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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對不起親愛的

陽,黎清便繼續自己的動作,他蹲在地上挪動,用木棍在地麵畫出一個大圓,木棍劃過的地方都留會下一片鮮紅的印記,就算黎清不小心用腳碰到了也不會被蹭掉。洪陽瞧著新奇,小心翼翼的湊上來“你在幹啥?”黎清需要專心並未回話,但洪陽以為黎清沒聽到便不停追問,黎清被他煩得要命,擡頭瞥他一眼,露出職業假笑。“我正在,畫個圈圈詛咒你變成小啞巴。”(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218章 ……對不起親愛的

“……老白,你‘生前’不會是辜負了黎清感情的畜生吧?”

白木熙愣了一下,還沒做出反應,黎清倒是先瞪大了眼睛。

“等、等等,誤會了,應該不至於用畜生這個詞來形容……”

曾有過此類經歷的蘇謹行對於這類事情的共情能力很強,隻是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什麽,所以心疼黎清,倒沒有太真情實意的罵白木熙,更像是朋友之間日常的互相埋汰。

“我知道,開玩笑的。”蘇謹行聳了聳肩,但他又掃了一眼麵露無奈的白木熙。

那眼神讓黎清覺得,他正在警告白木熙什麽。

“……如此說來,你和金鳥的關係也算實錘了吧?”肖景澈理完亂糟糟的資訊,也沒想出有用的東西,就隨口的接過了話茬,而且完全沒在意黎清是鬼還是什麽天生邪祟。

若說他和蘇謹行幾人一樣把黎清當成信任的朋友吧…說真的,他們並沒認識那麽久,也不經常相處。

大概,是這二貨心大吧。

“不能說完全肯定,畢竟是用猜測應證猜測,但是從種種跡象看來,我覺得大概率是的。”黎清微微頷首。

“你提到的那把紅傘……”傘女想了半天,最在意的還是黎清提到過一嘴的,用人骨人皮製作而成的紅傘。

她也有一把紅傘,是她的伴魂技能,而且恰巧也是由骨頭製成……

“這也是我今天來想問的。”黎清早就在意這件事了,隻是在遊戲場中他沒想深究,畢竟乙級遊戲場還是不由得他們分神過多的,“我能再看一眼你的傘嗎?”

“嗯。”傘女痛快的點頭答應,即刻喚出骨傘,將其遞給黎清。

黎清雙手接過,在觸及到傘麵以及傘柄的一剎那,黎清的動作就猛然頓住了。

他愣了一陣,纔回過神來,將傘收回到麵前,細細觀察——和記憶中的模樣並無二異,甚至連新舊程度都沒變化。

黎清分得很清楚,這就是人皮和人骨的手感與重量,他同樣能感覺到,骨傘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怨煞之氣,屬於這把傘本身。

而且怨煞之氣已經被未知的力量封印,所以之前傘女使用這把紅傘時,黎清並未有察覺,直到現在近距離接觸才感受到絲縷氣息……

“就是那把傘,沒錯。”黎清眉頭微蹙,將傘還給了傘女。

而傘女接過紅傘,卻沒出聲,她垂眸看了紅傘半晌,將它立在沙發扶手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麽了嗎?”黎清試探性的追問一句,有點好奇。

傘女本來還有些猶豫,但一對上黎清的視線,便直覺這事兒她還是要講出來的……

“其實,我也經歷過記憶流失的現象,現在都還沒有恢複。”

傘女此言一出,幾人的視線就紛紛落在了她身上,並未插話,靜靜等待她的下文。

傘女也沒賣關子,組織了一下語言,就緩緩開口,“我的情況跟老白和黎清的有點不一樣,我喪失記憶的時間點有些不當不正。”

“那是我晉升庚級的遊戲場,當時的我已經過了兩三個遊戲了,在那個遊戲場即將通關的時候,我突然失去了意識,倒在了通關出口的邊緣。”

“再醒來,我就清楚的發現,自己失去了一段記憶,恰好就是我在進入遊戲場前的記憶,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我能記得自己之前通關的所有遊戲場的全過程,但這些記憶鏈條總有空缺,比如某一刻,我在想什麽事情,但那件事情現在已經從我的記憶中被剔除了。”

“還有這把紅麵骨傘,我隻知道它是我的伴魂技能,但當初我是在什麽情況下獲得它的,第一次拿到它是什麽感覺,我都不記得了。”

“我甚至懷疑過,自己突然間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是否也是我失去的一部分記憶,是有些外力介入才導致我的記憶缺失。”

“産生這種懷疑是因為在我的記憶缺失的同時,還殘留了一些東西在我的腦海中,形成了兩個強製性目標,像是洗腦一樣。”

“一個是‘一定要想盡辦法破解生還遊戲的主神係統核心,破解金鳥’。”

“雖然我建立弑烏的初心是殺掉異常的‘金鳥’,讓原來的金鳥回來,但刻在我腦海中的這個目標也算是側麵原因之一吧,畢竟兩者不算沖突,都要破解主神係統。”

“至於第二個目標……”傘女話音一頓,將視線投向白木熙,正好對上他目光,“第二個目標就是,找到玩家白木熙帶他去核心。”

白木熙怔愣一瞬,下意識重複,“找到…我?”

