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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帶不動啊帶不動

靠窗的床位時,就被黎清組的患者攔了一下,並且把他拽到了現在這個位置。患者:主要是想救同事一命。兩個患者沉默的呆坐著,叫沈夏晴漸漸沒了探究的心思。一宿沒睡加上高度緊張,現在她稍稍放鬆下來就感覺到了席捲而來睏倦。沈夏晴強撐眼皮,努力集中精力聽著鈴鐺是否發出聲響,但愈發安靜的環境使她逐漸意識模糊,最後徹底支撐不住靠著床頭睡了過去。“鈴,鈴……”兩聲清脆的鈴響傳來,沈夏晴眉頭微動,呢喃一聲。她的眼皮異常沉...(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52章 帶不動啊帶不動

“梨子?發什麽呆呢?”白木熙見黎清隻是蹲在麻袋前遲遲沒動作,便上前,俯身看去,就見黎清隻是盯著麻袋不動,麵具擋住了他的神情,但緊抿的嘴唇能看出他此刻並不平靜。

“梨子?”黎清還在發呆,白木熙不由擔心的搭上他的肩膀,“能聽見我說話嗎?”

肩膀上傳來的觸感令黎清猛然回神,緊接著聽見白木熙的聲音,便打了個激靈,“……啊?啊,能、能聽見。”

對方這反應明顯不正常,白木熙幾乎沒見過黎清走神成這樣的,被喚回神後聲音還非常緊繃。

白木熙眉頭緊蹙,握住了黎清的手,另一隻手又取下了對方的麵具,探上了他的額頭、臉頰,感覺溫度還算正常。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完全放心,“有哪裏不舒服嗎?”

溫熱幹燥的手掌在臉上作亂,導致此刻的黎清鬼氣在一瞬間失控的外溢。

他連忙後撤,手也從白木熙的掌心中抽出,“我、我沒事!”

白木熙見狀愣了一下,正對上黎清麵上未來得及收斂,又再次受到驚嚇似的失措,眼底的情緒也是白木熙一時看不懂的複雜,是迴避,好像也有試探,還伴隨著些許小心翼翼的偷瞄。

……這種眼神似乎帶著一絲,赧然的意味?

剎那間的如夢方醒,白木熙也不知這種感覺是否為自己的錯覺,畢竟黎清所表達出的情緒實在是複雜,又在下一刻垂下了眼眸。

但黎清沉默的模樣,不禁令白木熙蠢蠢欲動,雖然對方什麽都沒說,卻莫名讓白木熙覺得,有些事情,應該到了說出口的時候。

這種沖動,或許是受到了突變的氛圍影響,又或許是兩人間的心照不宣。

白木熙手心登時汗濕一片,他看向黎清,清了清好像被什麽東西堵住的嗓子,張口欲言。

“梨子,我……”

嘩——

一道破水聲響起,阻斷了白木熙剛出口話語,沙啞的嗓音被淹沒,與此同時,一根粗壯異常的藤蔓在剎那捲上了黎清的腰肢。

白木熙瞳孔驟縮,那藤蔓的速度快到即使他近在咫尺,都沒能抓住黎清的手,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拽入荷花池中!

“黎清!”

白木熙毫不猶豫的跟著跳入池水,但僅僅是這一會兒的功夫,黎清就被拖出去老遠。

等他看清黎清的方位,對方就已經被拉到了一個巨大的岩石後,消失在了白木熙的視野中。

那塊巨石之上頂著荷花池水麵上的戲臺。

白木熙顧不得仔細觀察,連忙以最快的速度遊過去,但等他到達岩石背麵,卻並沒見到黎清的身影,對方突然消失了,唯餘幾根藤蔓斷裂,躺在淤泥之上,似是沒了生機。

又是這樣,黎清再次從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帶走了,在頃刻間就失去了蹤跡……

白木熙環顧整個池底,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是怕這場頻頻出現異常的黎清孤身一人遇到危險,也是恨自己永遠都是這麽沒用。

口口聲聲說‘還有我在’,關鍵時刻卻連他的手都抓不住。意識到這一點的白木熙已然沉淪在了某種無法言喻的負麵情緒中。

但同時白木熙也明白,現在是需要冷靜的時候,他得先把黎清找回來。

一拳重重的砸在身旁的岩石上,至少能將不平靜的情緒發洩出一部分。即便有水流的緩沖,白木熙的力道依舊不見減弱,但僅是發出一聲巨響,岩石卻絲毫未動。

白木熙清楚自己的力氣,方纔一下為了發洩,自然是使出了全力,但這岩石居然連皮外傷都沒有。

“……”察覺不對的白木熙將視線移過去,就見這岩石上有斑駁的一層青苔,自己的手背上也蹭上了些。

他緩緩遊動著後退,離遠了才發現,這塊突兀的巨石並不是普通的用來支撐戲臺的支柱,它長有五官。

它是地下祠堂的,那尊石像的頭顱。

……

再說莫名失蹤的黎清,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消失在了荷花池中,因為被拉下池水後,他就失去了意識。

