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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卑劣的‘惡作劇’

沒繃住笑,握刀的手都顫了一下又霎時穩住“他是那個智障工會的新起之秀,才庚級就要升高管了,能給你做小弟也不錯。”黎清聽後非但沒有表現出高興,反而一臉不敢置信“你都說是智障工會的成員,再升高管豈不是高階智障?”白木熙輕笑,意有所指地道了句“有你這句話,我們弑烏一定強烈歡迎你的加入。”黎清不以為意,白木熙這句話讓他想起了之前的搶人之爭,洪陽好歹還問了一句,白木熙卻話裏話外充斥內定的意味,這使黎清不由感到...(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26章 卑劣的‘惡作劇’

“金鳥取締了你拒絕聘請的原因,大概率是類似於小漁村的情況,它再次向你求助了……雖然這是一次強製你接受的求助。”

白木熙揉著自己的腦門,向雙手環胸端坐著的黎清解釋著原因,盡管他的猜測與白木熙的一樣,卻還是報複心極強的硬要讓白木熙老老實實地講一遍。

“它給你額外的組隊特權,應該算是彌補,也像是提示你找個幫手,都能解釋的通。”

“所以這次盡管是入門級遊戲場,也認真準備一下必要物資吧,以備不時之需。”

黎清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再看向白木熙捂著額頭的樣子,便覺得有些好笑和歉意,他憋著笑,故作冷淡的輕咳一聲,“哦,那就這樣吧。”

“……”

之後,兩人就陷入了一種沉寂的氛圍,黎清本來就是和白木熙鬥嘴,肯定不至於真的生氣,轉而就捏起一根鴨舌放進嘴裏。

而白木熙卻有點不適應,畢竟他現在對黎清的心思和從前不大一樣,總是會想與他多交流。

所以白木熙思索片刻,便像是閑聊般突然提起另一件事,“之前,你問我弑烏和至正間的恩怨,現在還想知道嗎?”

“唔?想,你嗦。”黎清嘴裏含著鴨舌,聽白木熙提起纔想到這件事,立馬吐字不清的肯定應聲。

白木熙勾起唇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其實這事兒說起來,到底還是源於兩個會長,也就是傘女和肖景澈的一場非常不愉快的初識。”

“肖景澈現在已經是神級玩家了,這也算是他肯和弑烏一起探究金鳥的原因。他最初遇到傘女時,還隻是乙級玩家,在至正的職務也僅是副會長。”

“那個時候,傘女初入生還世界不久,他們相遇的遊戲場是她晉升戊級的晉級遊戲場,對於當時的她來說,很是兇險。”

“而肖景澈是因為帶工會新人,才進入的那個遊戲場,據說兩人全程都配合的不錯,幾乎是帶飛全場,但不幸的是,遊戲場在最後關頭發生了異常。”

“本來被設定成最終BOSS的鬼怪提前蘇醒,在玩家還未找到通關出口的時候,就全場亂竄的大殺特殺,係統本該設定的限製也沒能順利啓動,所以那場遊戲的結尾難度大大超出了戊級遊戲場的範疇,就連當時的肖景澈對上,都十分吃力。”

“也是因此,本來該平安通關的玩家幾乎全死了,至正那個新人也沒能倖免,最終隻剩他們二人。”

“傘女受了很重的傷,右手臂的血肉寥寥無幾,隻剩一條森森白骨,左腳掌沒了一半,腹部也被豁開一道大口子,兇險異常,但大概是她生命力真的很頑強,即便如此她也並未死亡,隻是躺在廢土之上動彈不得。”

“肖景澈雖然也受了傷,但他的實力比當時的傘女強多了,輕傷,能走動,沒有生命危險。隻是他這人……很賤,人品卑劣至極。”

黎清聽到這兒,沒忍住樂了,新奇的挪著椅子湊近白木熙,一條鴨舌剛啃完,手上又舉著一節麻辣鴨脖,“這是你轉述的評價,還是真心罵出來的?能讓你罵出這些話,他是有多賤啊!”

