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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考試焦慮

正見到。據說老夫人都還沒真正見到過。紀總往他身上砸的錢可不是一點,什麽豪車、豪宅、名錶的算什麽,那是真真切切為了他捐了個樓。方助理實在是要壓抑不住好奇心了,紀經年察覺到方助理的熾熱目光,微微側身,把於恒擋住了一半。“老闆早上好,不介紹一下?”方助理依舊不肯收回在於恒身上的目光,笑眯眯道。於恒來這一路都是跟在紀經年的身後的,受了不少打量。他覺得自已像是動物園裏的猴,紀經年像飼養員……紀經年大大方方牽...(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37章 考試焦慮

“皇姑屯事件是指東北軍閥張作霖於19,192……”於恒把書扣在茶幾上,人坐在地毯上,頭靠著沙發正在虛弱的念念有詞。

智慧鎖滴的一聲響,紀經年推門進來就看到了滿臉痛苦的於恒。

他換鞋進來,忍不住笑,“怎麽不去書房複習?坐這多不舒服啊!”

他走過去單手兜著於恒的腦袋,另一隻手扶著於恒的腰,想把他抱起來。

奈何於恒並不配合,紀經年的力氣夠大,可是麵對一個不配合的一米八男孩,要想抱起來也挺費勁。

“乖乖起來,地上涼!”紀經年有點責怪。

於恒非但自已沒起來,還把紀經年耍著賴把紀經年拉著一塊坐到了地毯上,紀經年拿耍賴的於恒沒有辦法,隻好和他一起坐下。

於恒靠在紀經年身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繼續念念有詞,“黃埔軍校是由……”

進入五月後天漸漸暖了,於恒也迎來了痛苦的期中考。

於恒能從小縣城走到b市,全靠他的考試和做題的能力。因而他格外重視每一場考試。

到了大城市之後,於恒發現有些時候很無力。有些人就是他怎麽努力都比不過的,比如薄雲天。

他是笨鳥,希望勤能補拙。

自打和紀經年確定戀愛關係之後,紀經年就總帶他四處玩,在學習上難免就有些懈怠。

還有一週才考試,於恒現在就焦慮非常。

紀經年心疼他,覺得他繃得太緊了,天天學到十一二點。

紀經年偏頭親了於恒一口,親了一口苦味,他皺眉,“你喝了多少咖啡?”

於恒有點心虛,“一杯多一點。”

紀經年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已的聲音放柔,“寶貝,你不能喝太多的咖啡,你的胃和心髒會受不了的!”

於恒現在確實頭很疼,心髒也在跟著砰砰亂跳。

他有點吃驚,“你怎麽知道?”

他總覺得紀經年對他的身體狀況瞭如指掌,比自已他更瞭解。

比如他腸胃不好,過於激動或者宵夜吃多都會胃疼。紀經年全都知道並且幫他合理規避。

紀經年沒有回答,而是轉過身以一種更舒服的姿勢摟住於恒,湊過去輕輕吮吸著他口裏苦味。

一個十分纏綿的吻,羽毛一樣柔和了情緒緊繃的於恒。

紀經年在接吻這方麵很擅長,於恒一會就被吻得呼吸困難,紀經年放開了他被蹂躪的發紅的唇,抵著他的額頭,順著他的後背,幫他平穩呼吸。

於恒剛緩過來,就紅著眼尾又湊了上去,主動去吻紀經年。

他似乎從這唇齒的磋磨之間找到了緩解壓力的方式。

終於吻累了,於恒憊懶的癱在紀經年的懷裏,任由紀經年把他抱到舒適的躺椅上。

這個躺椅搖搖晃晃的,足夠兩個人在上麵躺著。

於恒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些犯困。

紀經年揉著於恒的臉蛋,勸他,“不想考我們就不考了,不想讀就不讀了,多大點事,犯得著這麽難為自已嗎?”

這一世紀經年對於恒無底線的縱容,隻要於恒好好的,快樂的活著,紀經年其他什麽都無所謂。

於恒膩在他懷裏,癡癡笑著,“紀叔叔,這可不是教導孩子的正確方式。”

“你應該義正言辭的說,你要好好學習,不然我就不要你了,沒用的東西!”

紀經年表情變了變,心裏有些難受,問他,“誰跟你這麽說的?!”

