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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實踐

看看這麽厚的一本書,還要考口語,我倒是能背,可是說不出來,隻有背的特別特別熟,才能保證對答如流。”他早起學習學出來一身的怨氣。“你說說你大學的時候英語考的怎麽樣?!”於恒滿臉的不服氣,說話的時候臉上都是少年意氣,看起來生動極了。紀經年看著於恒有點發呆,於恒不滿的用胳膊肘懟了他一下,“你說說啊!”紀經年掩飾的咳嗽了一下,“我不是在國內讀的。”於恒聽到這話小臉更苦了,把英語書頂在自已的腦袋上,“那你的...(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09章 實踐

大年初六大家都在陸陸續續離開了,於恒和紀經年沒什麽事,是最後走的。

紀遙也要去住一段時間,他拉著於恒一起學油畫,紀經年已經為二人找好了老師。

於恒在後視鏡裏看到文女土在和他們揮手,他抱著年年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紀經年看出來了,提議道,“要是捨不得的話,就再住一段時間,反正文女土是肯定歡迎的。”

於恒搖搖頭,輕聲道,“我是覺得咱們都走了,家裏隻剩下文阿姨和叔叔了,有點冷清。”

“哎喲喲,我們小魚也學會多愁善感了,你等著吧,不過三天文女土就不知道竄到哪了。”紀經年打著方向盤調侃於恒。

果然如紀經年所說,不到三天,文女土拍照發朋友圈的定位就在大溪地了。

於恒甚至覺得是他們耽誤了文女土起飛了。

於恒和紀遙一起學了一段時間油畫,兩人同樣零基礎,這使於恒備受打擊。

紀遙學東西太快了,他想勤能補拙,又要考研。比之過年之前還要冷落紀經年。

終於等到紀遙開學,紀經年快快樂樂的把紀遙送走了。想著要好好和於恒膩歪幾天,沒想到於恒因為乍暖還寒的天氣感冒了。

紀經年拿著勺子攪著感冒沖劑,來到床邊發現給於恒拿的那碗粥還原封不動的放在床頭櫃上。

他嘖了一聲,“你這小孩怎麽回事!?”

於恒蔫蔫的,聲音也因為生病變得有些發悶,他仰頭看紀經年,眼睛濕漉漉的,“吃不下,嗓子疼,好難受。”

紀經年心軟,揉著於恒的腦袋,“那你想吃什麽?紀叔叔給你做。”

於恒精神尚可,朝著紀經年露出小白牙,“冰淇淋!”

紀經年溫柔撫摸於恒腦袋的手驟然一收,在於恒腦門上彈了一下,“我看你是又欠揍了!”

於恒捂著腦門,提出來一個尚算合理的要求,“那你餵我。”

好吧,喂就喂,也不是什麽大事,反正常喂。

紀經年從善如流坐下,拿起粥碗,一勺一勺喂給於恒。

於恒吃飯的時候嘴也不閑著,“紀叔叔,我喝了粥可不可以不藥?”

紀經年一臉“你說呢?”的表情。

於恒吞了一口粥,想了想又道,“紀叔叔我現在是不是一個很不省心的物件?”

“嗯,還行。”更不省心的時候都見過。

於恒剛要說什麽,忽然注意到紀經年的手臂,他咦了一聲。

紀經年下意識想擼下來袖子,又覺得這樣的動作有的可疑。

於是裝作不在意,繼續喂於恒。

於恒偏頭躲過勺子,把紀經年的袖子擼起來。紀經年的小臂上貼著一個創口貼,裏麵滲出了鮮血。

於恒小心翼翼掀開那個創可貼,裏麵有一個刮眉刀長短的傷口。血肉外翻,還在滲血。

他皺眉問道,“這是怎麽弄的?”

自殘。

實話當然不能和於恒說。

紀經年麵不改色,“剛剛在浴室不小心撞到刀片上了。”

於恒沒有懷疑,小心又緊張的找來醫藥箱,把傷口包紮了起來。

“疼不疼啊紀叔叔,怎麽這麽不小心?”

“你確定那個刀片上沒有鐵鏽嗎?”