“沒錯,找到你。”傘女肯定的點點頭,“所以後來我在聽說你就是白木熙後,才會死纏爛打的讓你與我合夥幹。”

“誰知道你一開始沒理由的推拒,後來又沒理由的同意加入,從始至終都沒問過我要你加入弑烏的原因。”

“當時我既覺得困惑,又覺得慶幸,畢竟你問了我也不能說我腦子裏有道‘程式’讓我必須拉你去核心吧?你那雙眼睛還毒,我要說謊你肯定能看出來。”

“後來相處熟了,就不在意這件事了,所以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也是有過失憶的,我猜你後來同意入夥的原因也是這個吧?”

“嗯。”白木熙無奈點頭,做朋友這麽久了,沒想到他們最初結識竟然還有這樣一段起始……

“不過我至今都沒想起來,自己究竟為什麽一定要找到你,帶你去核心。”傘女聳了聳肩,放鬆的靠在沙發背上。

傘女不解,白木熙當然更加困惑,傘女的記憶好歹還剩下兩個目標,可是關於自己生前,他是一絲一毫都記不得。

黎清緩緩吐出一口氣,還在消化資訊,視線就再次盯上了那把紅傘。

傘女說過,她是在過了幾個遊戲場後才突然失憶的,所以在之前過遊戲場時的記憶中,也有模糊部分。

也就是說,她隻被保留了在生還世界的記憶,關於她‘生前’的一切都被精準剔除了,唯餘那兩個像強製洗腦一樣的目標。

那麽關於骨傘,她不記得自己是在什麽情況下獲得骨傘的,也不記得第一次拿到它的感覺,這是否就說明,紅傘其實也與她的‘生前’有關?

也就是說,‘紅麵骨傘是她的伴魂技能’這一印象,隻是一個斷章取義的結果,實際上這把傘在更早之前就跟著她了……

思及此,黎清腦中隱隱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離譜到令他指尖發顫。

他猶豫半晌,在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中,突然插話,“傘女,你還記得,你的真名…叫什麽嗎?”

衆人的談論聲被打斷,聽清黎清的問題後更是一愣,長時間以來,他們叫傘女都叫習慣了。

或許一開始會懷疑這個名字的真假,但傘女沒提過,他們也都是知道分寸的人,就連肖景澈都因為那段恩怨,收斂著不多嘴。

不熟的時候不好多問,熟了以後也沒人想著去問,不過大家基本上都預設這是傘女根據伴魂技能給自己取的假名,畢竟哪有會有這麽奇怪的名字又正好對應上自己技能的。

傘女同樣也是怔愣,像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黎清就靜靜看著她,似乎在等待一個確切的答案。

“……我就叫傘女。”

傘女在疑惑片刻後,才終於開口,結果她才剛說完話,就見黎清眉頭微蹙,似瞭然,又似是糾結著不敢相信。

她再看其他人臉上的神情,都是驚訝或懷疑的,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都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我至於在名字上騙你們嗎?”

其實傘女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來他們為什麽會對她産生質疑,見他們仍是一副不咋相信的樣子,無奈的繼續解釋。

“我曾經還猜測我的伴魂是因為我的名字才會出現的呢,所以我真的不是因為骨傘才給自己取名叫傘女的,而是因為我的名字就是傘女。”

聽到傘女這麽說,衆人才終於信了幾分,肖景澈甚至還揮了揮手,好奇的詢問,“傘女這個名字是有什麽寓意嗎?聽起來有點草率。”

“你整個人看起來也很草率。”傘女不動聲色的反刺肖景澈沒禮貌的問話……雖然她也覺得自己這個名字稍顯奇怪。

不過要問她的名字取自何意又從何而來,她就不清楚了,畢竟隻記得自己的名字,‘生前’的所有她都忘記了。

“可以把骨傘再借我看一眼嗎?”一直沒說話的黎清在此刻突然開口。

傘女聞言便將傘遞給了他,順便出聲詢問,“你怎麽突然想起問我的‘真名’?”

“就是……”黎清沉吟一聲,接過紅傘,“感覺,這把傘不僅僅是你的伴魂技能,而是在生前就跟著你的東西,所以你才會失去第一次接觸骨傘時的記憶。”

“就像刻在你腦海中的那兩個目標,‘紅麵骨傘是伴魂技能’這個意識,說不定也是一個暗示。”

傘女聞此不由陷入深思,“但是,這把傘起初是你的東西吧?如果不是係統分配,而是從‘生前’就是屬於我的,那麽我和你、還有老白……又有什麽過往呢?”

