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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有點滑稽

到副駕駛的薄雲天,愣了一下。眉頭皺的老緊,“他怎麽陰魂不散的!?”兩人隔著車玻璃對視,薄雲天直覺紀經年沒說什麽好話,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呂義很無奈,“今天碰到的!”嗯,碰到的!是薄雲天天一亮就出門,開始在溜市區的首飾店、私人定製,終於找到了和那個狗比男人手裏戒指盒一樣的logo。然後拿著呂義的照片和每家店員小姐姐搭訕。也是老天幫他,試到第二家門店就遇到了一個見過呂義的店員小姐姐。正套著話呢,呂義就...(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19章 有點滑稽

於恒的腿沒什麽大問題,醫生千叮嚀萬囑咐,以後一定要小心,他還年輕,落下病根是一輩子的事情。

紀經年把於恒帶回酒店,車上幾次想開口說什麽,但都憋了回去。

反倒是於恒看出來他的欲言又止,主動過去,歪在紀經年的肩膀上,“紀叔叔,有什麽就說什麽不好嗎?”

紀經年愣了一下,“你不能拿自已的身體開玩笑,我真的會受不了。”

“嗯,我記住了,以後都不會了。你以後也會有什麽說什麽的對嗎?”於恒發問。

他清澈的眼神讓紀經年有些心虛。

車子到酒店門口的時候於恒已經躺在紀經年的腿上睡著了,隻有在紀經年身邊才能睡得安心一些。

紀經年拍拍於恒的臉蛋,“起來了乖乖,我揹你上樓。”

於恒嗯了一聲,跪坐在車座上,閉著眼趴在了紀經年的背上。

依舊是那間房間,紀經年輕手輕腳把於恒放在床上,想著讓於恒接著睡,沒想到於恒竟然沒繼續睡下去的意思,他扯著紀經年領口,要往紀經年的身上掛。

這是於恒的一種暗示,紀經年明白。

他們有一個多月沒做了。

可是現在……

不能做!

紀經年扯下於恒掛在自已肩膀上的手,“寶貝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

於恒蹙眉,本來因為睏倦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看著近在咫尺的紀經年。

“為什麽?”於恒有點不開心的嘟嘴。

紀經年腦中閃過無數個藉口,又被自已一一否定,哪個都不合理。

於恒已經開始動手扒他衣服了,紀經年手忙腳亂的阻止於恒。

幾次下來紀經年一件衣服沒脫下來,於恒嘴撅了起來,“紀經年?你是不是有別人了?”

這種時候,剛剛和好還有點尷尬,又有一個月都沒做了,正適合來一次緩解尷尬增進感情。

為什麽紀經年不想!?

紀經年氣笑了,點點於恒的腦袋,“你說什麽呢!”

“這都一個月沒做了,你一點都不想!”於恒拉著紀經年躺下,往他懷裏鑽,嘴裏嘟嘟囔囔的。

紀經年逗於恒,“你這小孩之前還說我滿腦子都是這事,你現在不也是?”

“我坦誠,我年輕!”紀經年被他撩撥挑逗的心顫,可是又沒辦法。

於恒有個在床上的平等條例,就是幹點什麽可以,但是前提是兩個人必須都得脫光了。

他還喜歡麵板相互摩擦的感覺。

紀經年想想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麵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已。

於恒察覺紀經年的失神,手開始不老實的往紀經年的衣服裏鑽。

他自認為很有手法,其實就是亂摸。

摸上摸下,突然手一頓,摸到了不那麽光滑的地方。於恒沒忍住手上用了點力,紀經年忽然僵了一下。

紀經年想要起身快速離開,沒想到被於恒眼疾手快拉住,動作迅速掀起了紀經年的衣服。

於恒愣了一下,紀經年也沒想到於恒的動作會這麽快。

隨後他感覺整個人被摁住,一個靈巧的身影一躍騎在了他身上。

於恒騎在他身上,掀起來他的衣服,似乎嫌這樣還不夠,想要撕掉紀經年身上純棉的黑色長袖,但是力氣不夠。

他急得開始喘粗氣。

紀經年起先還想反抗,被於恒十分兇狠的摁回床上,“你別動!”

“脫下來!”於恒實在沒力氣撕開那件長袖,咬牙命令道。

紀經年沒動,於恒瞪著紀經年,“脫啊!”

說著就把紀經年的雙臂摁在頭頂,紀經年知道是躲不過去了,半是被迫半是順從的把衣服脫了下來。

於恒顫抖的手劃過幾處傷口,一滴眼淚打在了紀經年的身上,於恒低聲喃喃,“紀經年,這是什麽?”

“這都是什麽啊?”

