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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相識與並肩、守望與離別

。我就是突然感受到一股很像我的煞……”黎清還是恍惚,順嘴就說出了實話,他一個激靈趕緊找補“啊,術士的感應,嗯,很像我的感應,上次感應到了還以為是什麽東西無聲無息的逃掉了,這次我就想裝睡然後……抱歉,沒想到是你的東西。”白木熙搖了搖頭“沒關係,你感興趣可以給你看,但這個東西被除了我的人或鬼怪碰到就會産生一種類似極寒腐蝕的傷害,你的手沒事吧?”黎清微微瞪大眼“對鬼也有傷害?”他舉起手仔細端詳,又檢查全...(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74章 相識與並肩、守望與離別

感受到微涼的唇瓣貼在臉頰,雖然是一觸即離的,但像棉花糖般柔軟的觸感還殘留在原處,久久不散。

白木熙隻是愣了一瞬,就咧開了笑容,即刻轉頭啄了一下黎清的唇角,對方剛剛才吃了水果,所以嘗起來是帶著果味的棉花糖。

“禮尚往來。”

“……你這叫得寸進尺。”黎清嘴上吐槽,但也不見排斥的樣子,甚至唇角上揚,看起心情不錯,“繼續說正事。”

“喜歡你就是正事。”白木熙埋頭輕吻黎清的頸側,手環在他腰上,不老實的亂摸,甚至從衣擺下方伸了進去,輕捏他腰間的軟肉。

“癢……”黎清扭動著躲開,擡手捏住了白木熙的臉皮,將他往遠離自己的方向扯,另一隻手抓著他的手臂,想將他作亂的手從自己的衣服裏拽出來。

“嘶……好了,我不鬧你了。”白木熙笑著坐直身體,揉了揉被黎清微微掐紅的麵板,但另一隻手卻沒拿出來,隻是老實的搭在黎清腹部的薄肌上不亂動了。

“根據你的兩段記憶來看,我們‘生前’的關係應該有些複雜,像是曾經很交好過,但‘現在’卻十分僵持,而且當時的你似乎還有些計劃要實施,可‘我’卻不知道。”

其實對於這一點,白木熙是有些擔心的,他和黎清在失憶前的一段時間肯定是分開了的,但他們為什麽而分開?

是鬧掰了嗎?他們的關係又為何會變得疏離?如果到最後真是因為之前的自己做錯了事惹生前的黎清生氣了,那過後黎清恢複完所有記憶,會不會繼續討厭他?

懷著這些忐忑的疑問,白木熙還是先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

“另外,你和係統一定是有些必然聯係的,而且我覺得金鳥是想讓你找回記憶的,畢竟生還世界有那麽多遊戲場,你卻能精準的碰到你的所有物,而這些東西還承載著你的記憶。”

這是另一個思考方向,確實,生還世界的遊戲場那麽多,就算是較少的異常遊戲場,也不會這麽快就讓他‘碰巧’找回兩段記憶。

“我的記憶中都有你的存在,但第一段記憶在看過後就再次被我們忘記了,直到我擁有第二段回憶,才連帶著想起它,可你卻始終都沒再記起來,為什麽?”黎清有些困惑。

“而且,既然是金鳥想讓我恢複記憶,那我恢複的記憶都有你的存在,是否也說明金鳥想讓我們知道你我生前是相識的?”

“而你因為某種原因無法像我這樣以尋回舊物的方式喚醒記憶,隻能藉由我的記憶來找回你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金鳥是不是也和你有些關係?”

“……都有可能。”白木熙若有所思的頷首,“總之,金鳥應該還會再想法子給你送回記憶的,急也沒用,我們先順其自然吧,總能找到答案的。”

“嗯。”黎清點了點頭,調整了坐姿想去抓叉子,白木熙動作快些,長臂一伸,就把果盤端到了黎清麵前。

“要看電影嗎?”白木熙注意到電視暫停的畫麵,如此詢問著。

然而叼著一顆草莓的黎清卻搖了搖頭,他扭頭看向身後將自己裹在懷裏的白木熙,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話問了出來。

“今天開會聊到生還世界的‘末日降臨’時,你的情緒就有點不對勁,傘女說弑烏經歷了數不清的相識、並肩、守望與離別,所以,你是因為想到了什麽而感觸嗎?”

