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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金鳥的,敵人?

黎清有佔有慾?白木熙正迷茫於自己莫名冒出的某些想法,結果黎清低著頭走差點沒撞到他。黎清擡手戳了一下白木熙,“怎麽不走了?”“……沒什麽。”白木熙被喊回神,思考被打斷了,但他突然不敢直視黎清投來的視線,便轉移話題的開口,“我就是在想哪一天去給你做麵具。”“好耶!”黎清小小歡呼一聲,他真的覺得自己的想法被落實後的完成品會很酷。白木熙卻已經在後悔了,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但是讓黎清戴麵具是他提議...(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21章 金鳥的,敵人?

肖景澈回憶起林裴清曾和他描述過的,黎清在《怪談公館》與毒鏡那個叫古馭的談話時曾說的一套逆天理論。

‘對待普通人的態度是和氣生財,能合作最好,沒談妥的話,可能就會被……搶劫。’

跋扈中又透著一絲有禮貌呢,真不錯。

但肖景澈估計體會不到真被搶劫的感受了,因為他覺得黎清提出的這個賠償,他其實可以接受,至正和毒鏡從沒有過深交,就算今後有交集,那估計也是結仇。

毒鏡工會,風評差,極端玩家泛濫,幾乎是被孤立的存在,況且如今有“陳鋒朔”這件事情在前,毒鏡欠得至正一筆賬,還沒算明白呢。

肖景澈這邊還在盤算著,傘女就放下了杯子,發出一聲輕響,“這賠償你是答不答應?我們工會間的談判還沒結束,你痛快點。”

“……答應答應。”肖景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黎清的要求倒是不算麻煩,他主要是不願和傘女探討那高額的賠償,也怕至正的財務管理部門集體罷工。

“傘姐,我們進來了。”就在此時,蘇謹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傘女應了聲,才推門而入。

陶氏兄妹是和蘇謹行一起進來的,兩方在總部樓下碰了頭,雖然比起約定的時間晚了些,但不大多,傘女都能猜到是這三人日常睡過頭。

而白木熙平日裏覺少,以往這種事情,來得也像今日這樣準時些。

“呀,肖哥又來送物資了?”陶馭夢從哥哥的臂彎下來,慢慢走到黎清另一邊的空位坐下,語氣無辜且稀鬆平常,但話語間帶著濃濃的嘲諷意味。

“是呢……”肖景澈深深嘆了口氣,絲毫沒有被冒犯到的氣惱,但見蘇謹行他們都到了,才後知後覺,眼睛一亮,“你們是要開會嗎?那要不,談判等下次再說?我先走……”

“停。”傘女打斷他的話,也製止了他起身開溜的動作,“討論考覈遊戲場的事情,作為合作方,你也要參加複盤。”

肖景澈起身的動作一僵,又不情不願的坐了回去,繼續兩眼無神的靠在沙發背上,還不死心的開口,“我在這裏,不會聽到機密嗎?如果不小心聽到了什麽,我可是不會付錢的。”

傘女卻沒再理他,靜靜等待著蘇謹行。

弑烏的核心四組組長與會長的研討會,必備專案就是蘇大公子的茶藝展示。

這起初也不是必需品,時間久了、次數多了,就變成了約定俗成。

“真的不會付錢的,避免我聽到機密,放我走吧……”

傘女起身去拿需要的資料,黎清也側頭看白木熙之前準備的筆記本,又有些走神的沉思著。

“讓我走讓我走讓我走……”

陶馭夢向陶賦軒伸手要了兩根棒棒糖,自己塞進嘴裏一根,並打算遞給黎清一根,卻發現他在思索,就收回了手。

“啊,我家煤氣好像沒關!”

“那就發資訊讓中介管事去檢視。”傘女將一遝資料放在桌上,漫不經心的打斷了肖景澈的碎碎念,恰巧,蘇謹行的茶也沏好了,給每人麵前都推去一盞白玉茶杯。

當然,由於待客之道,也沒落下肖景澈的。

“現在會議開始。”

隨著傘女的發話,會議正式開始,衆人便瞬間收了散漫的樣子,端坐起來。

肖景澈也終於放棄掙紮,像隻喪屍一樣半死不活的坐直,不再唸叨著想離開。

“那麽,這次複盤先從攻略師……”傘女說著便擡眼看向黎清,就見他兩手托腮,手肘撐在腿上,一副走神的樣子,話音一頓,又隨之一轉,“從攻略師的室友開始吧。”

