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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奸商梨

客人說這樣的話。他們一瞬間不免有些“觸景生情”,倒沒那麽想問別的了。倒是洪陽,他感覺自己更加淩亂了,但好歹能穩住,不能理解就略過,想了一下便主動問道“你說想談什麽?”黎清先看了一眼白木熙,對方也不問他要做什麽,隻是依舊沉默點頭。這個感覺很新奇,好像也不是絕對的默契,白木熙不會讀心術,未必知道黎清想做什麽,但這是絕對的信任,他支援並跟隨黎清的一切決定。摯友啊!這就是人類真摯的友情!黎清感動的想。他清...(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27章 奸商梨

“在弑烏最引人注目的時候登門致歉?這是做什麽?”黎清困惑的蹙眉。

“雖然弑烏起點高,傘女也並不需要雪中送炭,但按理來說,要致歉的話,趁著最初弑烏還沒開始發展,錦上添花一筆也是好的,至少能體現些誠意,為什麽要等弑烏已經發展成型,甚至風頭盡顯的時候才行動?”

“大概是為了讓傘女能坑他更多?”白木熙半開玩笑的說出這句話,但從他的神情中黎清能看出,白木熙是真這麽認為的。

“肖景澈的腦迴路很奇怪,但我猜測,他當時的思維模式大概是,等弑烏什麽都不缺也不需要任何幫助的時候,傘女就能毫無顧忌,大肆向他索取任何她自己想要的賠償,而不是為了工會。”

“無關錦上添花、雪中送炭,就是他對當初遊戲場中的傘女,純粹的賠罪,僅此而已。”

黎清這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糾結的蹙眉,“但我還是感覺有點奇怪……像是刻板的想達成某種目的所形成的思維模式。”

“嗯,就是這樣。”白木熙直起身,走到椅子前坐下,“他要遵從那位前輩生前最後的教導,也像你之前說得那樣,約束自己。”

“這就是他約束自己的方法,至少他認為這樣是在彌補,隻是這部分彌補,似乎顯得過於……浮於表麵。”

“‘我搶走你的骨傘是我做錯了事,非常抱歉。但更加抱歉的是,如今我這份名為懊悔的情緒仍舊沒有多少是真正關乎你的,多數還是在後悔沒有聽前輩的話,最後一次見麵也是在惹他生氣。’”

“就像以上這句表達的意思,同樣是來自於肖景澈本人的話,他親口對傘女說的。”白木熙指尖在烏龍茶的瓶身上摩挲,這段漫長的故事講述也算告一段落了。

在聽到那句原話複述的時候,就連黎清都沒忍住氣笑了,“就是,這劍他一定要犯是叭?藏在心裏不好嗎?是不是還應該誇他這人挺實誠啊……”

“也可以這麽說,借用小夢的話就是,他這人又精又蠢。”

黎清失笑出聲,對於這話贊同不已,“形容的還真是到位……不過,現在呢?傘女是因為原諒他了才與他合作、但其他人卻還在為傘女打抱不平?比如狐貍,一提到至正會長,他就很不屑的樣子。”

“倒也不完全是。”白木熙摩挲瓶子的手頓住,垂下眼眸,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形容,黎清就安靜的等著,半晌後才聽他繼續開口。

“通過傘女當初和我們的講述,其實能聽出來,她從一開始就對肖景澈沒有多少恨意,就連最初的賠償,她也隻是要回了自己的紅骨傘,並沒要求其他。”

“若說另外,後來的至正和弑烏長期延續的盟約也可以算一項,除此之外就再沒再要過別的了。”

“其實,以傘女的態度,我感覺她更想報複肖景澈,也不是血海深仇那種‘報複’,而是類似於肖景澈那樣的‘惡作劇’心態。”

“與其說原諒,倒不如說傘女對肖景澈也蠻感興趣,想和他較量。所以就有了現在二人,和兩工會雙方的相處模式。”

“肖景澈最開始還收斂,在傘女麵前像隻縮頭王八,姿態也放得很低,但自從摸索到了傘女的心思和脾性後,就開始時常販劍,雖然每次被傘女叫來談判都會賠上一大筆,但也樂此不疲。”

“傘女有把握去挑戰他臨時變卦帶來的危機,似乎樂在其中的樣子,也幾乎沒有過失誤,當然,每次談判坑來的東西,都快到敲詐的程度了。”

“我們尊重傘女的選擇,這種情況下也樂得看笑話,至於狐貍對肖景澈的態度……”

“或許和他‘生前’經歷有關?他就是單純厭惡肖景澈這種骨子裏帶著‘惡’的人,三句話其中兩句半都是假話。但是關於他的過往,我們誰都不知道,他不願意談。”

