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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了一條新的評論:“謝謝大家的建議,正是有你們的陪伴與鞭策,鬆下客才能一路走至現在。”評論一發,其他樓裏大麵積混戰吵架的聲音銳減,大家一窩蜂湧入這條評論的樓裏,所有聲音直指鬆下客,氣勢磅礴。齊客看了會兒,伸出手,按滅了電腦螢幕。他從椅子上起身,視線一一劃過麵露擔憂的鬆下客衆人,最終停在了站在最旁邊的沈問津臉上。“你的視訊,你站最旁邊?”齊客問。他的聲音仍舊沒什麽起伏,聽不出是什麽情緒。沈問津動動嘴,...(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56章

齊客的眼瞳顏色很深,定定看著人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他已然洞明世事的感覺。

兩人偏生又靠得極近,以至於沈問津在眸底看見了自己的輪廓。

愣怔片刻,他被向之驀然發出的一聲“作弊可恥”喊回了神,一推桌子邊沿靠回了椅背,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作弊了?”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木子嚷嚷,“做人要誠實守信。”

“要一諾千金。”小新接話。

“要一言九鼎。”向之說。

“要言行信果。”齊客也跟了一句。

沈問津:……

“好好好,請停止成語接龍。”他說,“我不耍花招了,認認真真答題,行了吧。”

木子很滿意:“孺子可教。”

小新:“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向之:“知錯能改。”

齊客:“善莫大焉。”

沈問津:……

建國後不是不許成語詞典成精麽。

沈問津冥思苦想了一會兒,說:“我猜是一目十行。”

“咋猜的?”費列萊在旁邊瞪大了眼。

“你這右邊方框裏用九條線隔出了十行,左邊這個可以是個人。”沈問津分析得頭頭是道。

費列萊:“……猜得好,下次不要猜了。”

“不對嗎?”沈問津蹙了一下眉,“我覺得我的邏輯沒什麽問題。”

“有問題,很有問題。”向之接話,“這怎麽會是個人呢?這一看就是隻羊啊,你看頭上還有角。所以我猜是亡羊補牢。旁邊那個四四方方的就是牢。”

“好有道理!”沈問津恍然大悟。

費列萊:……

剩餘五個人扯了半天也沒扯出什麽名堂,費列萊在一旁上躥下跳急得快冒煙。

“要不然……”向之提議,“你透露一點呢?不然你這一分就拿不到了。”

費列萊眼巴巴看向老度,老度大概是被他畢加索式畫技折服了,同意了費列萊的透題請求,隻是加了個附加條件:“隻能加半分。”

半分總比零蛋強。費列萊於是接受了判決,給出了提示:“左邊這個是個動物,右邊是個物品。”

小新靈光一現,拍桌而起:“對牛彈琴!”

“你這肯定不對啊。”木子指著圖上說,“右半邊那個怎麽可能是琴?”

費列萊作為作畫者本人來認證了:“……就是琴。”

木子很服氣:“當代畢加索。”

費列萊很謙虛:“過獎過獎。”

沈問津已經笑翻了,瞅著費列萊說:“你告訴我那是牛?誰家的牛身子和腿一樣粗?”

他左邊是費列萊,右邊是齊客,看著費列萊說笑的時候,身子總會往右偏一點。這回大概是笑得太厲害,偏的幅度有點大,一個不留神就靠上了什麽東西。

靠得有些猝不及防,令他的身子小幅度地抖了一下,隨即又反應過來,靠上的不是東西,而是老闆。

拜今早的公關風波所賜,沈問津此刻不太想流露出任何與“心虛”相關的念頭。於是他靠得心安理得,甚至把胳膊肘也搭了上去,扭頭問:“老闆你覺得呢?那能是牛?”

齊客眼裏的笑意灣得很淺,淺到沈問津一眼就能看著。

他說:“不能是。”

沈問津找著了盟友,更加理直氣壯了,搭著老闆肩膀的那隻胳膊也不拿下來,就這麽轉過腦袋去挑釁費列萊。

“報個班學一下畫畫唄。”他說,“不然每次玩繪畫類遊戲你都輸。”

“你牛你牛。”費列萊沒好氣地說,“我看你能畫出個什麽來。”

很不巧的是,沈問津畫畫技術非常好。無戲可拍的那幾年,他除了上課做畢設,就是在學習各項技能。

畫畫也在其列。

隻是這遊戲不僅和畫畫技術有關,和運氣也有點關係。沈問津眼睜睜看著老度在盒子裏一抽,抽出來一張寫著“重蹈覆轍”四個字的紙條。

沈問津舉手問:“板子上能寫字嗎?不直接寫這個成語,而是用字組合成一幅畫。”

“你在想啥?”老度笑容很溫暖,說出來的話卻很冰冷,“當然不能啦。”

沈問津:……

好,這是今天遇到的第二個世紀難題。

不能寫字,就隻能按照諧音來分別畫出這四個字。

沈問津思索一陣,抓起筆,往板子上填了一條蟲子,一把刀,一把斧頭和一根折線。

他自己都有些沒眼看,心道能猜出來的人就是神仙,果然見費列萊睜眼後,開口就是國粹,又因為不能在直播間說髒話而硬生生拐了個彎。

“我超……喜歡你畫的畫的。”這小捲毛笑得有點誇張,“津哥你這畫的是啥?你還好意思嘲諷我?”

“得了吧。”木子懟他,“人再怎麽樣也比你好,至少看得出來是什麽東西……蟲刀斧線……是啥?”