沒錯,他又睡著了,換夢術法在一夜之內起效了兩次。

回想最初被藤蔓纏上腰部的時候,黎清還是走神的狀態,腦子裏全都是白木熙,額頭上還殘留著他手掌的餘溫,那感覺昏昏沉沉的,好像被泡在溫水裏。

當時,白木熙低沉的嗓音再次傳到耳邊,對方在叫他‘梨子’,好像有什麽話要對他說,或許正是那個被黎清深埋在腦海中,即將破土而出的答案。

胸膛中是奇異的平靜,但黎清總覺得亂糟糟的,他不懂那是什麽情緒,很陌生,隻知道自己對白木熙的一切,好像有了一些與平時不一樣的感覺,所以很是無措。

也正是因為這份無措,當藤蔓襲來時,黎清的反應慢了半拍,要不然他其實是能躲閃從而讓白木熙及時抓住他的。

但事已至此,黎清也無法,隻能盡全力掙脫。

可是,就在他將自己的鬼氣放出來的那一刻,便猝不及防的感覺到這根粗壯的藤蔓將外溢的鬼氣吸走了!

黎清這纔有所察覺,所以這東西,是被他不小心外溢的鬼氣吸引來的?

黎清大腦宕機一瞬——嘿呦?!明目張膽的偷是吧,拿他當飼養員呢!

本就因陌生的情愫而煩悶,又被迫在某個答案呼之慾出時與白木熙分開,黎清正在氣頭上呢。

他當即就放出了更多的鬼氣,反正在水下不需要僞裝著呼吸,正好能回到半鬼的形態。

黎清嘗試著控製鬼氣反裹住藤蔓,想將其侵蝕並拽斷,卻發現鬼氣仍在不受控製的被絲絲縷縷的吸收。

哦,他忘記了,這個遊戲場與他磁場不和,自從他來到這兒,鬼氣們就不太聽話了。

“……”忍不住在心中暴躁的暗罵,電光火石間,他已經被拖走很遠了。

黎清用手抓住腰間的藤蔓奮力反抗,但被拖拽的速度太快,他一時間使不上力氣,直到在某個瞬間被拉到一塊岩石後,藤蔓才猛地剎住了車。

突如其來的停頓讓黎清愣了一下,他下意識擡頭,僅是一眼,便敏銳的聯想到了祠堂中的石像。

他心心念唸的那顆石像頭顱,原來是在三進院的荷花池內!

黎清在心裏默算了下方位,發現荷花池此處確實就在二進院正房的正後方沒錯,所以石像的頭在這裏冒出來也是合理的,地下祠堂的寬度或許超過了正房堂屋。

但他這邊還正想著呢,突然就感到一陣睏意來襲,這感覺他再熟悉不過了,可他萬萬沒想到,換夢術法專挑現在這種情況給他起幺蛾子。

等這次醒來後,他一定要找回紙人,給它撕嘍!

黎清在意識淪陷中,手還洩憤般的緊抓著藤蔓。

‘話說,木頭要是在這個時候找到我怎麽辦?不會又擔心的掉小珍珠吧?我現在沒有呼吸,再睡很久的話,也沒人安慰他啊……’

徹底閉上雙眼,黎清的腦海中還盤旋著胡思亂想,隻是他大概沒注意到,在這些顧慮中,沒有身份或將暴露的擔憂,而是滿腦子都裝著那根會掉小珍珠的大木頭。

……

在黎清昏睡過去的那一刻,他肩膀上的細線悄無聲息的鬆了,隨著水浪飄動兩下,突地纏住了藤蔓並輕易將其絞殺。

而後,在淤泥下,又快速躥出了數不清的細絲,紛紛纏住黎清的四肢,隻見他被細線拉著,緩緩沉入淤泥之中。

待白木熙趕來,就隻能看見那失了生機的藤蔓,癱在絲毫沒有下陷痕跡的淤泥之上。

而這場異常迅速的‘大變活人’的主人公黎清,已經神奇的穿過了淤泥,被細線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到了地下祠堂中。

最後直直被投進了石像後的枯井裏。

……

夢境中,黎清緩緩睜眼,第一感覺就是脖子和後頸傳來的劇痛。

“嘶……”黎清倒吸一口涼氣,盡管嗓子非常沙啞,但還是能聽出來,是個女孩的聲音。

他又變成了付安然。

“怎麽,夢裏還會痛……太真實了吧。”

