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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崽種係統!!

觸發支線。“到底是什麽支線任務……為什麽我沒有?”黃毛實在好奇,黎清用手電晃了他一下後,又隻看白木熙不回他話了,索性他就再次詢問了一遍。黎清瞥了他一眼,揚起一抹笑,一五一十的專門和他解釋了一遍,還特意說了他未能觸發支線的原因。待一切講述完畢,滿足黃毛了好奇心,黎清的笑容就更和藹了些,語氣溫和的提醒,“這個問題的價格為十億,你現在欠我的負債是,四十億零八萬八,謝謝惠顧~”“……你不如說讓我用命還你。...(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58章 崽種係統!!

“也就是從那時起,最終目標和主線任務,迎來了第二次改變。”

“由於馮少爺被安然纏夢,昏睡不醒,馮家人就沒有操持獻祭儀式的獻祭人了。”

“雖然馮家能作為獻祭人的還有一個馮老爺,但他一向看不得馮家做這種勾當,馮老爺是馮老太爺、也就是馮安途從外麵帶回來的馮家血脈。”

“別看他一回來就是板上釘釘的準家主了,實際上他也是被馮家控製的人,而且因為馮家需要血脈繼承,所以他被迫和一個‘祭品’女孩兒結合,生下了馮少爺,然後那個女孩也被……”

木偶欲言又止,她當初聽哥哥姐姐講的時候就生過氣了,但現在經自己的嘴講出,不由得更加惡心馮家的作為,惡心到說不下去的程度。

黎清懂得她未盡之語是什麽意思,不由也蹙起了眉,“怪不得馮家沒有女眷,原來都是…馮家,根本就是拿女性當做工具使用。”

被逼迫的馮老爺暫時有待考量,但馮家其他人,都是要在十八層地獄輪上萬年並散魂的主吧……

黎清陰森森的想著,伴隨著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看得木偶都靜默了,不大敢出聲。

倒是早就換完衣服守在旁邊的白木熙,這種時候也就他敢來擼豹子頭,當然,順毛手法也是頂尖的,揉了揉豹子的‘毛發’,隨後拆了一根草莓棒棒糖,塞進了黎清的嘴巴裏。

黎清含著糖,草莓的味道充斥口腔,心情雖然沒完全轉晴,但好歹笑得不是那麽滲人了,含糊不清的開口,“繼續講啊。”

木偶瞥了淡定的白木熙一眼,纔看向黎清,再次開口,“從那之後,等馮安途徹底淪為沒有意識的邪神容器,馮老爺纔算真正掌權,成為馮家的家主。”

“但是,從那以後沒過多久,這裏恰好就變成遊戲場了,所以聯係不上外界,NPC也出不去以馮府為中心的一定範圍。”

“相比於其他人的緊張,馮老爺倒是挺平靜,我猜是因為遊戲場的初始機製是有利於他的,畢竟他也想阻止馮家的獻祭儀式和邪神的壯大,隻是礙於年輕時力不從心,一直沒能成功。”

“在NPC的行為限製下,他也盡可能的在幫助玩家,所以在最初正常的遊戲場中,馮老爺於玩家來說還是個正麵形象的NPC呢。”

聽到這兒,黎清心裏不禁有了些計較——如此說來,遊戲場並不是被生還世界額外創造出來的地方,而是被係統選中的……

那麽,遊戲場的選址,很有可能出自現實的陽間嘍?

木偶不知黎清心中所思,還在繼續說著,“由於馮少爺昏睡,馮老爺不願去做獻祭的事情,也樂於見得邪神沉寂,無人受害,就導致馮家沒有獻祭人,而且付安然的魂魄還沒被邪神吞噬,所以遊戲機製就作出了權衡。”

“此後最終目標和主線就演化成了現在的‘完成馮家老爺的委托,使馮安途蘇醒’與‘準確找到四樣驅邪物,鎮壓女鬼’。”

“這個主線其實不好完成,係統沒有提示,能選出來正確驅邪物的玩家不多,所以他們大部分都因鎮壓安然失敗,而留在了馮家。”

“大概是堅信邪神能幫他們掙脫係統的掌控吧,何老仆會主動將失敗的玩家,按獻祭的規格插上銅釘,丟進枯井,不論男女,但是省略了祭品與邪神容器連線的步驟,隻是為了讓邪神積累能量。”

“不過,即使枯井被作為邪神的‘餐盤’,那也是我的地盤,在發現遊戲異常後,我就用細線將枯井封了起來,運送屍體的那個轎廂也被我用細線薅住了。”

