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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假高四後班任是我前任 > 第94章 硃砂血

第94章 硃砂血

祭祀失敗,鄭警官他們攻破了封咒,藉著刑偵大隊查案的名頭,已經將七中控製住了,並安排你們專業的隊員在暗處大規模除咒,淨化校園和被非常汙染的師生。”石漫扯了扯身上的外套,聞到點熟悉的冷香,終於發現是孔知晚的外套,她頓了頓,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於是幹脆靠在窗邊,假裝又睡著了。孔知晚穩穩開車,繼續道:“涉案的七中領導層等在除咒之後,會被帶回隊裏審問,其他勢力你也不用擔心,鄭警官拿著市局審批去的,李警...(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94章 硃砂血

向家宅群其中一處幽靜的宅子,門口的盤蛇鈴隨著進人響動了兩聲,向子旭立在案前,將硃砂隨心所欲地塗在名貴的畫紙上,沒有什麽章法,就像一團血紅的亂麻。

向無德打了聲招呼:“向少,人去了靜葉公墓。”

“一起去的?”向子旭懶懶散散地問。

“跟著石漫去的。”

向子旭意味不明地笑了聲:“反了。”

向無德一愣,反應過來:“您問的石漫啊?”

向子旭擡頭看了眼窗外,萬裏無雲,晴空當照:“今天天氣不錯,她去倒是合理,不過也不是去看石詠誌的吧,她又給誰選墓去了,林海亮?”

“還有那對母女。”

“琉璃寶匣的‘九’和‘八’,還有一個和‘七’關係匪淺。”向子旭笑眯眯,“心腸太軟,不過也是好事,你去吧。”

一聽可以滾蛋了,向無德精神不少:“那就不打擾您雅興了。”

“無德,你也算是我哥。”

向子旭忽然開口,用筆尖提起那幅畫,半邊鮮紅隱一個女人的身影若隱若現,他一路慢悠悠走過來,提到向無德眼前:“但我不在意這點,你知道的,你比他們聰明。”

向無德諂媚,拿出打火機點燃:“您這話說的,我傻著呢。”

畫被點起火光,融滅在兩人之間,隱隱約約好像有什麽細線般的反光,轉瞬即逝在火焰之中。

向無德:“您這畫太超前了,我個俗人,也看不懂什麽藝術深韻,依我看啊,還是跟著老夫人練字好,老夫人最喜歡您的字。”

“以前是。”向子旭掃了眼滿桌的筆墨紙硯,有些無聊,擺了擺手,“我睡了,昨晚熬夜打攻略遊戲,還be了,滿肚子火不說,困死我了。”

“雅興雅興。”向無德麻溜滾蛋了。

向子旭宅子外的拐角,向執鈴靜靜看向無德奪門逃走,眉梢一挑,轉身走了。

她到她哥宅子的時候,正好碰到回來的向子沖,虛脫成了一根遊蕩的麵條。

“奶奶讓你罰站了?”向執鈴瞧他,“怎麽這副死樣子。”

“……沒。”向子沖弱聲弱氣地說,“陪老夫人去塔樓找書來著,一下午也沒找到,就回來了。”

“什麽書?”

“我也不知道,老夫人沒說名字。”向子沖進屋猛喝一口水,“一本古書,收錄的都是一位將軍的信件,給家裏和妻子報平安之類的,老夫人剛抄完金剛經,想換一本吧,我是不懂這些。”

孔知晚在書房看書,手邊的茶水已經涼了。

她離開前,向善芳命人給她塞了不少茶葉,都是名茶,她雖然熟悉,但並不執泥,忽然來了興致泡一點,等茶入了色,又失去了興趣。

不如讓石漫給她帶一杯咖啡。孔知晚這纔拿起響過好幾聲的手機,給石漫發了訊息,還不忘順便膩歪兩句,然後才點開向無德的刷屏。

是她要的資料,關於向善豪被“發配”到雲海市的關係網,可謂清心寡慾,在世出家,從一個狐朋狗友無數的敞亮家主,變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院中老樹,關係最近的竟然還是向善芳派去監視的隨從。

還有兩個辛苦查到訊息後的賣慘哭哭表情,她瞥了眼普通的表情,大概知道這貨被招惹了,冷漠地回一個“知道了”,就沒再管了。

向子旭和向子沖,會是哪個呢?