白木熙淡淡的瞥了一眼傘女,並沒反駁她怪異的稱呼,翻開筆記本,有條理的向傘女簡述了在小漁村發生的事情。

他的邏輯很清晰,話語簡潔不顯囉嗦,同時一個重點也沒落下。

傘女聽後隻是點了點頭,對此未發一言,而是將手上的資料遞給了白木熙,“這是小漁村遊戲場的原始資料,比一樓大廳的資訊牆全麵。”

白木熙接過資料,依言翻開,才發現這份工會內部資料早就記錄了遊戲場的異常,且具體表現為NPC行為較怪異、玩家死亡人數偏多等。

隻是它前期的異常並不嚴重,弑烏的優先順序又堆積了很多情況更嚴重的遊戲場,所以暫時就沒顧得上去那裏看看。

沒想到,這次考覈就讓幾人碰上了,而且還是直接嚴重到更換了遊戲場型別。

見白木熙合上了資料,傘女才緩緩開口,“根據現今的情況來看,你們的猜測並不是沒可能。”

“客觀層麵來說,係統不會取用低階遊戲場作為考覈使用,況且根據第一輪考覈的狀態,第二輪難度隻可能有增無減。我也向轍高和沿鳴這兩個工會打聽了,他們合作進入的第二輪考覈,小隊折了相近一半的人,堪堪壓線通過合格標準。”

“所以,你們進入這個異常遊戲場,確實不像是純粹的‘巧合’了,很有可能是係統故意安排的,不論是為了增加難度,還是……求助。”

“弑烏的鳥緣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不僅受金鳥偏愛,就連求助,它都第一時間想到你們。”肖景澈咂咂嘴,語氣裏滿是酸溜溜的意味,但細聽下來,怎麽都感覺不像羨慕的話。

“不止是我們,至正的人也參與了這場考覈,況且……”傘女勾起唇角,笑得意味深長,“據說,毒鏡工會的小組這次單槍匹馬闖了第二輪考覈,全員通關,未損失一人。”

“相比起來,他們纔是更受金鳥青睞的工會。”

聞言,肖景澈就不講話了,隻是表情未變,顯然對此不能茍同,也不知他在固執什麽。

“還有件事,”蘇謹行方纔從白木熙手中拿過資料翻看,發現了疑點,“我們從何川口中得知的實際情況和這份資料記錄的略有出入。”

“資料中說的‘玩家死亡人數偏多’,己級的死亡人數最多不會超過半數,個別例外。”

“但我們瞭解到的實際情況是,除小漁村遊戲場建立之初的那幾個場次外,之後的玩家幾乎盡數死亡,村外兩個深坑中填滿了幹屍,也可以見得小漁村絕不可能隻有所謂的‘較多玩家喪生’。”

“傘姐,是資料版本過老,還是你查詢的資訊……”

傘女神情一頓,既然小漁村遊戲場建立之初是正常的,之後情況突轉,那極大可能是錯了——她被金鳥額外賦予的,查詢遊戲場訊息的技能,或許破天荒的出現了某些漏洞。

“還有一種可能,我能查詢是僅僅是死亡人數,每個遊戲場的玩家數量都基本固定,我才能以此判斷異常與否,但也不排除遊戲場係統本身的異常,所以沒有將死亡人數及時反饋……”

傘女說著就漸漸噤了聲,垂眸沉思。

“也有可能是玩家死後,魂魄不知去向,也沒被係統捕捉到,所以這部分死亡人數就不會被係統記錄。”黎清在這個空檔接住了話頭,將衆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在走神的情況下順利跟上話題的……

“想出什麽了嗎?”傘女從思緒中被喚回神,對黎清詢問著。

黎清微微頷首,繼續開口,“剛才木頭也提到了何川得到遊戲場係統的契機,也就是他所描述的那個男人。”

“柺杖最開始就是那個男人的所有物,我初步猜測,男人和主神係統,也就是金鳥,兩方或許是敵對關係。”

“小漁村遊戲場的最終目標是探索完整的小漁村,主線任務是將所有海洋生物放歸大海,這種目標和任務就像是一種機械的無用功,當然,將它們放在己級遊戲場也算合適。”

“但是,從遊戲場實際情況出發,這樣的無用功無法阻止海洋的惡化,遊戲的迴圈機製也必定會走向終端,這不符合係統的運營模式。”

“所以我想,這個最終目標和主線任務會不會是那個男人後來篡改過的。”

傘女腦子轉得快,聽到這兒就發現了矛盾的地方,正巧黎清端起杯子喝了口果汁,她便趁此插了句話。

“就算係統最初是選擇走另一個方向,比如真的讓玩家朝著治理海洋的方向努力,那最後海洋被治理完成,遊戲迴圈照樣無法進行,不是嗎?”

