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心思,“我不在乎你和誰因為什麽在一起過,他能給我提供的幫助,我也可以。”“我知道你不願意和他在一起,我可以幫你離開他,如果你欠他錢,我也可以……”於恒這次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他打斷了薄雲天,“你怎麽知道我不願意和紀經年在一起?我是自願和紀經年在一起的,他對我很好,我也很喜歡他。”他不想聽到別人說紀經年一點壞話。紀經年聽到這話,心中竊喜,麵上的表情也放鬆了下來。於恒深吸一口氣,壓下去洶湧的情緒,“...(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69章 月色溶溶
文女土給於恒夾菜,滿臉慈愛,“我之前聽老幺說你喜歡吃海鮮,來嘗嘗阿姨這裏的菜。”
於恒雙手捧著小碟子接了過來,哪敢說不好吃。
好在紀經年提前說過於恒的口味,家裏的廚師麵麵俱到,大家吃的都很開心。
於恒坐在文女土身邊被大家輪流敬酒,他都紅著臉接了下來。
紀家除了紀經年和洋姐夫以外都挺能喝的,就連紀經年十五歲的小侄子都能喝點。
紀經年拎著一杯紅酒,慢悠悠的品著,看著於恒被兩個姐姐圍在中間聊天。
他從進門開始就離於恒遠遠的,片刻不離的觀察著他。
也仔細觀察著每一個人的神情。
看到於恒是真的開心,大家也是真的歡迎他才放下心來。
月上中天,文女土叫人把點心水果擺在院子裏的花園當中,帶著大家去院子裏賞月。
月光沉沉如水,柔和地灑在四處。
亭子裏開著小燈,大家三三兩兩一起說話,夜也並不寂靜了,沾染了人間的煙火氣。
在浪漫和儀式感這方麵文女土從來沒輸過,於恒帶來的那塊月餅被擺在石桌中間,在一堆精緻的點心和昂貴的水果之間穩穩占據c位。
於恒被酒熏紅的臉更加紅了,他沒想到自已做的月餅會被這麽鄭重的對待。
文女土親自去拆禮盒,一邊拆一邊道,“小於真有心,還親自給我們做月餅,辛苦了。”
酒精上頭,於恒反應慢了,不過更真實了,他嘿嘿憨笑,“嘿嘿,不辛苦的,是紀叔叔陪我一起做的。”
他都忘了稱呼問題了。
一旁紀經年真正的小侄子愣了一下。
文女土覺得小於太可愛了,忍不住伸手親昵地摸了摸他紅蘋果一樣的臉蛋,誇他,“乖孩子。”
她的孩子都大了,不會和她這麽親昵了,現在像是有個小兒子一樣,越看越喜歡。
月餅拆開,大家都很捧場,一人一小塊把月餅切了分著吃了。
於恒看著被吃完的月餅更開心了。
紀流月是最喜歡甜食的,吃完自已的一小塊意猶未盡,“真好吃,小於什麽時候再給姐姐做一塊。”
於恒笑著剛要說好,文女土就發話了,她拉著於恒包起來的手,“不做,以後都別做了,瞧瞧這手傷的。”
早在吃飯的時候文女土就注意到了於恒手上的傷口,詢問了緣由還訓了紀經年幾句。
於恒都不好意思了,偷瞄紀經年。
很想說其實傷口不大,就是裹得嚇人。
於恒又被勸著喝了幾杯果酒,終於是醉了。
今天於恒喝酒紀經年都沒阻止,偶爾喝一次沒什麽關係,今天過節讓小孩放鬆放鬆。於恒喝點酒也就不會在他家人麵前那麽緊張了。
迷迷糊糊往他紀叔叔身邊挪,紀經年攬住小醉鬼,大家也都差不多該休息了。
於恒被晚風一吹,醉意更勝,紀經年拉著他回到自已的房間。
“紀叔叔抱抱,你今天晚上都沒抱我!”於恒尚有理智,看到周圍徹底沒人了,才藉著酒勁,半真半假的和他紀叔叔撒嬌。
紀經年摟著於恒,“好啊!要紀叔叔抱你上樓嗎?”