“是轉述了狐貍的評價。”雖說是轉述,但白木熙的表情還是蠻耐人尋味的,在黎清催促的眼神下,他繼續往下講述。

“當時的肖景澈是絕對有能力輕鬆將傘女也拖出通關出口的,因為最終BOSS已經被二人想辦法合力控製,場地內基本上沒有能威脅到肖景澈的鬼怪了。”

“但肖景澈並沒有這樣做,盡管傘女在本場與他合作密切又默契,即使在最後關頭也拚盡全力,也因此奄奄一息……可是,肖景澈就是沒救她。”

“根據傘女的描述,肖景澈當時的原話是:‘其實你很強,是我近段時間見過最強的準戊級玩家,我感覺你甚至有丁級玩家的實力。但在遊戲場,都是各憑本事嘛,你還不夠強,所以才傷成這樣,而且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活……嗯,我們不過萍水相逢,那我就不浪費高階道具救你了哈。’”

“嘖……是很惡劣,性格真的惡劣至極誒。”黎清嫌棄的咂咂嘴,啃了口鴨脖子。

“但是,客觀上來說,高階道具在玩家眼裏很珍貴吧,在這種要命的世界中生存,選擇留給自己保命,也算正常?”

理性思維來說,傘女和肖景澈應該算互不相欠的,畢竟過遊戲場,兩人都在合作,最後關頭肖景澈也沒有做出冷眼旁觀的舉動,當時已經是乙級玩家的他,應該還出了更多的戰力。

肖景澈的做法是有私心的,但在生還世界,想活下來,沒私心是不可能的,這裏的每個玩家,都是因欲而來,經死往生。

然而,不給道具這一點可以理解,不願意費力將人拖出遊戲場也罷……但是!他還非要說完那番略顯落井下石的話,這種行為就特別的、賤。

隻不過,當黎清表達完他的看法,緊接著就聽白木熙哼笑一聲,他叼著鴨脖轉頭看去,就見對方別有深意的搖了搖頭。

“你說的在理,但如果僅是這樣,狐貍就不會用卑劣至極四個字形容他的人品了。”

“傘女的伴魂技能,是一把紅麵骨傘,大抵也是因為這個,她才給自己取了傘女這個名字,也就是說,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名是什麽,包括我,但大家都這麽叫著,也就習慣了。”

“肖景澈,他不僅是對於傘女的瀕死袖手旁觀而已,他還拿走了傘女的伴魂技能,也就是那把紅骨傘。”

“哈?!”黎清震驚的瞪大眼,鴨脖沒啃完就丟在了桌麵,“他…什麽?等等,伴魂技能還可以被拿走?”

“當然。”白木熙肯定的頷首,“隻要伴魂技能有實體的,就可以被搶走、盜走,乃至外送。”

“但是像狐貍的獸化類技能,和我的靈感型技能,這類沒有實體的伴魂技能,是絕無被取走的可能的。”

“至於伴魂技能被取走的後果就是,玩家的天賦、體能、體魄、智力等等被係統加成過的那部分屬性點,都會隨之消失,恢複到普通人的資料範疇,這對玩家來說纔是最致命的。”

“啊……”黎清恍然應聲,隨後又突然想起什麽,“那玩家死後呢?伴魂技能會消失嗎?”

“會,包括被取走的伴魂技能也會消失。”

“那肖景澈拿走骨傘做什麽?”黎清迷惑的眨了眨眼。

“這就是他最惡心人的地方。”白木熙冷哼一聲,語氣逐漸變得不善,“他當時對傘女說:‘反正你大概活不長了,我對這把骨傘很感興趣,在你死前就借我玩玩兒吧?謝啦!’”

“傘女當時已經無力阻止,甚至都無法開口,隻能看他自問自答的將紅骨傘拿走,消失在遠處,大概是去找通關出口了。”

“而那時的遊戲場,自然還有其他鬼怪沒被控製住,這對重傷倒地,又失去伴魂技能和屬性加成的傘女來說,絕對是必死無疑的境地。”

“……”黎清沉默了,這種行為就是純粹的惡了,剝奪人最後一絲希望,徹徹底底置人於死地,用卑劣形容肖景澈,真是一點都不為過。

無言片刻,黎清纔再次開口詢問後續,“之後呢?傘女怎麽脫困的?而且……結下這種仇,弑烏和至正居然能合作密切,要說顧全大局交談公事也便罷了,但他倆現在竟然還可以坐在一起聊天?!”

