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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快穿主神的戀愛邀請函 > 第二十五章 逸仙 迴圈(百年前)

第二十五章 逸仙 迴圈(百年前)

怪,“你現在已經不關心我了,是嘛?”席慕擡眼看著他,不知道他鬧哪樣。在他陪伴許清安的這些年,他發現這人也沒有那麽無趣,最起碼在他麵前。也會拿話激他,變相的說出自己的需求。“怎麽了?”許清安接過他手裏的空杯子,“那天晚上我也受傷了。”席慕忽然想起那天血腥的場麵,腦中刺痛了一下。看向許清安的目光又柔和了些。“好了嗎?”席慕的聲音有些虛弱,肚子裏傳來不合時宜的聲音。一時間神色有些尷尬。許清安微微一笑,伸...(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二十五章 逸仙 迴圈(百年前)

百年前,人間戰場。

記不清這是你多少次在我麵前死去,而我......每一次都無能為力。

而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我很憤怒,很不甘。

許清安身上穿著戰甲,白袍浸染鮮血,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別人的。

放眼望去,戰場之上橫屍遍野,血染大地,戰況慘烈。

而他的懷裏躺著一個少年,胸前被捅了幾個血窟窿,鮮紅的血液暈染了前胸大片的衣服。

許清安伸手憐惜少年,撫上他尚有餘溫的臉龐,聲音忍不住顫抖。

“為什麽?為什麽每次都是這樣?”

一個紅衣身影不知何時站到了他的身旁。

他負手飲酒,放眼看著整個戰場,“這就是命,在你答應與我交易的時候,命數已定。”

永恒不滅的靈魂,記得生生世世的事情,看著自己愛的人在自己麵前一次次死去,看著自己的親朋好友一個個遠去......

遭遇的每一次背叛,每一次被放棄都歷歷在目......

“成為主神吧?取代他,殺死他,獲得世界的掌控權,這樣你就會有機會救他......”

“成為主神你就可以懲治背叛你的人,抹去他們的靈魂,結束他們的生命!”

“甚至,奴役他們!”

千語魅附在許清安的耳邊說道,勾起他心底的仇恨和不甘。

一次次揭開許清安在心底埋藏許久的傷疤。

“成為主神你就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給自己一個好的出身,得到父母的愛......”

“憑什麽許曉辰可以得到父親的關愛,母親的慈愛?憑什麽許曉辰一路仕途坦蕩,平步青雲?”

“而你隻能成為戍邊將軍?一生征戰,無召不能回?”

“憑什麽你出生之時遭逢動蕩?在那時出生又不是你的錯?他們憑什麽都要怪你?”

許清安在動蕩中出生,父母走散。

在母親被尋回之時,許清安已經一兩歲了。

父親認為那是母親和野男人生的孩子。

不僅父親這樣猜測,民衆的口中也是如此相傳。

從此父母臉上無光,常常成為人們口中的飯後談資。

父親與母親之間再無恩愛,母親一日一日的清減、消瘦下去,在內心和外在的精神折磨之下瘋了......

對他不再慈愛,隻有厭惡......

千語魅看他眼中泛紅,充滿痛恨,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憑什麽你生命中照進來的一縷光你要屢次失去?”

他見許清安放下懷中的少年,緩緩站起身,拔起插在地上的利劍。

千語魅的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對!就是這樣!拿起劍!釋放你的**!哈哈哈哈!”

“呼喚我!”

“我會賜給你力量!”

就在千語魅臉上露出癲狂之色時,臉上的神色驀然一凝。

許清安持劍刺入了他的身體,“是你!這一切都是你!是你讓我痛失所愛!愛而不得!”

“這是懲罰!”

千語魅把記憶還給了他,賜給他永生不滅的靈魂,告訴他成神的契機......

這是神賜也是懲罰。

每次席慕在他麵前死去,前塵的記憶就會翻湧而來,似乎在提醒他的無能,提醒他的痛苦......

“你不止對我一個人說過這些話,做這些交易!他已經成神,你又何必來折磨我?!”

千語魅看著刺入自己身體的冷劍,狂笑著走近許清安,直到劍身穿透他的身體,可是沒有一滴血流下來。

“你忘記了,我已經死了,這不過是我飄散在萬千世界的一縷意識而已......”

“被**掌控的人,如何成神?如何主宰萬千世界?!隻有你!許清安,秉持初心,讓我很是看好!”

在千語魅的狂笑中,許清安終於爆發了。

他發了狂似的劈砍向千語魅,可他怎麽也砍不到千語魅。

“啊!!!”

千語魅看到他的憤怒,更加的開心了,“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就是這樣!小安安~來吧,接受我!”

說著,千語魅就飛撲向了許清安,化作了許清安心底的**。

逐漸膨脹,蔓延,生長......

腥紅之氣覆蓋了他黑色的眼眸,他的氣息變得狂亂暴戾。

他一劍揮去,山體崩裂,大地成穀。

一人一劍,從一方小世界殺到了道門冥土。

道門冥土是一座宇宙孤島,常被超凡大能者作為決鬥之地。

後來此孤島被血浸染了一遍又一遍,陰氣太重,吸引了無數怪物前來氣息,故而被命名為道門冥土。

許清安提劍而來,身上的血煞之氣已然凝實,在他周圍形成了一團血霧,“許燕飛?滾出來!”

他一出現,宇宙星光驀然一暗,一輪血月幻化,逐漸凝實,籠罩著整個道門冥土。

正在怪物堆中進食的許燕飛聽見這道聲音,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大笑,“這不是我的好兒子嗎?”

