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細嫩的眼尾。明棠眼都紅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他的手指燙的。“他們找你要錢了?”封晏清問。明棠不開心應了聲:“嗯。”封晏清:“生氣?”“生氣!”明棠氣沖沖:“他們竟然說那個醜東西是我!竟然還真有傻逼信了!”封晏清:“……”他是因為這個?又有種果然如此……明棠看他,“我好不好看?”他薄荷綠的發絲柔軟微微淩亂,臉色白皙,眼尾染著粉意,眸光也晶亮。當然是好看的……封晏清也是俗人。如果明棠沒那麽好看,...(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27,佛珠給我玩玩
安悅端著果汁停在封晏清身邊。
她眸色微動,握緊了杯子,“封總怎麽好像都沒怎麽吃?”
她不好意思笑笑,“我也第一次做菜,可能比不上大廚的手藝……”
“嗬。如果削皮削的隻剩皮,擇菜擇的隻剩芯那就算是做菜吧。”裴子野冷嗤道。
明棠:“不是比不上,是很難吃。”
“……”
安悅指尖狠狠掐著手心,臉色微白,她難過地垂下了頭。
“我也是第一次做菜,之後會多練的……”
她含著淚的眼睛看封晏清,泫然欲泣。
封晏清淡淡瞥她一眼,“不長記性?”
安悅瞬間就想起昨天自己趁機去找他,他說過的話,這回臉色是真白了。
她緩緩捏緊了杯子。
直覺和理智讓她趕緊遠離封晏清,可感性……再加上明棠懶洋洋坐在一旁,看好戲似的勾著唇角,安悅猛地一咬牙。
她不僅沒走,甚至看向封晏清腕上的佛珠,厚臉皮道:“封總好像很久之前就帶著這串佛珠了,是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嗎,可以給我看看嘛?”
明棠之前做過那麽多,封晏清不也沒對他做什麽。
說不定……那些什麽傳聞都是假的,從對明棠的態度來看,封晏清的性格也沒那麽差……
封晏清:“滾。”
直播間嚇得都不飄彈幕了。
半晌。
【不是……這是戀綜?】
【我看了,四個男嘉賓,沒一個能行的】
【一個弱雞,剩下三個憑實力單身】
【我天啊尬死我了尬死我了!她是哪來的勇氣啊啊啊】
【傻逼節目請的什麽男嘉賓,麵對女生就這種態度?我們悅悅脾氣太好好欺負是吧!】
【你好,可以用你的嘴巴扇在膠水上嗎。】
【你家悅悅不先挑事誰搭理她】
安悅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坐回去的。
好一會還渾身冰涼,手都在顫。
“封晏清。”明棠突然喊道。
安悅遲緩地瞄了一眼。
明棠一隻手撐著下巴看封晏清,另一隻手慢悠悠晃著衣服上的一根銀色細鏈子。
他勾著嘴角懶洋洋道:“你的佛珠可以給我看看嘛。”
封晏清看他。
安悅猛地握緊手,屏著呼吸睜大眼。
明棠壓根沒等人同意,相比詢問他就是通知一聲。
他說完,鬆開銀鏈子,上手就把封晏清腕上的那串佛珠薅下來了。
明棠忘了封晏清是什麽時候帶上這串佛珠的,非要追究的話,好像還在上學的時候就戴上了。
他曾經嘲笑過他,年紀輕輕像個老頭子。
後來……
明棠微微眯眼。
後來,他們結婚那晚,封晏清就是戴著這串佛珠……
明棠眼睛瑩潤,眼神變了……
封晏清卻壓根跟他對不上線似的。
明棠‘嘖’了聲,轉手又塞進他手裏。
安悅呼吸都忘了,努力睜大眼等封晏清的反應。
而封晏清隻是把佛珠再戴了回去,淡淡說了聲:“不要亂動。”
安悅差點要罵髒話。
要不是在鏡頭下,明棠也要兇巴巴的罵了。
——他自己還全身上下都是他的!
其他東西他怎麽就不能碰了!