“啊……是這樣。”黎清瞭然的點了點頭。

聽完了漫長,且算是有頭有尾的故事,黎清也滿足的啃幹淨了最後一根鴨舌,舉著油乎乎的手離開餐廳,走向洗手間。

桌上的殘局自有管事收拾,白木熙便也起身跟在黎清身後,一趨一步的……倒真像隻阿富汗獵犬。

洗手間內,黎清洗著手,扭頭看向倚在門框上的白木熙,也絲毫沒意識到他擅自跟著自己到洗手間的行為是沒有邊界感的,隻是開口詢問。

“你一會兒有事嗎?沒事的話,陪我去商場挑身衣服?”

“我倒是沒事,但你怎麽突然想挑衣服了?”白木熙一挑眉,有些意外黎清怎麽突然起了買衣服的興致。

“也不是突然,本來想著接到異常遊戲場的任務後再去買,但現在這不是來了封聘請函嘛。”黎清用毛巾擦幹手上的水漬,揚起一抹滿含期待的笑容。

“我要去給新麵具挑一身合適搭配的衣服,已經想好下一場的角色定位了。”

眼見黎清一副心情頗好的模樣,白木熙也不由勾起唇角,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

他這哪是去買搭配麵具的新衣服,分明就是去購置演出服的!

……

由於係統給出的時間範圍是三個日夜時內,所以黎清和白木熙在第二個日夜時就已經準備完畢,隨時等待著被傳送。

隻是期間,白木熙的心情比較微妙,他總覺得家裏少了隻小豹子,多了位……奸商。

這‘奸商’二字,並不是指黎清做了什麽奸詐的具體行為,而是形容他在這段時間的打扮,還有他時常提出一些奇怪的情景對話。

例如,現在——

“您想要這瓶礦泉水對嗎?請用您現在最珍貴的東西來交換吧。”

“……一顆火鍋丸子?”

“您是老顧客了,應該知道本人從不做虧本買賣。”

“再加半盤娃娃菜和半盤肥牛卷。”

“成交,您還是那樣慷慨。”

白木熙終於在黎老闆那裏拿到了這瓶冰鎮礦泉水,為此付出了賠本的代價。

……纔怪!

這種精神狀態極佳的對話,白木熙已經配合黎清整整一個日夜時了,每時每刻!

自從黎清買完那幾套衣服…啊不,是演出服,回家戴上尾翎麵具後,就端成了這副深不可測的樣子。

金麵半掩了玉相,氣質也被一身白色棉麻的中式盤扣衫襯得出塵,左手大拇指上一枚羊脂玉扳指被他漫不經心的撚動,麵具下露出一半微勾的薄唇,能看出他總是帶著笑意的。

隻要你向他求助或索要某樣東西,他就會語氣溫和,仿若一副善人模樣的與你談價,普通的東西可能也會貴得離譜,難得的稀罕物他卻時而興致缺缺,僅要個小物件兒便將寶物換給你了。

他似乎有一套自己的衡量標準,做事全憑心情,沒人能參透他的喜惡。

這一天下來,白木熙對於這點感觸最深。他發現黎清就像是被先前兩次的崩人設事件激起了鬥誌。

早早入戲不說,還將本次人設演繹的淋漓盡致,現在就連白木熙都猜不透他到底想要什麽了。

啊,當然,以食物交換,還是百試百靈的,就像現在二人在火鍋店上演的這段莫名其妙的對話——雖然算起來還是白木熙虧本,但那瓶水好歹還是換到了的。

【各位引路人請注意,實習玩家初步篩選工作已經結束,現開啓玩家分流,投往各入門級遊戲場。】

係統提示音突然在腦海響起,二人不約而同放下手頭的筷子、礦泉水,點開了個人係統介麵。

【請引路人黎清、白木熙做好準備,引路人分流機製預計於三分鐘後啓動,二位將一同被隨機傳送至任意入門級遊戲場。】

【願您不負金鳥期望,引領新一屆實習玩家順利走入求生還陽之路!】

“不負金鳥期望?”黎清輕聲念出這句,尾音上挑,似乎被勾起了興趣。

黎清這次真是在人設塑造方麵下了功夫,不止是外形上,就連音色都特意琢磨過。

他的聲音本就是溫潤柔和的型別,讓人聽來如沐春風,不算一瞬驚豔,但耐聽,即使說的再多,也不會被嫌聒噪。

現下,這音色被他刻意壓低幾分,掩去了那溫和之感,卻也時時含著笑意,若即若離又不顯冷漠。

“它指的是哪種期望?做好給新人講清規則的引路人,還是……幫它修好某個遊戲場?”