於恒有點卡頓的大腦思索了一會,很認真道,“不行!”
“為什麽不行啊?”紀經年扶著於恒往上走。
於恒嘿嘿笑,紅潤的唇湊到紀經年耳邊,用氣音小聲道,“在這裏不行,我們回家悄悄抱!”
熱氣呼在紀經年耳邊,撩的紀經年心頭猛地一跳。
紀經年用指紋開門,直接把於恒送到裏間的臥室裏,“好了寶貝到了。”
於恒應付了一天長輩,酒意上湧,現在隻想躺著,打滾哼唧著拒絕洗澡。
紀經年沒辦法隻好把他的外套脫了,給他蓋上被子。
脫衣服的過程把紀經年搞得火起,在屋裏看著醉醺醺的小魚就覺得屋裏湧動的曖昧的氣息。
暈紅色的臉蛋,水潤的唇,長睫的陰影落在白皙的臉上。
怎麽看怎麽勾人。
紀經年有點煩躁的呼嚕一把自已臉,想做!
紀經年苦笑了一聲,自已都覺得自已好笑,兩世加起來都多少歲了,對著於恒還像個剛談戀愛的毛頭小子。
最後紀經年輕手輕腳的出門,自已去花園裏冷靜冷靜。
花園裏,有傭人悄聲在打掃。
遙遙望過去剛剛大家一起賞月的涼亭裏還有三個人,紀經年款步走過去,發現是父親母親和大哥。
紀經年坦然走過去坐下,對著驟然終止話題的三人道,“我猜你們剛剛在議論我!”
三人麵麵相覷,誰也沒說話。
還真叫紀經年猜中了。
“來來我也一起聽聽。”紀經年壞笑著。
紀瞬年白了自已弟弟一眼,“在說你應該好好對小於,既然都領家裏來了,就別像之前是的總也不定性!”
紀經年哼了一聲,“用你說!”
“媽你揍他!”紀瞬年轉頭向文女土提議。
文女土表示不參與兄弟二人的紛爭,樂嗬嗬和老頭說於恒今天做的月餅好吃。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天,紀經年忽然很鄭重地說,“爸,媽,大哥,今天謝謝你們。”
習慣了混不吝的紀經年,大家被他這鄭重的謝給搞得有點怔愣。
紀經年神色正式繼續道,“感謝你們能夠接受於恒,並且歡迎他。”
文母默然看了兒子一會,突然笑了,溫和無比。
上前如那會摸於恒一樣,摸摸紀經年的臉,“媽媽也希望你能有個很好的人陪著你,隻要這個人出現了,你也喜歡,媽媽會一起把他當作自已的小孩喜歡。”
文女土說到做到,對每一個加入他們家的成員都是一樣的好。
她並沒有如大多數母親一樣,因為於恒是個男孩,出身不好而對於恒差別對待,反而更加心疼於恒。
紀經年這一刻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文媽媽無差別的愛。
從前那些少年離開母親的鬱悶,彷彿在這一刻統統都煙消雲散了。
月色溶溶,清風微撫,在幸福的氛圍下,今夜大家都會有個好夢。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恒,於恒半夜嫌熱,哼唧著從頭懷裏鑽出去。翻了個身背對著紀經年,紀經年想把於恒重新摟回來,於恒有點不耐煩,像是要醒,紀經年隻好放棄。用自已的額頭輕輕抵著於恒的後背,感受著他的呼吸。沒過多久紀經年起身,獨自一人到衛生間,拿起一把剃須刀,把鋒利的刀片卸下來。在自已青筋凸起的小臂上劃了一下。動作行雲流水,好像洗臉刷牙那麽自然。尖銳刀片一下子就鑽進肉裏,沽沽鮮血流出來,疼痛喚醒了紀經年。紀經年覺得不夠,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