“都這樣了,你還不包紮。”

“你還說我不會照顧自已,你也沒強到哪去!”於恒端著紀經年包紮好的手臂,麵上全是擔心。

紀經年攬著於恒,“好了寶貝,沒事的。”

“把藥喝了吧,都涼了。”

於恒沉默地端起感冒沖劑的杯子,一飲而盡。

晚上於恒睡著睡著忽然又驚醒,檢查一下自已有沒有壓到紀經年的手臂,因為兩個人平時都是摟著睡的,他偶爾會枕在紀經年的手臂上。

如此兩三次,紀經年也察覺了,他把於恒箍在懷裏,不叫於恒亂動,聲音微啞,“乖乖睡覺。”

紀經年心裏想著,這次草率了,下次絕對不會叫於恒發現。

第二天於恒醒來的時候精神不怎麽好,因為沒休息好。

這點小病拖到開學前兩天纔算完全好利索。

紀經年給於恒約了個體檢,醫生說於恒身體沒什麽大問題,就是弱了點,抵抗力差了些,容易感冒。

加上於恒天天廢寢忘食學習,休息不夠,生病了好的也慢。

於恒很是不服。

“你這小身板實在太弱了,過段時間天暖和了你就天天去跟我跑步!”紀經年捏捏於恒腰上的皮肉。

於恒懶洋洋在床上打滾,表示拒絕。

“還有你天天不要命的學什麽學?咱家又不指著你立刻去賺錢。”紀經年把他拉回來,戳他額頭。

於恒聽著紀經年訓,也不反駁,嘿嘿傻笑。

紀經年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

大三下課就不多了,於恒多數時間都在家裏學習,偶爾會跟係裏出去實踐,一走三五天,紀經年很不滿,也不放心,想跟著。

於恒鬧起來,“大學生出去實踐哪有帶著物件的啊!”

“我是家長。”紀經年給於恒的行李箱裏塞了一件羽絨服。

於恒反抗的情緒更加激烈,“哪有人帶著家長上學的啊,我會被人笑話的。”

紀經年又塞了一件毛衣,痛心疾首,“你現在就嫌和我在一起丟人了?”

“……”

於恒覺得紀經年是個專製家長,好多事都講不通。

最後鬧了好大一通脾氣,紀經年才勉強同意不跟著去。

於恒和他保證每天定時通話,吃什麽都要拍照給他發過去,絕對不會失聯,肯定會跟著大部隊保證自已的安全。

於恒登機的時候還在和紀經年講電話,“好啦紀叔叔,你放心,絕對不會再發生炸雞事件的!”

於恒對著登機牌找到自已的座位,看到自已旁邊的人愣了一下——薄雲天。

於恒忙把和紀經年的電話掛了,“紀叔叔我要起飛了,先掛了啊!落地打給你。”

然後於恒沉默坐到薄雲天身邊。

自從上次晚宴事件後,他就沒怎麽和薄雲天聯絡了。這學期選課自由,於恒恰巧又沒和薄雲天選擇同一節課。

所以見麵的機會也很少。

也可能是薄雲天有意避著。

呂老師還是辭職了,紀經年說他沒有立刻去d大教書,而是去了南方,打算玩一段時間。

於恒和薄雲天打招呼,“你最近還好嗎?”

於恒猛咬了自已下唇一下,覺得自已問的話沒腦子。

薄雲天輕笑了一聲,“還好。”

薄雲天瘦了,臉色也不怎麽好,整個有點沉默。

之後就是長久的沉默。

有點尷尬,之前兩個人在一起總是薄雲天說的多,於恒說的少。

良久之後,薄雲天還是問,“他……最近怎麽樣?”

於恒當然知道薄雲天問的是誰。

“呂老師最近挺好的,我看他朋友圈,在y城,那裏環境很好,呂老師過得挺開心的。”於恒把呂義的近況講了。

薄雲天點點頭。

於恒以為他不會再說話了,就仰頭閉目養神,養著養著就昏昏欲睡了。

“那個……我能看看他的,朋友圈嗎?”沒想到薄雲天突然又說話了。

於恒睜眼,掏出手機,解鎖開啟微信。

點開呂義的朋友圈,好半天螢幕也沒反應,於恒訥訥道,“我開了飛航模式,等下飛機再看吧!”

薄雲天點頭說好,眼睛戀戀不捨的從螢幕上挪開。

於恒下飛機剛關掉飛航模式紀經年電話就殺了進來,於恒被嚇了一跳,手機險些都沒拿穩,忙接了起來。

“紀叔叔我到了,你時間掐的真準啊!”於恒對著電話那邊歡快道。

“嗯,到了就好,到酒店的時候記得給我發訊息。”紀經年的聲音通過電流傳過來。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

於恒回頭的時候發現薄雲天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眼神中帶著期待。

於恒才猛然想起來,答應薄雲天的事。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給忘了,給你給你。”於恒把手機遞了過去。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嗯了一聲,“我找了幾份暑假工,今天去麵試。”剛開始說包養什麽的那會,紀經年還算通情達理,表現的也很尊重於恒的樣子。可是自從確定關係後,紀經年簡直是原形畢露。看於恒和老母雞看雞蛋一樣,生怕他有點什麽磕碰摔打的。紀經年張口就想說不行,想了想又憋了回去,要婉轉,要迂迴的講……不能幹涉孩子去獨立,要不會讓他更叛逆。“什麽工作啊?”紀經年狀似不經意的問。於恒見紀經年沒反對,心裏有點開心,“有一個收銀員,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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