“重蹈覆轍。”齊客淡聲說。

沈問津的眼睛登時瞪大了。

“不是哥,咋猜出來的?”他問,“這輪結束得這麽快麽?!”

齊客睨他一眼,輕挑著眉,像是在說“快還不好麽”,卻沒出聲接話。倒是向之在旁邊一疊聲唸叨著“好合理”:“重蹈覆轍,好合理,我咋就沒想到呢?”

沈問津沉浸在震驚的餘韻裏,還沒緩過神來,拱了一下齊客說:“不是哥,你猜這麽快,搞得跟劇本一樣,我都怕觀衆朋友們說我們假。”

費列萊在旁邊酸成了檸檬:“得了吧,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現在分數全場最高。”

這邊鬧得一團亂,坐在最右邊的小新不忘營業,伸著脖子去讀評論:

“齊哥好神……真的好神,我們都被驚到了。”

“劇本吧……真不是劇本觀衆朋友們,要是劇本我直播吃屎。”

“笑死我了津渡,他反應好激烈……可能是這一輪有分加,太開心了。”

“快快快下一輪,想看齊哥抽到啥……好嘞,這就下一輪。”

齊客拿到的詞中規中矩,是“一葉障目”。

齊客的畫技也中規中矩,比費列萊的抽象派稍微形象一點,至少畫得葉子像葉子,眼睛像眼睛。

所以沈問津睜眼後看了兩三秒白板,即刻喊出了“一葉障目”。

“不是你倆……你們仨……”費列萊的眼睛在沈問津、齊客、老度之間滴溜溜轉,“你們串通好的吧,真有劇本是不是?就瞞著我?”

“真瞞著你,能讓你加上那零點五分?”老度敲了下桌子,笑得活像個二流子,“菜就多練。”

費列萊:……草。

遊戲已過三輪,沈問津和齊客鶴立雞群,倆人各得了兩分。費列萊和其餘三人睇了幾個眼神,頃刻成立了“反齊津聯盟”,“打倒齊津”的口號喊得震天響,扭頭一瞥,卻見齊客的表情好像有點怪。

“齊哥你這啥表情?”費列萊扒著桌子,問得大大咧咧。

衆人被他這一嗓子嚎得都朝他們老闆看過去。

齊客挑了下眉,即刻恢複了麵無波瀾的樣子,沈問津隻匆匆瞥見了齊客眼尾一閃而過的笑意,又瞬間淹沒在了被刻意壓平的眉梢裏。

他沒深究,以為齊客是因為拿分而高興,手指在費列萊身前的桌麵上點了兩下,說:

“反齊津聯盟成立了有啥用?該猜不出還是猜不出,該畫不好還是畫不好。”

“有用的。”費列萊一板一眼地回答,“給你們造成心理壓力,妨礙你們發揮。”

沈問津:“……這戰術真高明。”

費列萊謙虛:“過獎過獎。”

事實證明,“反齊津聯盟”屁用沒有。向之作畫時沈問津答對了,木子作畫時齊客加上了一分,至於小新那輪……

由於抽象程度比起費列萊的畫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場無人答對,無人加分。

遊戲結束,沈問津和齊客各得三分,其餘人等最高分也才一分,被徹底碾壓。

“你還說不是劇本?”費列萊作為全場最低,很不甘心,沖著老度嚷嚷,“你再說不是劇本,觀衆都該有意見了。”

“觀衆們看起來沒意見。”木子對著彈幕樂,“觀衆們叫你菜就多練。”

費列萊化身小新,拍桌暴起:“木哥你哪邊的?怎麽還幫齊客津渡說話呢?”

木子雙手合十拜了拜,而後在嘴巴旁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

沈問津笑得險些連人帶椅翻倒,收獲了來自費列萊的一個幽怨眼神。

“津哥,你再樂下去就不積德了。”他靈光一現,吐出了一個鬼點子,“誒,要不第二輪我倆結盟吧,你想出答案後分我幾個。”

“分你幾個,你得到了分,我能得到什麽呢?”沈問津不買賬。

費列萊在胸前比了個愛心:“你能得到我的愛。”

費列萊一句話拉得老長,尾音拐了好幾道彎。沈問津沒耳聽也沒眼看,不太想理這人,遂轉頭搭上了齊客的肩,問:“結盟不?”

木質香順著手肘往鼻底湧,他看著齊客的側臉,靜靜等了幾秒,便見齊客輕輕地偏過頭來,問:“怎麽結?”

“你想出答案後分我幾個。”沈問津把費列萊的話原樣照搬了上去。

“那我能得到什麽呢?”

沈問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也許是為了節目效果吧,仍舊一字未動地照搬那小捲毛的話。

“你能得到我的愛啊。”他說。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麽搞是吧……”沈問津點點頭說“行”:“爺爺覺得鍛煉氛圍甚是濃厚,不滿足於在屋內運動,於是繞著房子跑了十圈,越跑越興奮,最終在二十分鐘內跑完全程。”齊客:……房子有三棟,一圈少說六七百米。二十分鐘六七公裏,這是想累死誰?於是演繹故事的場景變得異常滑稽——廚房內一片祥和,翠蔓兒與月優親親熱熱地包餃子;客廳裏就有點混亂了,有人掃地有人高擡腿有人俯臥撐。有人做波比跳。波比跳挺累的,要先蹲趴下去做一個俯臥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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