“何老仆當然發現了這一點,他下不去井底,也找不到我,就死馬當活馬醫的將被做成‘祭品’的玩家投入了荷花池,因為荷花池中藏有凸出地下祠堂的邪神石像的頭顱。”

“他可能以為,將祭品放得離邪神的嘴近一點兒,他的邪神就能吃到東西了吧,可惜無濟於事,他的邪神根本吸收不到能量。”

“反而是那一池荷花、連帶三進院主房門口的一排桑樹,被邪神吞噬殘餘的怨煞之氣影響,越來越邪性,屍體的養分都被那些活躍著延伸到池底淤泥下的桑樹根吸去了。”

“就是之前抓你進荷花池的那些藤蔓,它們就是荷花枝蔓與桑樹根交纏的産物。”

“雖然主線任務很難,但也不是沒有玩家完成,那些成功的玩家也確實能將安然成功封印一段時間。”

“安然的怨氣很重,魂體也強大,一開始即使被暫時控製住,也能很快掙脫,但邪神亦會趁此吸收她的怨氣,削弱她的力量。”

“可是即便如此,微弱的能量也不足以讓邪神暫時掙脫封印,馮安途沒有邪神的附身就醒不過來,也就造成了主線任務完成,最終目標卻完成不了的情況。”

“因為主線隻有一次完成的機會,所以即使是完成了一次主線的玩家也無法達成最終目標通關遊戲,就會被引導者何老仆宣判為遊戲失敗,從而被殺害。”

“但是,長此以往,安然前前後後被禁錮了好幾次,導致魂體被邪神趁機消磨許多,也越來越弱了……”

黎清聽著聽著就蹙起了眉頭,他嘎嘣一下將嘴裏的糖咬碎,含糊開口,“亂了。”

木偶的話語聲突然被打斷,疑惑的看向黎清,“什麽?”

“這個遊戲場完全亂套了,感覺就像是,玩家被丟進來、例行公事的被下達目標和主線,然後就被全權下放給了NPC。”

“在最終目標不受主線任務限製的前提下,就算驅邪物不能被第二次使用,或者主線未被完成,也不代表遊戲失敗,隻能說明通過主線使馮安途蘇醒的這條途徑是不可用的而已。”

“據你所說,玩家主線一失敗,何老仆就開始以遊戲失敗為理由獻祭殺害玩家,這不太合理。”

“首先,在遊戲場中,判定玩家遊戲是否失敗,就隻有死亡這一種途徑而已,因為隻要人不死,就能繼續求生,也有機會再想辦法去完成最終目標。”

“其次,還有一種情況,‘主線任務失敗’是一項死亡條件,隻要主線任務失敗,何老仆就可以來殺玩家。”

“但是,這一可能性也是有漏洞的,因為完成主線任務卻尚未完成最終目標的玩家,也會被何老仆殺死,這就超越了死亡條件的限製。”

“難不成‘做完主線卻沒讓馮安途蘇醒’這也算是一項死亡條件?那針對性也太強了,而且馮安途沒醒過來是因為邪神太弱雞,關玩傢什麽事兒?這還要殺人,就跟玩兒不起似的了……”

“並且,礙於之前遊戲場和係統抽風式的一係列行為,我感覺係統根本就是不管NPC了,放縱其殺人,後兩次更改的最終目標和主線任務,也幾乎是明明白白寫著‘想讓玩家死’。”

“隻不過第一次更改是必有一個女玩家會死,而現在的第二次,是所有玩家都會死。”

語畢,黎清揚起嘴角嗤笑一聲,“到目前為止,這個遊戲場的係統表現出的行跡已經足夠劣質了。”

“它讓我覺得,是時候用一些暴力的手段讓這個荒謬、不符合正常遊戲邏輯且讓我心情不佳的地方徹底消失了。”

“炸嗎?我去辦?”白木熙適時出聲,低沉的聲音中還帶著溫和的笑意,漫不經心說出來的話語卻不大客氣。

“……”剛還狂霸酷炫拽的黎清緩緩收斂了笑容,仰頭看了一眼白木熙,虛起眼睛。

“你冷靜點兒,我說的‘消失’不是物理意義上的消失……話說,你不會還惦記著之前在小漁村沒用上的火箭筒吧?不要滿腦子都是炮彈啊!”

“好吧。”白木熙無所謂的頷首,隻是語氣中還帶著些許可惜的意味。

黎清又盯了他幾秒,才收回略帶不信任的目光,重新看向木偶,說回正題,“還有件事,關於付安然,她的魂體經過幾次鎮壓與邪神的趁機吞噬,已經很虛弱了吧?”