雖說還有三分鐘就要被傳送到一個極大概率是異常遊戲場的地方,還有一群實力、心理承受能力乃至聽話程度均未知的新人攪渾水,但兩人似乎都不是很緊張的樣子,一個繼續喝水,一個拿起筷子將最後半盤娃娃菜撈進碗裏。

“兩者開價不同嗎?”經過一個日夜時,白木熙已經摸清了黎老闆在某些方麵的思維模式,故而習以為常的接話發問。

黎清勾起一抹笑,卻沒急著作答,而是慢條斯理的將碗裏的紅湯娃娃菜吃完,擦淨嘴角的一點紅油,才開口,“自然不同,前者是我沒做過的活計,帶著些風險的,開價要高些。”

“起碼,20億積分打底吧。”

白木熙啞然失笑,看著自己手上的礦泉水瓶,頓時覺得黎清還是偏愛自己的,沒要個幾億積分,隻是半盤菜肉就換了。

“若是後者……”黎清話音一頓,唇角帶著笑意,垂眸沉思著。

看這樣子,似乎是不大可能會便宜的,況且比起帶新人,顯然是修正異常遊戲場更麻煩。

“若是後者,那就算5億積分吧。畢竟這事也做過幾次了,承蒙老顧客信任,三番兩次上門求助。”

“……”

黎清一錘定音,白木熙心中卻生出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相比於好做的引路人,修正異常遊戲場這種難度的報價反而便宜許多……雖然都是上億積分的高昂價格。

隻是,白木熙居然也開始覺得過一場遊戲就能獲得上億積分這種事情很尋常了,大概是他之前閑來無事詢問過黎清的前兩次通關獎勵後,沉默一陣,就麻木的強迫自己無視了吧。

金鳥真的很偏愛黎清,似乎就是從怪談公館那個異常遊戲場過後,它對黎清的慷慨就如開閘放水般傾瀉——當然,相對的是,它會把危險的麻煩事推給黎清。

就像現在,以金鳥給黎清的組隊特權且不容拒絕聘請的反常行為來看,這次絕不可能是隻做引路人這麽簡單。

思索間,三分鐘已經過去,二人腦海中同時傳來了係統傳送提示的十秒倒計時,火鍋店內其他顧客的交談聲也隨之漸退。

黎清這才依依不捨的放下筷子,與白木熙一同起身。

倒計時結束的前一秒,黎清還在整理自己的上衣,下一秒便眼前一黑……

……

傳送結束,眼前卻仍舊漆黑一片,雙手好像被麻繩綁在了身後,微微一動,手腕頓時被磨得生疼。

黎清疑惑的微微側頭,還沒來得及做出其他反應,就感覺到腳下突然猛烈晃動,他連忙壓低重心讓自己站穩。

現在的情況似乎與小漁村的開場一樣,他被傳送到了一輛行駛在顛簸道路上的車內。

隻是這次,他的眼睛被一塊布矇住了,也沒能坐著,而是背靠在冰涼的車廂壁上,雙手被束縛,勉強維持平衡的站立,還要微微俯下身,不然頭會撞到車頂。

緊縛的布條勒在麵具上,麵具的邊緣又將臉上的麵板硌得難受,雙手好像也被綁了很久,不止手腕生疼,肩關節也僵硬的發酸。

黎清向來是不會委屈自己的,他忍著疼痛,一個用力便將纏了好幾圈的粗麻繩掙斷,活動了幾下雙肩,擡手又把布條拽了下來。

周遭環境非常昏暗,也沒有黎清方纔想象的寬敞,隻是一個狹小但空蕩的車廂,而且也沒有視窗,一縷光線還是勉強從車廂尾部的門縫透進來的。

白木熙不知蹤影,亦沒有其他玩家,車廂內隻有黎清一個。

黎清扶著車廂壁走到尾部的車門處,推了一下——車門從另一邊被門栓插上了,推不開。

他收回手,開啟個人係統介麵,卻發現並沒收到任何關於遊戲場的資訊,便轉而從係統揹包中翻出白木熙為他準備的手電筒,開啟後轉身沖向車廂內,瞬間照亮了這一隅之地。

這裏看起來像是小型貨車的後車廂,有些破舊,腳下還有些灰土,倒是沒什麽怪味,隻是車廂內壁有幾處被鐵鏽腐蝕,刻意去聞便能嗅出一股子鐵鏽味兒。

黎清舉著手電俯身在車廂內找尋線索,待他弓著身子向內走了兩步後,才瞥見車廂最裏麵不起眼的角落還躺著一隻髒汙的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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