明棠惡狠狠的想。
半點沒想起來,別說其他東西了,目前就連封晏清,他也沒得逞隨便亂摸過。
直播間彈幕沉靜了一瞬。
【我都要罵踏馬的了】
【什麽路子什麽路子??】
【這不用大手狠狠拍在他的小臉上?】
裴子野微微挑眉,轉頭一看,果然看到岑聽一副要嗑傻了的樣子。
岑聽連摔的疼都忘了,她現在神清氣爽,能竄出去跑兩圈腿都不帶疼的。
她CP嗚嗚嗚嗚太甜了,天下第一甜!!
這一頓飯吃的支離破碎。
另外兩組從玩遊戲到現在,身累心更累,吃完飯就回房休息了。
明棠本來也想回去,封晏清叫了他一聲。
明棠回頭:“?”
封晏清:“等等。”
經過多次的虛晃一槍,彈幕學聰明瞭,刷的慢了點,沒怎麽吭聲。
果然。
他們看到封晏清喊了明棠之後,沒有把大手甩在明棠的臉上,反而轉身去廚房了。
【……】
【去廚房幹什麽?】
【拿刀?】
【……】
【好好好……不會真是我想的那樣吧??】
然後,他們親眼看著封晏清慢條斯理挽了袖子,然後,拿起了一顆雞蛋。
【……】
【救了大命】
他們就在靜默中,親眼目睹了封晏清冷戾清貴的……熟練的……做了兩碗番茄雞蛋麵。
然後端到了明棠麵前。
不在靜默中滅亡就在靜默中崩潰。
【。】
【不知道說點什麽,給你們倆打個百年好合吧】
明棠從封晏清轉身去廚房,就知道他要幹什麽了。
就連他要做什麽,明棠都知道。
他坐在靠在沙發上,偏頭看廚房的封晏清。
不過一會,熱氣烹出來,明棠鼻子動了動聞聞。
——果然跟他猜的一模一樣。
其實也不是一模一樣,是——封晏清隻會做這一樣。
不說他從小身體不好,好歹家世在那擺著,什麽事情都有傭人做,他怎麽可能會做飯。
直到四年前——
那次,挺驚險。
明棠眼前一恍,彷彿又看到了一片濕淋淋的漆黑。
耳邊是連綿不斷的‘轟隆’聲,不知道是石頭滾落還是樹木被攔腰斬斷,或是如傾盆大雨的聲音。
他昏昏沉沉趴在封晏清背上。
封晏清揹著他,每一步都走的那麽艱難。
他們沒能出去。
明棠醒來,是在一棟破破爛爛但仍舊堅強的草泥木房子裏。
據說是封晏清艱難找到主人借住的。
房子破破爛爛,自然也沒什麽吃的,隻有幾顆番茄和雞蛋,還有兩包掛麪。
——還是封晏清要來的。
明棠發了燒,渾身沒勁腦袋昏沉,更別說——就算他好好的,封晏清也不會讓他來照顧自己。
於是,封晏清磕磕絆絆學會了煮麪。
兩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去,食材又很珍貴,做出來半生不熟的或是齁鹹、糊了的,封晏清都吃了。
就那麽一頓一頓,封晏清愣是從半點不會,到明棠也挑不出來什麽。
後來,食材一點一點減少。
番茄沒了,就做沒有番茄的雞蛋麵。
隻是,封晏清從來不會多吃。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沒說完,餘光忽而瞥到一旁的鏡頭,他嚥下剩下的話。觀衆正豎著耳朵。【為什麽為什麽?說啊】【說話說一半】【哎……等會兒,蹭蹭手腕上怎麽回事?】“換好啦?”岑聽雙腿敞開反坐在椅子上,下巴抵著椅背,看上去沒有半點女明星的形象。“過來啊,”她笑眯眯:“江浸雲帶了好多茶點。”明棠看了一圈,“他們人呢?”一大屋,就隻剩下岑聽,周林生和安悅了。“啊……”岑聽眼裏閃過一絲黠光,說:“去洗手間了。”“哦。”明棠過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