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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壞事!

他早上落在車裏的圍巾拿著下車,迎了幾步把圍巾圍在他脖子上。兩個人一起咯吱咯吱踩著雪走到車邊。於恒嘿嘿笑,“就幾步路,其實不用圍巾的。”紀經年把於恒塞進溫暖的車廂裏,“見我都沒見你這麽熱情。”紀經年發動車子酸溜溜嘟囔。於恒收起乖巧的笑容,咳了一聲,“想我當年,為了見某紀姓男子,從樓梯上……”“好了好了寶貝,紀叔叔錯了。”紀經年不由笑了,冬日陽光灑在雪地上,今日格外明媚。他們兩個是一起去接貓咪的,於恒...(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23章 壞事!

紀經年蹲在床頭,靜靜看著熟睡的於恒。

想伸手摸摸於恒,又怕把他弄醒。自已那小心翼翼又無所適從的樣子,自已都覺得好笑。

他有些迷茫,覺得眼前和前生重合了。

眼前的於恒和前生病弱將死的於恒重合了。

他記得於恒病的很嚴重的時候,有一天突然和紀經年說,他想放煙花。

那時候他連坐起來都已經很費力了,渾身上下插滿了管子,紀經年不放心帶他出去,怕加劇他的病情,加速他離開。

哄他說,等他好了就帶著他去放煙花,想放多少就放多少。

於恒眼中期冀的光芒黯淡了,他說,“紀經年,你知道的,我已經好不了了。”

他又說,“紀經年,我還從來沒放過煙花呢!”

紀經年那一瞬間心都要碎了,於恒是很懂得怎麽往他心上插刀子的。

後來於恒走了,他一個人渾渾噩噩在世間的時候,回想著於恒說過的每一句話。

想到這件事,他突然理解了遺憾二字之痛,之重。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於恒死後他每天都喝很多酒。心上破了一個窟窿的劇痛,需要酒精才能麻痹。

他買了一堆煙花,拎著酒瓶子,就那麽明目張膽在市區放。

沒放兩支就被警察拷走了。

大哥來撈他,看他那要死不活的樣子,恨鐵不成鋼,囑咐警察讓他多在裏麵住幾天,省的回家看著鬧心。

紀經年無所謂,反正沒有於恒,在哪都是一樣的。

今天於恒在睡著之前還在迷迷糊糊感謝他,說謝謝他開了這麽久的車,就隻為了帶他放煙花。

紀經年卻在想,他真的很幸運,老天竟然給他一次彌補遺憾的機會。

別說開出b市的轄區了,就算叫他開出國,他也會欣然前往。

紀經年陷在悲傷的情緒裏無法自拔,床上的於恒突然哼唧了一聲,打斷了紀經年的思緒。

於恒翻了個身,手搭在枕頭上,手心自然攤開。

他皺眉看著於恒攤開的手掌心,那裏血淋淋的,還沾了泥土,似乎已經要結痂了,估摸著是白天受的傷!大概是在來見他之前。

紀經年不管會不會吵醒於恒,把床頭燈擰的更亮,抓過他的手仔細檢查。

應該是擦傷,好在不嚴重,就是破了一大片,剛剛太暗了沒看清有點嚇人。

紀經年暗罵自已粗心,跟於恒在一起一小天都沒發現這小崽子受傷了。

紀經年樓下去找了前臺要了碘伏和創口貼,輕手輕腳給於恒消毒。

於恒被他弄醒了,捂著眼睛,哼哼唧唧朝著旁邊滾,想躲開紀經年的檢查。

紀經年起身坐到床上,把他摟在懷裏控製住。

冰冰涼涼的碘伏塗在傷口上,有點刺痛,於恒徹底清醒了,“紀叔叔,怎麽了?”

紀經年沒出聲,他現在不想搭理於恒。

“給你個機會,還哪有傷?”紀經年很嚴肅,像是生氣了,不過貼創口貼的動作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

於恒剛想說沒有,就對上了紀經年嚴肅的臉,猶豫了一下,指了指自已的膝蓋。

紀經年慢慢捲起於恒的睡褲,腿上的傷並不像手上那麽血淋淋的。擦破的範圍不大,卻磕的青紫發腫。估計是要疼幾天。

於恒很白,腿修長筆直,所以這青紫格外觸目驚心。

紀經年至今還記得這雙腿盤在他腰上的感覺。

腿上的傷擦碘伏的時候有點癢,於恒忍不住笑了起來。

紀經年處理完把棉簽扔進垃圾桶,看著兀自憨笑的於恒一眼,冷哼一聲,“還好意思笑!”

於恒此刻很是有點沒臉沒皮,“紀叔叔,我皮糙肉厚的,這點小傷無所謂啦!”

於恒不這麽說還好,一這麽說紀經年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握住於恒一隻胳膊,擼起他的袖子,氣勢洶洶在於恒胳膊上咬了一口。

其實不疼,於恒嘶了一聲紀經年就鬆口了。

“你不是皮糙肉厚嗎?”紀經年看了一眼被他咬的地方,隻有一個牙印,沒什麽事。

於恒哼哼,“那你也不能咬我啊!”

“咬你!我還打你呢!”

“這傷怎麽弄的?一天了怎麽都不說?”