“沒猜錯的話,我們這場馮少爺莫名提前醒來,就是因為她撐不下去了?”

“嗯……”木偶應聲,垂下腦袋,手攥著裙衫衣擺,好像有些心虛的樣子,“她維持夢境就已經很困難了,昨天早上你們出了井底之後,她就撐不住趕回來休息了。”

“但是在她陷入無意識的狀態前,還跟我說了一件事,就是在你們到來第一天的夜裏,馮少爺的夢中出現了異樣,以前都是被安然追著跑,避之不及,但那次卻是反過來非要和她‘談談’。”

“安然懷疑是玩家使了不知名的手段,所以她特意演了場戲,騙對方來枯井,讓我嚇一嚇他,最好能拖延玩家的進度,讓她能喘口氣,不然再被鎮壓一次,她絕對會被邪神蠶食殆盡的。”

說到這兒,木偶侷促的瞥了眼黎清,嘿嘿笑了兩聲,“爹,那個玩家…應該、應該不是你吧?”

因為黃毛是第一個意外進入祠堂右側通道的,所以木偶以為他就是付安然說的那個玩家,故而下手格外重,但目前看來……

果不其然,木偶不好的預感應驗了,黎清在詭異的沉默片刻後,幽幽開口,“沒錯,那個被演的玩家就是我。”

黎清是沒想到的,第一場夢境中,手握銅釘眼神掙紮、甚至像是精神分裂一樣的付安然,居然是演的!

虧他還當枯井是什麽重要線索,一度非常在意……

再回想起第二場夢境,付安然那騙了身後追兵與馮家少爺,並藉此捅了後者一剪刀的精湛演技,黎清總算恍然,這一切都是有前後聯係的,付安然她就是個‘演員’!

黎清頭次感覺到自己的專業受到了挑戰,但不得不說,他有點欣賞這隻女鬼了。

“咳,那個,爹爹,還有個事兒,我說了你別生氣。”木偶輕咳一聲,小心翼翼的看著黎清還算穩定的神情。

“你在馮少爺枕頭下放的那個紙人,安然其實早就看到了,隻是當時沒貿然從馮家少爺體內出來,她覺得紙人是對我們這邊不利的道具,所以回枯井的時候,就順便一併捲走了。”

“?”黎清這回是真樂了,他第一次去三進院看馮少爺的時候讓白木熙將窗子開啟,就是為了讓外麵荷花池的陰氣與室內通一通,好讓女鬼發現異動從而被引出來,自己也方便抓。

但沒想到,她是冒頭了,但沉得住氣,一直沒出聲,還看完了自己將換夢紙人做好的全過程,直到她撐不下去,才從馮少爺那裏出來,還記得將紙人帶走。

而且,怪不得他後兩場都是被拖進了付安然的夢境裏,大抵是因為付安然昏睡後鬼氣不受控製,沾染上了紙人的緣故……

真是,意外的發現呢……黎清突然覺得自己能出本書,名字就叫《鬼界術法衍生大全》!

畢竟將術士的換夢術法作用在兩隻鬼身上,這種事實在是聞所未聞。

思及此,黎清心中不免感到好笑,但當他垂眸,就見木偶正偷偷摸摸的瞥著他,好像自己隨時會發飆一樣。

黎清無奈,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很兇,怎麽木偶就嚇成了這樣……

他擡手用食指指腹輕輕點了一下木偶的頭,“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在付安然的夢裏還看見了你,在夢裏的你也替她擋了攻擊,她還說謝謝你救了她。”

聞言,木偶愣住了,無措的揪了揪衣角,片刻後輕聲喃喃,“傻姑娘,不是謝過了嘛……”

白木熙站在坐榻邊,視線注意到木偶的動作,心下一動,不由勾起唇角。

這種不自在的小動作,還真是和黎清如出一轍。

而黎清在不動聲色的轉移了木偶的注意力後,就開始兢兢業業的梳理起從木偶口中得來的巨大資訊量。

首先就是他自己在本場遊戲中的角色——祭品。

據木偶所說,祭品都是女性玩家扮演的角色,為什麽到這場,有兩位女玩家在場的情況下,卻偏偏是他被選為了祭品。

再加上自己莫名被分到的,幾乎是直指讓他去‘自殺’的個人主線任務——完成獻祭儀式。

這兩處異常點同時被放在他身上,這證明什麽?

這證明他完完全全被這個遊戲場的係統針對了!

黎清篤定的想著,因為他找不到別的可能性了。

——絕對是這樣,遊戲場的崽種係統,從他進遊戲開始就已經在謀劃著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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