“這也是我在糾結的問題,我對於這個問題的猜測,是有點匪夷所思的,所以我們先談談其他事情。”黎清將紅傘放在腿上,似乎在研究些什麽,但又分神與衆人講話。

“這把骨傘是由人皮、人骨、屍油再經過特定的工藝製作而成,可防腐上萬年,而製作這把傘的材料,全部出自同一個人,他的名字叫白付裕。”

“我能感覺到這把傘上的怨煞之氣,但此人的魂魄並不在傘中,這就說明,這股怨煞之氣來源自屍體本身……”

“要麽是這人生前沾染了太多人命官司以至於魂魄中的煞氣在其還是生魂時就沾染了軀體,要麽就是他殘害的人命化作怨魂侵染,永久不散。”

“這個人與我生前的關係大概是仇人,對於他被做成骨傘的下場,我是極度高興的,也夾雜著些許複雜的情緒,以至於我現在回想起那段記憶,都會産生抑製不住的興奮。”

“但他和木頭的關係……”黎清欲言又止,將目光投向白木熙,抿了抿唇。

白木熙垂眸摸了摸他的頭發,不甚在意的接過黎清的話頭,“他應該是我生前的父親,根據梨子的記憶,是我親手殺了他,並將他做成了骨傘。”

“以我對自己的瞭解,結合梨子的描述來看,我應該是恨極了他的,恨到無感,所以在親手將他做成骨傘後也是一副平淡的樣子。”

“他傷害過梨子,從那段腰斬的記憶就能看出他對梨子折磨早已經習以為常了,甚至還可能……”

白木熙神情陰沉,頓了一下纔將話說完,“甚至還可能仗著梨子的自愈能力,前前後後折磨了他無數次。”

“他利用了兒時的我對父親的信任,讓梨子失去了最後一根支柱,也讓他徹底孤立無援。”

“曾經馮家老宅的邪神也說過,白家的小子帶著被白家老家主收複的圈養‘兵器’,一個天生邪祟,兩者合力最終將邪神封印。”

“我猜那個白家小子是我,天生邪祟就是……”白木熙說到這兒就頓住了話音。

黎清原本對天生邪祟這個稱呼很敏感,但上次和白木熙在鬼屋中絮叨過後,也算好了許多,此刻便沒有太排斥了,盡量放平心態的聽著。

他也沒想到白木熙居然還記得邪神的話,當初因為排斥邪神說他是邪祟,黎清就選擇性的忽略了邪神提到的往事。

所以他聽得還蠻津津有味的,此刻見白木熙突然止住了話音,就擡眸看他,眨眨眼,拉了一下他的袖口,示意他繼續說。

白木熙對上黎清如常的神色,才放心接著分析,“那個邪神有說過梨子是被白家老家主收複的天生邪祟,是白家圈養的‘兵器’。”

“所以我認為,白付裕將梨子害到孤立無援的地步,包括陷害他、說他殺害了世家孩童,就是要讓他站在人類的對立麵,成為一個被收複的、不值得同情的、應該要贖罪的兵器。”

“而我是他的兒子,未來必定會繼承白付裕的位置,所以我不能和梨子交好,他要讓我恨他,讓我覺得他是一個騙子,天生會說謊騙人的邪祟,利用我對他的信任,離間我們的關係。”

“明明是這麽簡單的道理,但兒時的我偏偏就蠢到如他所料,是個不分是非的乖兒子,沒聽梨子解釋一句就……”

“你把我說得也太慘了叭?”黎清突然打斷白木熙的話,語氣中透著刻意的不滿,雙手拍了兩下白木熙此刻帶著陰沉且懊悔神情的臉。

黎清知道,白木熙之所以強調他的苦難,是因為對方在分析這些事情的過程中,逐漸升起了對他濃濃的愧疚。

這不,說著說著白木熙都自責到要開始罵自己了,黎清就隻能緊急叫停。

至於這叫停的方式……

白木熙捂著被小豹子拍紅的臉,詭異的沉默片刻,在對上黎清兇巴巴的眼神時,才無奈開口。

“……對不起親愛的。”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他起身,隨手招呼著付安然過來,“你站在陣眼,就是正中間。”付安然先是下意識的與木欞欞對視一眼,見她對自己點點頭,才按照黎清的指示,站在陣眼中間。黎清取出判官印,將其遞給付安然,“自己印一下,印在容易被看到的地方。”付安然接過方印,猶豫了一下,便將其按在胸口處,就見一印記顯現一瞬,後又消失。“可以了。”黎清拿回判官印,再次將其收起,一邊叮囑道,“你到了地府後,鬼差會認出我的方印標記從而將你放行,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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