於恒越看越崩潰,紀經年身上有十幾處深淺不一的傷口,手臂居多。

“紀經年我問你這都是什麽?”於恒揚頭對躺在床上的紀經年怒吼。

漂亮的眼睛都快從眼眶中凸出來了,他伸手掐著紀經年的下頜,瞪著紀經年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獸。

“紀經年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問你,這是怎麽回事?”他瞪著紀經年。

這些傷口都很新,隻能是在他消失這一天中出現的。

紀經年伸出一隻手,那隻手的臂彎處有五道整齊的傷口,他用那隻手撫摸於恒的臉頰,眼中是於恒從未見過的深情,嘴角攜著一抹微笑。

“寶貝,我……”他開口了,但是不知道該怎麽說自已的情況。

隻能用他那深情的眼神看著於恒,於恒覺得紀經年像是在看自已的救命稻草。

像是已經墜入地獄的人,在仰望自已的人間。

在那樣的眼神注視下,於恒突然就崩潰了,他卸了全部力道,伏在紀經年的胸膛之上,失聲痛哭。

他知道自已對紀經年很重要,但是直到今時今日,此時此刻,他才知道紀經年可能把自已看得比生命還重要。

他哽嚥著,“紀叔叔你別這樣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你為什麽要這樣?”

“這是自殘啊!”

“我不去了,我哪都不去了,隻要你好好的!”

“我再也不離開你身邊了,我求求你了。”

聽著於恒崩潰的哭聲紀經年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那一顆顆灑在他胸膛上的淚珠,好像要把他燙死了。

他撫摸著於恒的腦袋,“別看,我沒事,一點也不疼。”

於恒哭了好一會,終於哭累了。

紀經年適時開口,闡述自已的觀點,“這些都不算什麽,就是我做錯了事,需要得到一些懲罰而已。”

“你放屁!”

於恒本來平穩了點的情緒又因為紀經年這一句話而血沖上腦,他重重在紀經年的緊實的胸膛上甩了一個巴掌。

打完之後又心疼。

於恒淚眼婆娑去看那些傷口,一點一點舔吻著那些傷口,他輕輕吻一下,然後用舌尖在傷口上畫一個圈。

於恒做這些的時候還是抽泣的,像是幼獸在給受傷的同伴舔舐傷口。

到了手臂,於恒看到一個留疤的傷口,覺得很眼熟,這應該是他感冒那次的傷口。原來紀經年那麽早就開始自殘了,他一直都沒有察覺。

他在那疤痕上輕咬了一下。

紀經年忍不住悶哼一聲,下身早就繃得發疼,他苦笑,“寶貝啊!你真是在折磨我。”

於恒伸手去解紀經年的褲子,紀經年也伸手要去脫於恒的衣服,手伸到於恒麵前,於恒看到他手臂的傷口,觸目驚心。

惡狠狠兇了他一下,“你不許動!”

好兇啊!

紀經年在心裏想,不動就不動了吧,紀經年隻好收回手。

於恒把紀經年的褲子解開,發現他腿根處也有傷口,他回頭瞪紀經年,“這個傷口是什麽時候!?”

紀經年覺得現在任何隱瞞都會叫於恒更加憤怒,隻好坦然,“你這次車禍。”

於恒咬牙切齒,“你怎麽幹脆不把自已紮廢了!”

於恒心疼的撫摸著紀經年的傷口。

一一詢問他們的來歷。

紀經年都回答了。

發現最早的一次竟然是在於恒吃炸雞嘔吐的那一次,於恒心驚。

他坐起來,看著紀經年的眼睛,“紀經年,如果我不發現你還會繼續自殘對嗎?”

“我知道這次可能就瞞不住你了。”他沒有正麵回答於恒的問題。

但是於恒聽出了他的話外音。也許在以後的日子,紀經年也會自殘。

這樣的恐懼讓於恒有些窒息。

自已的命運牽動著另一個人的命運,他隨時可能因為自已有生命病痛而自已傷害自已?

於恒覺得紀經年可能瘋了。

他劇烈喘息著,突然把自已手猛地撞向床頭櫃的尖尖角處。

紀經年沒來得及阻止,隻聽見砰的一聲悶響,他奪過於恒的手,看到他的手背被撞出了血,沒出血的周圍紅腫起來。

他望向於恒,於恒深吸一口氣,用自已的傷手戳戳紀經年的心口,“紀經年我問你,心疼嗎?”

紀經年臉色發沉,沒有說話。

“疼嗎?”