白木熙神情微愣,沒想到黎清還惦記這個事情,而且習慣了小豹子隱晦的安慰,頭次被他直白的關切,白木熙還有些不適應,“……嗯,每當提起這些話題,總會不自覺想起前人吧。”

“相識與並肩的過往會停留在逝去的人身上,而活下來的我們負責承擔永久的離別與守望,直到我們也成為過往。”

黎清擡手拍了拍白木熙的頭,聊表安慰,但白木熙現在其實心情還不錯。

他淺笑著拉過黎清的手,放在唇邊輕吻,垂眸就見對方似乎還有些欲言又止,“想問什麽就問吧,我不是脆弱的人,不會因為某個問題就趴在你懷裏嚎啕大哭的。”

黎清表情一頓,無語的抽回手,覺得方纔憐惜他的自己就是腦子抽了,“我是想問,你想起的前人,是之前狐貍提到過的那個失蹤的‘武哥’嗎?他…也是弑烏的人嗎?”

白木熙這下是真的驚訝了,他甚至一時沒反應過來蘇謹行到底是什麽時候在黎清麵前提到過武哥。

他愣愣的回想著,片刻後才憶起,是他們還有蘇謹行從《怪談公館》的原遊戲場出來後,恰好談到了神級玩家賺取存活時間的問題。

隻是蘇謹行在沒收住情緒時脫口而出的一個稱呼,竟然讓黎清記到了現在?

畢竟就連揚言要殺他的蝰蛇,他都要想一會兒才能將人名對得上號。

“他確實是弑烏的人,也是我和傘女最早認識的一個朋友。”白木熙先回答了黎清的問題,才反問出自己的困惑,“不過,你怎麽突然想起他了?”

“因為狐貍說過,你是在這個人失蹤後才開始頻繁下遊戲場的,所以我對他有點好奇……”黎清說著還偏頭撞了一下白木熙,“這不會是不能提的機密吧?”

“能提。”白木熙失笑,順手拆了黎清的發髻,幫他捋順發絲,讓他靠得舒服些,“狐貍當時情緒有些激動,所以言語間誇大了些,武哥的事情是對我有影響,但影響並沒有他說的那麽嚴重。”

“我頻繁下遊戲場一直都是日常狀態,隻是在武哥失蹤後的那段時間,我走得更頻繁了——因為我想找到他。”

“還記得吧,神級玩家的存活時間耗光後可能性最大的那個下場,被無限流放。”

“無論積攢多少存活時間,終有一天會被耗光的。武哥就是個神級玩家,原名叫袁武,他來生還世界的時間比我還要早,也是最初跟著傘女建設弑烏的那一批人。”

“那個時候,傘女是先遇見的我,起初我對她的邀請是不感興趣的,那時的我每天遊走在各個遊戲場中,對什麽都提不起興趣,不過當她提出建立弑烏的初衷時,我就被吸引了注意。”

“因為我知道自己是失憶的狀態,而且伴魂技能總是會時不時發作,提醒我丟失的那段記憶,我必須要找回來,這也是一度令我非常焦慮的感受。”

“所以就是這個找回記憶念頭讓我最終同意了與傘女合夥,建立弑烏,武哥就是在這之後主動找上門來的。”

“他曾經在一場遊戲中和傘女成為了盟友,合作通關遊戲場,不知從何處得知了傘女建立弑烏的目地,就來求一個合夥人的席位。”

“他當時已經是甲級玩家了,並且經驗條即將填滿,距離神級隻剩臨門一腳。”

“武哥的前瞻性很強,他早就為神級的到來做了準備,過遊戲場時不追求經驗,甚至想方設法壓低經驗通關,但每次走過的都是兇險異常的甲級遊戲場,隻為了最大限度的積累存活時間。”

“盡管每次出來都隻剩一口氣,可養好傷之後他就又會挑新的甲級遊戲場跑,沒辦法,通關過一次的遊戲場係統就不會再給存活時間了。”

“在不可避免的跨進神級這個門檻後,武哥又開始頻繁的下低階遊戲場,因為在遊戲場中逗留再久,對於生還世界來說都隻是一瞬間的事情,相當於在卡存活時間的bug。”

“我們曾和他聊過這件事,但他隻是看向了我,笑著勸告我,不要像他這樣頻繁的下遊戲場。”

“他說:‘生命被賦予你所喜愛與期望的、或濃或淡的色彩,這才叫活著,如果從時間充裕的時候就開始費盡心力的算日子、倒計時,那這些時間就都要被浪費掉了。’”

“他說完這些後,我和傘女就沒再勸他了,因為我們知道,在這些話的背後他想表達的不止是這些——他想說他已經別無選擇了,因為他沒有時間了,他需要堅持到大家研究出結果的那一刻。”