被問到這個問題,白木熙也不由扶額,“傘女最後如何脫困,她沒和任何人講過,可能也是不願講,我也隻是知道她最後從遊戲場逃出來了,沒死,且至今四肢健全。”

“肖景澈手握傘女的伴魂技能,自然也是知道傘女沒死的,以他那時的性格,肯定是非常感興趣的動用人脈,尋找她的下落。”

“至正當時就已經是個大公會了,肖景澈又是副會長,如此張揚的結果,就是這事兒逐漸鬧得沸沸揚揚,不知怎麽傳的,還一度傳成了至正副會要懸賞追殺一個叫傘女的戊級玩家。”

“肖景澈其實沒這個意思,他隻是想找到傘女而已,但這個越傳越離譜的誤會,無疑讓傘女的處境更加艱難。”

“隨著事件發酵,至正的原會長,也是最初帶肖景澈過遊戲場的、他最敬重的前輩知道了這件事,將他一頓臭罵加責罰。”

“那時的肖景澈,就是個混不吝,無論被罵多少次、責打到奄奄一息的程度,依舊會時不時抽風,幹出許多混賬事。”

“雖然從未主動對誰有過惡意,行事作風也絕算不上殺人放火的極端玩家,但他全憑心血來潮搞出的那些恐嚇玩家卻不足以致命的‘惡作劇’,導致他在那個時期風評不算太好。”

“至正的那位前輩也曾多次試圖約束他這種惡劣的性子,但收效甚微,不過好歹能讓肖景澈知道何為底線、何為良知。”

“隻是傘女的潛力和遠超戊級玩家的實力,意外的徹底激發了肖景澈骨子裏的瘋勁兒,以至於他做出了跨越底線、摒棄良知的卑劣行跡。”

“這件事情也真正的讓那位前輩動了怒,發狠的責打了肖景澈,關了禁閉,還暫時撤銷了他副會的職務和一切任務,沒收了紅骨傘好生保管,嚴令禁止玩家緝殺傘女的行為,同時也想尋到傘女,好將伴魂技能還給她,並給予賠償。”

“但是……”白木熙話音一頓,嘆了口氣,“有的時候,事情就是很湊巧。”

“聽說,那是個甲級遊戲場,進入其中的幾個神級玩家,消失在原地,卻無一人於下一刻出現……他們全部葬身其中,包括至正的那位前輩。”

“出了這麽大的事,至正內部是措不及防的,肖景澈自然就沒人再管,等他察覺不對,已經是三個日夜時後了。他破門而出,得知此事,卻恍惚得很。”

“從不敢置信,到發瘋哭嚎,最後歸於平靜,收拾了幾個試圖奪下會長職位的高層,平定動蕩的至正工會。整個歷程,不過13日夜。”

“就像許多少年主角那樣——紈絝少爺,在失去至親、重大打擊、突遭變故…總之是在某一時刻來臨之際,幡然醒悟。”

故事講得多了,難免口幹,白木熙便起身去廚房取了瓶烏龍茶潤喉。

黎清倚靠在椅背上,感慨的輕嘆一句,“浪子回頭金不換,但往事如風難再追。”

“人類總是在失去後才知懺悔,浪子回頭就代表幡然醒悟嗎?不一定,很少人能在某一刻就突然做到發自內心的醒悟。”

“更多的,隻是僞裝成醒悟的約束——約束自己,成為‘TA’想讓自己成為的人,這是一種紀念、也是再無法泯滅的終生思念。”

“你說對了。”白木熙走回來,站著靠在桌邊,“至少我認為,肖景澈就是你所說的典型。”

“他在坐上會長的位置後,性子明顯有所收斂,雖然依舊是整日裏一副懶散姿態,但從沒再做過什麽惡作劇、或隨心思幹出什麽缺德事。”

“表麵上,看似還是那個肖景澈,實際上卻像是強行束縛住自己的瘋狗,尖牙被裹住,利爪被搓平,隻有在惡意找上門的時候才會放縱自己。”

“就像那位前輩希望他成為的樣子——在做自己的前提下,改掉陋習,接手至正,成為一名優秀的工會會長。”

“最後,活下去。”

“當然,那位前輩在進入遊戲場前,為肖景澈操心的最後一件事,也成為了他的執念。”

“肖景澈安頓完至正內部的動蕩,就繼續尋找著傘女,也是這時,傘女成立了弑烏工會,肖景澈便借這個契機,終於尋到了傘女的下落。”

“傘女真的很有能力,即使在失去伴魂技能和附加屬性的情況下,她也晉升到了丙級,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況且還在創立了弑烏工會後的短時間內,迅速將其壯大。”

“當時很多有潛力卻獨來獨往的玩家都加入了弑烏,誰也不知道傘女用了什麽方法吸引住他們,總之她就是做到了。”

“金鳥似乎也格外偏愛她,盡管傘女直言不諱,放言弑烏就是為了刺殺金鳥而建立的工會,但金鳥還是在弑烏建立之初,給了最好的地界、最宏偉的總部大樓、最多的房産乃高昂的積分供給。”

“但在弑烏建立之初就得到訊息的肖景澈卻沒有立即行動,而是選擇在弑烏發展至最引人注目的時候,才登門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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