“疼吧?你什麽感覺我就是什麽感覺!你不是會自殘嗎?你自殘我也自殘!怎麽樣?”於恒像一個咄咄逼人的惡魔。戳一下紀經年的心口,問一句。

紀經年麵色發白,不知道該怎麽去接於恒的話。

隻是披著浴袍下床,拿出手機在網上定了消毒水和紗布。

兩個人沉默著給對方處理傷口,說實話,有點滑稽。

……

在n城這場鬧劇算是告一段落了。

兩個人回了b市,先去給文女土報了個平安。

文女土心肝寶貝了於恒好幾天,於恒幾次想和文女土說紀經年自殘的事情,隻是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

主要是不知道怎麽說。

這畢竟是兩個人感情引發的問題。

於恒最近都是住在文女土那裏的,一個是文女土覺得於恒受傷了,該好好補補。再一個是於恒一回家和紀經年兩兩相對就會想起紀經年沒事給自已開小口這件事。

然後他就想找茬吵架。

反正於恒最近也不用上課,索性就陪陪文女土。

今天恰好趕上文女土母愛泛濫,說要給紀經年做幾道他愛吃的菜。

於恒也跟著去廚房幫忙,也想學學下廚,好給紀經年做。

兩個人閑聊著,文女土炒醋溜土豆絲的時候在鍋邊淋了三圈醋,味道嗆得於恒直皺眉。

於恒不喜歡酸的東西,所以家裏做菜很少放醋,放了也不會到嗆人這種程度。

文女土看到他被酸的襟鼻子,笑著道,“紀經年就愛吃這麽酸的,正常人都受不了,一會叫他拿個小板凳蹲旁邊吃!”

於恒跟著文女土一起笑。

心裏卻有點苦澀。自從紀經年跟他在一起以後,於恒的記憶裏紀經年就從來沒吃過這麽酸的東西。

所以紀經年為了迎合他的好惡,在逐漸放棄自已的喜好。

這個認知讓於恒心裏很不是滋味。

晚飯的時候紀經年果然對那些醋放的比較多的食物格外感興趣。於恒扒拉著白飯,看著從容談笑的紀經年,覺得有些茫然。

他值得別人這麽喜歡嗎?

晚上於恒躺在紀經年的懷裏,“我教授發訊息了,說下週是本學期最後一次考察活動了,問我能不能參加。”

紀經年沉默了一下,“你想參加嗎?”

“想。”

“好,那就參加。”紀經年答應的很幹脆。

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來了,“我可以跟著你去嗎?我就遠遠跟著,你住酒店就在同一間酒店開一間房間,你去參觀我就在附近等你,不會打擾到你考察,也不會讓你在同學和老師麵前尷尬。”

於恒又有點想哭了。

紀經年啊!為什麽你的語氣這樣卑微呢?

於恒好心疼。

他心疼的沒法拒絕這樣的紀經年。

於是紀經年就推掉了全部工作,跟著於恒去了考察的城市。

於恒和同學們有說有笑的在考察,他就在一邊拿著瓶水默默站著。於恒在和同學聚餐的時候,他就在角落找一張桌子。

英俊帥氣的男人,穿著精緻的衣服,臉上寫著的竟是落寞。

於恒就一直等著,故意忽略紀經年,想看看什麽時候紀經年自已忍不住沖過來。

但是紀經年沒有,他始終盡職又剋製的呆在一邊。

於恒的那次出走嚇到了紀經年,讓紀經年對他百依百順,甚至到了逐步迷失自我的程度。

這個認知讓於恒感到自責,深夜他回憶著白天紀經年的樣子,忍不住抽自已的嘴巴。

他們一群人三三兩兩進了麵館,占了麵館的大多數桌子,後進來的紀經年目光先是在於恒身上流連了一會,就開始在麵館裏找地方坐。

麵館不大,隻剩下角落裏當不當正不正一張和牆麵對麵的單人桌子,紀經年過去坐下,他的腿太長了,桌下根本無法容納他的長腿。

無處安放的長腿讓他有點狼狽。

少爺從前絕對沒在這樣的麵館吃過麵。

十幾塊一碗的麵,裏麵的料讓紀經年直皺眉,可他還是一個人落寞的坐在角落,吃完了。

他本不用受這些的,都是因為他。

於恒咬唇掉眼淚。

紀先生應該是從容優雅的,在自已的領域閃閃發光,受人尊敬的,而不應該在一個蒼蠅館裏因為一雙不幹淨的筷子被老闆娘翻白眼。

於恒提前結束了考察活動,和紀經年回了b市。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來第一時間和紀經年聯係。於恒出車禍的訊息還是薄雲天通知的紀經年。真不是薄雲天誠心嚇唬紀經年,主要當時於恒滿頭的血,人也昏迷不醒,進了醫院就直接進了急診。所以他說的就誇張了點,沒想到紀經年會嚇成這樣……紀經年抽過旁邊的垃圾桶,幹嘔了幾下。把於恒嚇壞了,之前隻有他亂吃東西吐的時候,紀經年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時候。他想去扶紀經年,可是自已的腿吊著,沒辦法下床,急得要死。還是一旁的薄雲天,在混亂中伸手去摁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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