黎清嚥下口中的葡萄汁,搖了搖頭,“別忘了,小漁村還有村民。”

“村民會阻撓玩家的治理過程,就像他們當初阻撓阿海和何川那樣,就算一批玩家突破困難完成任務,村民也會肆無忌憚的在下一批玩家來臨前,再次將海洋環境破壞。”

“事實上,村民完全可以成為負麵NPC,是玩家隱藏的對手,而一般玩家似乎是不敢殺NPC的,所以遊戲場如此執行纔是最高效的。”

“當然,我說的這些也沒有證據。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就是,我們到達小漁村後,遊戲場型別改變,最終目標也隨之變化成瞭解除小漁村的詛咒。”

“如果金鳥的最初目的就是對海洋的惡化無動於衷,那麽它大可不必發布這樣的任務,遊戲場毀了就毀了,反正這就是它的預期。”

“它也不會讓我們繼續留在小漁村,甚至都不會特意將小漁村選做考覈遊戲場,送我們進去。”

“就像何川當時聽到係統其實更改了最終目標後的第一反應:‘這算什麽?事到臨頭的徒勞彌補嗎?’。”

“很矛盾,但矛盾也代表了有跡可循,所以我認為,那個男人大概是早就篡改了遊戲場的任務和最終目標,因為係統沒必要讓先後的目標相違背。”

黎清說完就又端起了葡萄汁,將最後一點飲盡,也是在給其他人留著提出疑問的時間。

但等白木熙自覺接過玻璃杯,去倒飲料時,也沒人插話進來,黎清便接著自己的思路往下講了。

“而且,男人自身的實力應該是不弱的,他也很瞭解金鳥,甚至有能力偷走一個剛被建成的遊戲場係統,改了最終目標和主線任務,卻沒被金鳥抹殺。”

“隻不過他大抵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所以才會虛弱暈倒在何川家的斜坡下,不知是何原因,連係統都沒來得及繫結,就毫無防備之力被何川帶到木屋。”

“最終還選擇了恩將仇報的方式,結果報應來得很快,他費勁得來的係統竟被何川意外繫結了。”

“不過,遊戲場係統能被男人盜取,讓遊戲場脫離金鳥控製,那麽小漁村的部分玩家死後,魂魄被那個男人因某種目的隱晦的盜走,也是有可能的。”

“但我們如今所知的關於這個人的資訊少得可憐,如果將來抓到他,估計能獲取不少關於金鳥的核心訊息。”

說到這兒,黎清舔了舔唇角,沖傘女露出邪魅一笑,眼中的帶著三分冷漠、三分戲謔、四分漫不經心,以含著氣泡的“磁性”嗓音開口。

“到時候,把他交給我,保證讓他將所有知道的,吐得幹幹淨淨。”

“……”傘女沉默的撇開目光,抿著嘴角的笑意,不願再麵對這樣的黎清——雖然聽說過這孩子會抽風,但今日,大開眼界,說抽就抽啊。

肖景澈是第一次見黎清,也同樣有幸,第一麵就能看見“發病”的黎清。

他原本聽得可認真,卻被突如其來的畫風轉變驚得沉默一瞬,他這人直來直去的放縱性子,可不會給人留麵,即刻就拍著大腿爆笑如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傘女終於無奈扶額,被他吵得煩,“笑得收斂點啊……”

“我這叫給朋友麵子!”雖是這麽說,但肖景澈還是抹了一把眼角笑出的淚花,緩緩收了笑聲。

不過當事鬼黎清倒沒覺得如何,對方給了五億見麵禮,在沒觸及到自己利益之前,對方也算是他的朋友。

而且,黎清通過肖景澈的直‘笑’不諱,和衆人忍俊不禁、就連白木熙都別過頭去,不給他麵子的反應上來看,人類是真的不能欣賞霸總文學……

真可惜啊,黎清剛才甚至還隱晦的加了屬於自己的特色——嚴刑拷問的日常工作……之類的。

事實上,也就多虧黎清在長相上占了優勢,不然換做別人,這出就真成控製不住的喜劇現場了……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也略有擔憂的挪回他身邊,“木頭?我撞疼你了?不應該吧……沒用多大力啊。”“……沒事。”白木熙才緩過神,擡手摸了摸鼻尖,那柔軟溫熱的觸感還停留著,似乎是神經下意識的留存燒錄,不願遺忘,所以久久不散。“真的?感覺你還是怪怪的,好呆。”黎清兩手撐著沙發,傾身湊近白木熙,狐疑的眯了眯眼,“我不會把你撞傻了吧?還是你要設陷阱訛我?”白木熙無語的伸出一根食指,抵上黎清的額頭,稍稍用力將他推遠,卻沒順著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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