黎清眼前還是模糊的,意識不是很清醒,吐槽了一句話就不再開口,脖子像是被人用力掐了很久,嗓子被壓迫的太痛了,說話都會被扯到。

緩了好一會兒,黎清大大咧咧的盤坐起來,艱難轉動脖子環顧周圍。

這裏……好像是地下祠堂右側的那個通道走廊,隻不過牆壁兩側的火燈全部燃著,還算亮堂。

黎清意外的挑了挑眉,他已經是第二次在夢中來到這個走廊了。黎清如此想著,慢慢爬了起來,然而等他剛站穩,就聽到了一陣細微的談話聲。

他順著聲音回頭,走到石門邊,將耳朵貼了上去——聲音是從門外傳來的。

“艸!怎麽把那個女人直接送到祠堂來了?而且居然又讓她跑了!算上剛才拜堂,這都第二次了!”一個男人暴躁的罵罵咧咧。

而另一個回他話的同樣是個男人,二人似乎都是馮府的傭人,“剛才負責抓人的是個新來的,流程還不熟練,又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就疏忽了,總之先在附近找找吧。”

“新來的又怎麽了?流程不熟悉就算了,一個昏迷的女人都看不住?”暴躁男仍舊氣哼道,“算了,反正她肯定在祠堂裏,地道入口有人守著呢,梯子也被撤走了,她肯定出不去。”

“嗯,先去神祖石像那邊找找吧。”

“分頭找吧,快一些,別誤了吉時,你去吉路那邊找。”

“好。”

黎清眉頭微蹙,二人對話結束,此刻已經沒了動靜,估計是在找付安然,也就是現在的他‘自己’。

神祖石像,應該就是供桌後那尊高大的石像,但吉路是……

他回頭看了看被火燈照亮的通道,地下祠堂內,能被稱為‘路’的,就隻有這裏了。

思及此,黎清便警惕的後退了一步,那個被指來吉路找付安然的男人,很可能隨時會將石門開啟。

黎清在心中默默道了聲抱歉,就開始摸索付安然身上有沒有可以防身的東西。

她還是穿著那身紅嫁衣,而且似乎今晚前後兩個夢境是連線上的,黎清在腰封中找到了被他在上一場夢中胡亂帶上的一捆細線。

“……這個應該,也可以吧。”黎清壓低聲音自言自語,他將細線拆開,纏了幾圈在雙手上,抻了抻,感覺韌性還不錯。

“希望不是我的手掌先被勒出血……”

黎清輕聲呢語,下一刻就聽石門發出摩擦地麵的悶響,黎清頭都沒擡,快步走到石門前,轉身背靠緩緩開啓的石門,縮著身子小步挪動。

待石門開啓一半,黎清可躲藏的視線死角也到了極限時,男人的一條腿終於跨進了通道。

黎清靜靜的盯著那條腿彎曲、邁步,視線漸漸向上移動,兩秒後,他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

眼神一閃,即刻伸手,黎清將細線狠狠勒在了男人脖子上。

單單憑借一個普通女孩子本身的力量肯定是不能撼動這個健壯男性的,但黎清他會用付安然自帶的鬼氣。

確實抱有賭的心態,因為上次就沒奏效,但或許是因為有了經驗,黎清這次勉強控製住了女鬼付安然的鬼氣,成功撂倒了那個男人,並將他勒的發不出一絲聲音。

至於倒地的聲響,由於另一個暴躁男在石像後方檢查,離通道很遠,所以並未聽到。

黎清麵無表情的持續發力,因為力道過大,手掌被細線勒出了血痕,但男人也沒討到好,單根的細線在如此角度的發力下變成了鋒利的刃,早已割破了他的麵板。

而且由於線太細,他根本無法抓到它。

男人仰麵倒在地上驚惶掙紮,瞳孔中映照的是‘付安然’那張冷漠到詭異的臉。

細線被勒的越來越深,持續下去的話,男人的大動脈遲早會被割破,他的意識也逐漸消散,黎清的勝利就在眼前……

“啊!”

一聲尖細的女聲冒出,細線突然鬆了力道。

靠!

黎清無聲崩潰——他失去了對付安然的控製權!這女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現在來啊!

他再次成了一名看客,到手的勝算就這麽飛了,但對於男人來說,無疑是危機解除,撿回一條小命。

黎清藉著付安然的視角,看男人緩慢爬起,而付安然自己呢,就捂著脖子跌坐在地,雖然被嚇到了吧,但也能反應過來,轉身跌跌撞撞爬起來跑。

可是,曾經在現實中走過一次正常通道的黎清知道,這通道本質上是一條死路,盡頭亦是一扇石門,而且即使那扇石門是被開啟的,內裏也隻是個轎廂,無論如何都沒有出口。

果不其然,付安然在跑了幾分鐘後,就被堵在了盡頭的石門外,後麵那個男人也晃晃悠悠的追了上來。

像是知道她跑不掉,男人還在慢吞吞的擦著脖子上的血跡,最後將絕望掙紮的付安然抓走了。

黎清無能為力的看著這一幕,心中毫無波瀾,甚至氣得想樂。

——帶不動,真帶不動,怪不得你是鬼呢,在夢裏想救你一命都難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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