許燕飛被**掌控,已經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他咧嘴一笑,露出滿口尖牙,長長的舌頭就像是蜥蜴一樣蜿蜒向前。

許燕飛根本不屑和許清安打,命令怪物們吞噬掉他。

黑色巨大,身體堅硬或是如同粘液一樣的怪物前仆後繼,卻都成了許清安的劍下亡魂。

而許燕飛想來自負自傲,不知去了哪一方世界。

不知道打了多久,血月立於中天之上,汲取著地麵上的血氣癒合許清安的傷口,補充他的能量。

他彷彿化身一個不知疲倦的怪物,一直在殺!殺!殺!

直到怪物膽寒,懼怕,對他望風而逃,他一劍斬向深空,“許燕飛,別逼我去主神宮找你。”

道門冥土難得安靜了幾天。

許清安盤膝而坐,看著插在地麵上已經殘缺的利劍,目光悠然瞥向別處。

那處插著一柄刀,看起來明亮鋒利,應該能成為一件趁手的兵器。

他剛握上刀柄,空間就開始波動起來,許清安目光一閃,嘴角露出一個嗜血的弧度,眼睛裏閃著興奮。

他一刀揮斬而去,許燕飛擡手去擋,“小子!沒想到許久不見你實力暴漲!”

兩人大戰了數百回合,從道門冥土打到了荒野大陸。

一路之上波及無數個小世界,死傷無數。

秩序停滯,世界混亂,天昏地暗,火山爆發,颶風連連......

而那一輪血月恍若詛咒,一直跟隨著許清安來到了荒野大陸。

“哈哈哈哈哈,血月之下,我無敵!”

許清安狂笑。

他的聲音震懾四方,傳遍各界。

他丟掉手中斷掉的刀,換上陪自己一路走來的殘劍,他踏著屍山血海,一步一步走向那高山之巔。

他笑著舔了一下唇角的血漬,眼中嗜血光芒更盛。

許燕飛被他擊飛數丈遠,落在高山之上。

待他走近,一腳踩在許燕飛的胸口上。

看著許燕飛的身體流出濃黑如墨的液體,他臉上露出嫌惡之色,“一個被**掌控的神,是墮神!”

許燕飛想要逃,但受傷太重,已經無法逃脫。

他看向許清安的目光深處,充斥著恐懼。

“把自己搞成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值得嗎?”許清安擡手撫弄著自己手中的劍,“劍鋒以殘,解決你的時候可能會有些疼!”

“不過沒關係的,我下手很快!”

許燕飛見他臉上露出瘋狂的殺意,心中害怕不已,連忙橫刀自斷一臂,“許清安!早晚有一天你也會被**所掌控的!今日的我就是明日的你!”

那條手臂爬在地上,快速的消失了。

待許清安收回目光,他腳下的男人已經沒了氣息。

“逃了嗎?”

他口中喃喃,目光一閃,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當他再次出現,他的劍搭在了一個人的脖頸上,那人背對著他,他卻覺得熟悉。

他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何人?”

可肢體卻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手中的劍離那人的脖頸更近了一些。

他來不及多想,手中的劍就被人打落,眼前的人也被人拉走了。

一擡頭,他就看見了與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人,隻是看起來弱了很多。

還頂著一頭白發。

可他最為震驚的還是他懷中的人,他瞬間就丟棄了手中的劍。

那個名字險些脫口而出。

“或許這就是逃不脫的宿命......”

許清安的目光重新回到那個白發許清安身上,“什麽意思?”

“我是百年後的你,卻命不久矣。”白發許清安輕嘆,“此時的你不是主神,此時的我已經不是主神。”

“我隻是一名玩家,遵循係統的指令來找他。”

許清安的目光落在他懷中的席慕身上,“這一次,結果如何?”

白發許清安搖頭,“尚未可知。我已經找到他了,我們該走了。”

許清安望著兩人即將離去的身影,“我們沒有被**吞噬?”

白發許清安和席慕同時回頭,“看清今日劍下之人,我不想自己悔恨終生。”

許清安心神震撼,那一瞬肢體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覺......

如果不是白發許清安,自己就要殺了那個人,殺了席慕......

他想想就覺得心底一陣害怕。

於是他抽取許燕飛的骨,鍛造了一刀一劍。

刀名弑神,劍名風吟。

他用一刀一劍辟出來了一個空間,在那空間之門處他揮刀斬離了自己的**。

將其封印其中,並驅趕一些鬼魅妖怪進入,想讓他們將其吞噬......

可沒想到那**化為了人形,並帶走了風吟劍。

那柄殺孽很重的劍......

席慕擡頭,見許清安神色凝重,“怎麽了?怎麽不走了?”

許清安驚恐的看著身後,“不對!這不是記憶!”

他一直以為他所處之地為真是存在過的記憶,而席慕所處之地為虛構的夢境。

他一拳開啟了真假之間的空間壁障,找到了席慕。

可現在細想開來,他記得自己曾經見過百年後的自己。

循回地宮連線的是過去的通道!

站在過去的點上,自己屬於未來之人,匪夷所思好像須臾一夢。

站在現在的點上,自己是現在,而黑發許清安是過去,而自己以為這一切都隻是發生過的一段記憶。

但是這在過去的時空中,是正在發生的事......

他想回去,刪掉黑發許清安的記憶,但是身後的世界已經漸行漸遠,逐漸模糊了......

許清安的心猛然沉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無止盡的大迴圈之中。

黑發許清安會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路。

他的頭發也會變白,他也會為了席慕而進入循回地宮,經歷這一回,來到過去,並告訴自己,“尚未可知......”

“看清今日劍下之人,我不想自己悔恨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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