於恒像是已經不在乎那些傷害的話了,還是笑著的,“我外公,他不大喜歡我,一個流淌著惡劣基因的小孩。”

紀經年麵色發沉,沒用說話。

反倒是於恒開口安慰他,“其實外公對我很好的,他希望我好好學習,不過可能表達的方式不大對。”

“無論如何,外公把我養到了十幾歲,雖然是因為對他女兒的愛屋及烏。”於恒看似輕快的聲音中,有一絲自已都沒察覺到憂傷。

那些無法消除的過往,變成了歲月中的一點點痛苦,磋磨著於恒。

紀經年把於恒摟得更緊,恨不得揉進自已的懷裏保護,讓事件的風霜刀劍再也碰不到於恒。

“乖乖,我們把這些都忘了,你不想學就不學,學不會也沒關係,你喜歡學什麽就學什麽,不喜歡我就天天玩,你永遠有紀叔叔給你兜底!”我希望你自由伸展,活成自已喜歡的模樣,而不是把自已裝進框子裏。

於恒這段時間被紀經年帶的有一股少年人無所畏懼的沖勁了,他突然就想開了,從躺椅上坐起來,“那我就不背了!我們出去吃好吃的吧!”

雖然這個想開不大對……

紀經年笑著縱容他,“好啊寶貝,想吃什麽?”

於恒拉著紀經年的胳膊,笑嘻嘻的,“上兩次的講解學校都給我發了獎金,我可以請你吃飯了紀叔叔。”×

於恒現在依舊有在兼職,紀經年幾次想阻止,但是為了現在生活的愛與和平,就忍住了。

他吃紀經年的穿紀經年的,也沒用特別大的花銷,幾個月下來也攢了不少。

紀經年想說請什麽請,跟於恒吃飯哪有讓對方花錢的道理,不過小孩需要鼓勵,需要成就感讓對方成熟,他還是同意了。

紀經年想著於恒要是敢假公濟私給自已找什麽蒼蠅館,給自已解饞,那他肯定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小孩。

沒想到於恒找了一家熱鬧的火鍋店,他給紀經年拆一次性筷子,臉上被火鍋的熱氣蒸的紅紅的,“紀叔叔這家可好吃了,也不辣,還很幹淨的!”

紀經年敏感的捕捉到了點不一樣,他拿著茶水涮杯子,狀似隨意問道,“你來吃過?”

於恒被香香的火鍋搞得沒用一點防備心,“之前和薄雲天還有其他同學來吃過。”

自大紀經年和於恒在學校裏高調秀恩愛之後,就沒人敢再諷刺於恒了,人們偏見的眼鏡慢慢摘了下去。

有人是為了巴結於恒,帶著目的靠近。有人是真心想和於恒交朋友。

於恒在紀經年的嗬護之下也變得開朗了起來,直到大二才真正開始在學校有了朋友。

“你怎麽沒和我說過?”紀經年給於恒夾著煮好了的羊肉,淡淡問於恒,聲音不大,卻有壓迫感。

於恒咀嚼的動作都變慢了,他心虛非常,紀經年是縱容他,但隻是在有限的範圍內。

紀經年有些原則是不能被打破的,比如出去吃什麽,都要和他報備。

於恒是個男孩,雖然因為生活環境從小早熟,可到底是個男孩,還是有些叛逆的,不習慣被嚴格管束,所以就跟大人撒謊了。

紀經年忍住沒在飯桌上說他,會影響於恒的胃口和食慾,就沒繼續往下問,隻是沉默的給他夾菜。

熱鬧非常的火鍋店裏,兩個人的沉默格外具有壓迫感。

最後賬還是紀經年的結的,於恒因為覺得紀經年有點生氣,也不敢說什麽。

上車之後紀經年給於恒扣上安全帶,沉默著把車子開到樓下。

但是沒有立刻下車,他提議,“我們散散步消消食?”

於恒點點頭,外麵天已經擦黑了,五月天氣變暖,萬物複蘇,樓下散步的人和奔跑的小孩也多了起來。

紀經年在黑暗裏拉著於恒,漫步在小區裏,覺得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寧靜。

“我們現在談談你在外麵亂吃東西的事情!”不過再寧靜,掃興的話也得說!

於恒不滿的嘟囔,“我沒有亂吃東西!”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已母親吐吐舌頭。紀經年大受鼓舞,旁若無人對著於恒問,“還想聽什麽?想聽歡快一點的,還是和緩一點的?”於恒被他這樣搞得有點不好意思,他很禮貌的讓長輩選,對著文女土道,“阿姨想聽什麽?”文女土笑得臉上都快開花了,拉著於恒的手拍他,“哎呀,今天我也能借光聽聽老幺彈琴,真是不容易!”“還得要謝謝小於哦!”文女土語調輕快,是在逗於恒沒錯了。紀經年也不出麵幹涉,由著於恒被大家逗得臉紅,之前家裏被逗最多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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