熙聲音毫無波瀾的接話,垂眸看向黎清。

如果黎清沒看出他眼底的期待,就真信了他的毫無波瀾了!

真是的,怎麽一個個都不是很想當人類的樣子,難道是求生久了,腦子都被鬼怪同化了?

然而還沒等感到無語的黎清出聲回答,傘女那邊就又插了句話,“你是不是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本體不會真是那個白付裕的屍體吧?”

“你還想著吶……”黎清啞然失笑,寬慰道:“骨傘隻是你的靈體附著物而已,就算它是白付裕的屍體製成,那又如何?多說也就是個稀罕點的物件兒,又沒有死者的魂魄藏在其中。”

“而且它現在已經生了你這個靈體,它就是你的了,就算它曾經的原型是白付裕的軀體,但經過上萬年的沉寂,它早就該斷了和白付裕魂魄的聯絡了。”

“真的?”傘女還是有所懷疑,“你之前不還說傘上還有白付裕的怨煞之氣嗎?”

“……哇,你居然還記得這句話。”黎清沉默一瞬,心虛的目移——本來想用善意的謊言安慰一下傘女,結果沒唬住她。

“嘖,果然是這樣,啊,突然感覺自己的出身好驚悚……”傘女仰靠在沙發背上,麵露絕望。

“不是…就是白付裕可能沒投胎而已,所以怨煞之氣才沒散,我這麽睚眥必報的性格,不可能讓他就這麽去投胎的。”

“當時我還不在地府任職,大概是不懂陰律,沒把他打到魂飛魄散,也必將使法子將他困住,讓他永世不得超生,所以不論如何這把傘和他也沒什麽關繫了。”

黎清探頭去看傘女,就見她還是一副懷疑靈生的樣子,隻得繼續勸,“實在不行,等你的封印解除後,我想辦法幫你把白付裕的怨煞之氣抹掉,骨傘就真的是個物件兒了!”

“行。”傘女即答,坐直身子,即刻收了絕望到失神的表情,微笑頷首。

黎清:……總感覺,被她套路了?

黎清麵無表情的端起果汁,喝了一口潤潤嗓子,“你早說想讓我幫忙啊,害我廢了這麽多口舌……”

“我這不是怕為難你嗎?”傘女也喝了口咖啡。

“什麽歪理,要是有辦法你開口我也不為難,真沒辦法你咋說都沒用。”黎清不為所動,他覺得傘女就是在捉弄他。

和這幫人混熟了才發現,根本不是隻有他一隻鬼在皮,是所有人都很皮!而且之前欠的‘債’,現在都被他們一一找回來了QAQ...

“你們聊完了沒?”

肖景澈果然如傘女預想的一樣,隻是對傘女是靈體這件事情感興趣了一瞬,發現並沒有什麽有意思的東西便不在意了,此刻更是主動轉移了話題,因為他在毒鏡那邊安插的探子來資訊了。

“毒鏡那邊來訊息說,蝰蛇失蹤,毒鏡副會長位置懸空……哇,他還問我需不需要他努力一把,爭一下副會長的位置。”

“?他還真想爭啊”黎清嘴角一抽,感覺這臥底還挺自信,“別讓他輕敵了,毒鏡的會長不是善茬,到最後如果被發現就糟了。”

“他沒這麽蠢的,隻是口嗨。”肖景澈隨意的擺了擺手,“而且,毒鏡那邊還沒放出來選舉副會的訊息。”

“現在蝰蛇不在了,毒鏡那個神秘的會長有露麵主持工會嗎?”林裴清扭頭看向肖景澈,詢問出聲。

“沒有,現在毒鏡處在群龍無首的狀態。”肖景澈手指還在虛空中戳點,與毒鏡的探子通訊,“……已經有毒鏡成員開始猜測,他們工會是否真的有會長這件事了。”

“工會會長死亡後的七個日夜時內如果還沒有新的會長繼任出來,工會就將自動解散,這是金鳥下達的規定。”

“所以現在毒鏡就有一部分人猜測說歷屆副會其實就是會長,現在蝰蛇對外宣稱失蹤,但誰不知道在遊戲場失蹤就是已經死了?都說再不選人,工會在七日後就要解散。”

“而且,他們工會內部大部分人都隱隱有了趁早退會的心思,不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其中打著要個心安的旗號,實則想趁機獨攬大權而去試探那位會長是否存在的人也不是少數。”

“這都成一盤散沙了……”黎清若有所思的笑著,“毒鏡會長還真沉得住氣。”

“你就這麽確信毒鏡有會長?”肖景澈聽此挑眉,好奇的詢問,“萬一真像是他們猜的那樣,毒鏡歷屆的會長就是副會呢?”

“怎麽說呢……直覺?”黎清歪了歪頭,語帶笑意,“從蝰蛇那裏得來的直覺。”

“蝰蛇的一言一行給我的感覺就是他背後有人,不知道你們發現沒,他所表現出來的……氣場,都像是被主人放出來的探路犬。”

黎清話音微頓,環視衆人,就見他們麵麵相覷,最後都搖了搖頭——氣場這種東西,他們真的沒感覺出來,隻知道蝰蛇是個囂張且有實力的瘋子,所以黎清的猜測難得沒有什麽說服力。

“……”黎清不禁扶額,也能理解,畢竟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形容這種感覺,而且直覺這種東西本來也不好解釋的吧。

“你的直覺一向很準,本來存在與不存在都隻是猜測,而且我也偏向於毒鏡會長是真實存在的。”傘女見黎清陷入了糾結,便出聲接話。

“況且上次蝰蛇想帶人去馮家老宅找欞欞,我們不是也猜測在背後指使的人就是那個會長嗎?”

傘女的話成功喚回了黎清的注意力,他是不再糾結如何解釋自己的直覺,但這話卻又讓他想起了另一件事……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來,“還可以這樣!”白木熙好笑的點了點頭,“當然,隻是有些考驗反應速度。”“那下次我們就試……”“嘰啾——”黎清躍躍欲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鳴叫打斷了聲音,他低頭看去,就見小嘰正蹲在他旁邊的座椅上,歪頭盯著他看。白木熙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去,“它真沒跟進去?傳送前它在你肩膀上嗎?”黎清伸手將小嘰提溜到桌上,盯著它回想片刻,緩緩點了點頭,“在,是它吃飽後自己飛上來的。”說著,黎清指尖敲了敲小嘰腳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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