“所以在此之前,他隻能像擰毛巾一樣擠時間,拚了命的遊走在倒計時暫停的夾縫中,隻為了能活下去,得以繼續填塗他生命中還未完成的期望與不想舍棄的熱愛。”

“但是低階遊戲場不代表沒有風險,尤其是在遊戲場難度整體攀升後,開始出現明顯異常的那個階段,武哥漸漸對層出不窮的異常危機感到力不從心。”

“但他太固執了,或者說他太想活下去了……我和傘女勸了他好久,纔將近乎瘋魔的他拉回了一步。”

“盡管有所收斂,可他在大多數時候還是會連續的下遊戲場,隻有在受重傷後會勉強休息一段時間,算下來,他估計是生還世界‘遊玩’次數最多的玩家了,誰都數不清他究竟走過多少場遊戲。”

“傘女也試圖給過他職位,但都被婉拒,他始終執著於走過各種危險的異常遊戲場,為技術部門和傘女收集資料。”

“但是,就像我說的,再多的存活時間都有走到頭的一天,如此‘節省’生命的武哥也一樣。”

白木熙說著便有些悵惘,他環抱著黎清的手臂不自覺收緊,再次將下巴抵在了黎清肩膀上。

“那天,武哥久違的提出要請客約飯,狐貍、小夢、軒子、傘女還有我,都被他一一發了訊息,以開玩笑的口吻勒令我們準時赴約。”

“到了地方,他像往常一樣和我們聊天、說笑,以往總能在他臉上看出被強行掩飾的疲憊,但那次沒有,他帶我們從日時間瘋玩兒到了夜時間,全程情緒高漲。”

“我們多少能猜出些什麽,可他不說我們也不願掃他興致,裝作絲毫未察覺的樣子,像是從前最平常不過的、能夠放肆揮霍時間的一天。”

“那天的最後,是生還世界的夜時間,他始終都沒和我們說任何嚴肅的話題,告別或勉勵,都沒有。”

“他隻是咧嘴笑著,朝我們揮了揮手,一語不發的轉身走向路邊那一道紅光,毫不猶豫的踏入,消失。”

“我們不知道那次的他是産生了放棄的念頭,還是存活時間到了最終的盡頭,所以在做最後的掙紮。”

“也不知道他是喪生在了那個夜間的隨機遊戲場中,還是後續因最後一點時間的耗盡而徹底陷入了無限流放當中……總之從那以後,我們再也沒見過他。”

“他抱著永別的心態,約大家一起,無懼時間的流逝,去完成了這件最普通也是最奢侈的心願。”

“可是,如此拚命求生、將自己所剩的存活時間用極端方法延長到了極致的他,就這麽輕描淡寫的消失了……當時的我不太能接受。”

“所以,即使最初得知他失蹤的我沒多大反應,但其實我也在無聲無息下增加了過遊戲場的頻率。”

“在狐貍他們看來可能就是我受到了好友生死未蔔的刺激,想學武哥的方式走bug來‘延長’自己的存活時間,但其實不是這樣的,我隻是想親身體會一下武哥當時的感受與心情。”

“但可能人與人是不一樣的吧,我始終無法真切的代入他,所以之後我就放棄了,下遊戲場的頻率也減緩了些,但也一直沒放棄尋找他這件事情,隻不過這種行動逐漸發展為常態化了而已。”

“說實話,我現在依然不能理解為什麽他離開的如此平淡,隻是揮了揮手,一句話都沒留,是真不怕我們忘了他。”

白木熙說到這兒的時候還笑了一聲,聽起來有朋友間的玩笑、有對這件事的無奈、也有尾調那若有若無的哀嘆。

“你這不是還記得嗎?”黎清從他懷中起身,在他的注視下坐到一旁,側身麵對他,唇邊帶著淺笑,神情很是認真,“其實,他已經用了一整天在與你們道別了。”

“道別,不一定非要留下一些話纔算是道別。”

“就像他說的,‘生命被賦予喜愛與期望的、或濃或淡的色彩,才叫活著’,所以他選擇用一整天,向你們傾注他最為濃墨重彩的一筆‘生命’。”

“這就是他留給你們的臨別禮物,相對的,這也是你們送他最好的道別。”

“更重要的是,正因為他想讓你們記住他,才會有整天濃重筆墨的全程,卻在最後用一筆輕佻作為收尾。”

“因為他想讓你們記住的是快樂,而不是俗套的生離死別,那不符合他對生命的定義,不是嗎?”

“他想留下更多關於‘相識與並肩’的東西給你們,所以他選擇帶走那一刻的‘守望與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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