於恒吐吐舌頭,“早上出門太著急了,跑了兩步,一不小心就……”這真不怪他,怪宿管大爺!

“然後今天玩得太開心了,就忘說了。”

好吧,合情合理,就是氣人!

於恒覺得紀經年是有點生氣的,他少見的主動,雙手攬住紀經年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我錯了,紀叔叔。”

哼~

紀經年依舊是麵無表情。

於恒又親了一口,“我真的錯啦!”

紀經年心裏已經炸開小煙花了,他覺得自已有點戀愛腦。

“紀叔叔,睡吧睡吧,明天這點傷就好啦!”於恒現在也不扭捏了,說什麽分床睡什麽的,拉著紀經年就往被窩裏帶。

因為他知道隻要是他不想,紀經年是不會強迫他的。

紀經年就坡下驢,躺下摟住了於恒。

翌日於恒先醒的。

一睜眼就看到紀經年的俊臉。高挺的鼻梁,濃密的睫毛,心靈的視窗不睜開也那麽好看。

說實話於恒覺得確實需要找一個好看的人共度餘生,最起碼每天早上一睜眼,看到一張帥臉,心情會變好,起床氣全消。

默默看了一會,沒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

啪嘰一聲,於恒意猶未盡,又親了一口。

正要退回來繼續欣賞,不想熟睡的紀經年豁然起身,於恒雙手被擒,被紀經年單手反扣在枕頭上,於恒還沒反應過來,紀經年已經壓了上來。

“都敢偷親了?膽子大了啊!”紀經年撫摸著於恒的臉蛋壞笑道。

於恒現在絲毫不帶怕的,咯咯笑著反駁,“我這是光明正大的嗚嗚……!”

後麵的話都被紀經年含住,徘徊在齒間,被曖昧的吞下。

紀經年的吻並不溫柔,甚至帶著點兇狠,不過很能撩火。

於恒畢竟也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幾息之間就意亂情迷了,他手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放開了,先是摟著紀經年的脖子。

然後緩緩下移,去鑽紀經年的衣服,他也狼狽了,胸前的釦子被扯開……

有些東西是恒定不變的,比如於恒的身體,紀經年熟悉於恒的身體,就像狼熟悉自已的領地一樣。

青澀的於恒在這樣的清晨,難以承受紀經年的撩撥。

兩個人交換著彼此的喘息,在這個早晨,一個吻似乎就要引發一場“事故”了。

鈴鈴鈴!l

兩人身體同時一震,於恒的眸子清明起來,理智回籠,看著紀經年眸子裏映出臉上潮紅的自已。

他羞澀的別過臉,低聲道,“接電話呀!”

紀經年撐著雙臂,看著身下熟蝦一樣的於恒,十分不甘心。

手機還在執著的響著,紀經年深吸一口氣,起身下床去接電話。

艸!!!

紀經年在心裏瘋狂問候打電話的人的祖宗。

拿起電話一看。

哦,他祖宗也是自已祖宗。

他臉上陰沉,接起電話語氣很沖,“紀瞬年,你最好是有事!”

紀經年的大哥紀瞬年聽到弟弟語氣這麽沖,不由得調侃,“呦,語氣這麽沖,壞你好事了?我就是怕打擾你的好事,昨晚都沒敢給你打電話,你說你白天晚上這麽造,遲早……”精盡人亡。

“紀瞬年!”紀經年幾乎是用吼的了。

“嘖,年紀輕輕別這麽大邪火啊!”紀瞬年咳了一聲,正經了一點,“你不把人領回來看看啊?”

紀經年無奈,怎麽他談個戀愛全家都知道了!肯定是母親說的!估計他昨天沒出現,全家的飯後話題都是他。不定被母親編排成什麽樣呢!

“我可聽說你前幾天去仁致大學鬧了一場,就因為找不到那小孩,你這老房子著火還真是……嘖嘖。”紀經年深吸一口氣,他之前怎麽沒發現自已大哥這麽欠。

“怎麽著,要不要我找我同學說說,照顧照顧你家小孩兒?”

紀經年沒好氣,“不用!我自已就能照顧!”

“嘖嘖,你這大寶貝疙瘩,捂的越嚴實我們越好奇。”紀瞬年喋喋不休,勢必要套出來點什麽。

紀經年看他沒一句有用的,果斷掛斷電話。

於恒已經冷靜下來了,可能是因為剛才的事情有點害羞,此刻正坐在床頭扒拉自已的手機,迴避著紀經年投過來的目光。

紀經年一頭栽倒在床上,恨不得打滾,他怎麽就沒靜音的好習慣呢?!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我覺得你不喜歡我了!”紀經年被氣笑了,捏著搭在肩膀上人的後脖頸,“我還不喜歡你!你可真是個小沒良心的!”於恒張口咬了紀經年一口,他最近特別喜歡亂咬人,小狗一樣。不過紀經年挺喜歡的,於恒在他麵前釋放天性的行為越來越多了。比如這樣咬人,比如耍小脾氣,開始變成一個有血有肉,會哭會鬧的可愛青年了。“之前我睡覺的時候你都不捨得叫我,現在你都把我搖醒了!”於恒把腦袋從紀經年肩膀上擡起來,睜著惺忪的睡眼看著紀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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