孔知晚將看到一半的《青燈家書》放在膝蓋,又點開向執鈴的訊息。

【又一位入了他麾下,你可加把勁了】

孔知晚挑眉,那就是向子旭了。

向無德去得隱秘,但還是被向執鈴發現了。

這位堂妹不傻,對向無德不在意,秉持著看樂子的心態,挑撥關係纔是關鍵,隻要發生沖突,向子旭和孔知晚誰吃虧,她都不吃虧。

但向子旭會沒發現她嗎?

石漫說林海亮可能把線索藏在了夢境,孔知晚順著想下去,把浴火鳳發揚光大的向善豪,之所以在雲海市沒有查到任何蹤跡,可能也是同樣的手段。

孔知晚問過向善芳,老夫人當初派出的人是她的左膀右臂,又是恨向善豪的仇人,曾被向善豪陷害留下病根,沒有任何幫著向善豪的道理。

向善豪死後,收到向善芳的指令,隨從把屍體拉回來後,就一直守在禁地之外,不再出半步,幾年後就去世了。

他年輕時被向善豪毀了根基,能死在向善豪後麵,已經是向善芳的功勞。

放一個被向善豪不屑一顧的短命之人,親眼看著他先走向命斷的絕路,也是向善芳的故意為之,不僅殺人,還要誅心。

聽到這裏,頂多嘆物是人非,老夫人心狠。

但孔知晚追問了一句,向善豪當初是如何害人的,向善芳看了她一眼,回了兩個字——“咒毒”。

而時至今日,向善芳的二兒子死於巫毒,而另一個孫女現在也被咒毒威脅。

向子旭一直在調查向善豪“詐屍”,會不知道浴火鳳的事嗎?

而且石漫也盯上了向老二死的事。

孔知晚也沒心思看什麽書了,她將生澀又莫名有些膩歪的家書放回書架,撥弄了一下儀器,萬花筒裏的那滴血已經分不清彼此,密密麻麻的因果線還是沒有什麽變化,是硃砂血裏冤魂的因果。

她捏了捏鼻梁,總覺得不應該,硃砂血融化再重塑,正是因果冒頭的最好時機,但她卻沒抓到任何端倪。

難道是她的思路哪裏出了問題?

她忽然想到什麽,調開楊東白發給她的名單,裏麵有林海亮在古董行買過的所有東西。

她以前一直認為,林海亮買斷與血相關咒具的原因,就是大家普遍的猜測——硃砂血出於閣祖舊居的烏山,卻兇性和血性極大,恐怕是一個耗錢養的嬌貴物,需要用其他的“非常”喂養,從而壯大自身,自然同源的最好,吃什麽補什麽。

石漫去公墓前,特意找了林海亮的所有舊物,最後在一衆代表地位或者功勳人脈,亦或者友情和前後輩情的寄托裏,選擇了他入職時的警徽入土。

那是他的身份,他的初衷。

林海亮現在不管在市局還是特偵,都不僅僅是受害人,還是嫌疑人,但石漫在還沒找到他和浴火鳳的牽扯前,就將他的警察身份帶進了土裏,帶進他的終點,貫徹了他的生命。

石漫對林副局隱晦的尊重,比孔知晚想象的高,即便石漫三句話不離“狗領導”。

石漫不是聖母,她隻是得到別人的好,再回應別人的好,之前甩市局的臉色,也是因市局對林海亮死亡的緘默態度而表示不滿。

那麽林海亮除了耳提麵命之外,還為她做過什麽?

孔知晚又打出一個木盒,是壽宴那天石漫送迴向家的血源銀針,特偵大隊的一番警告。

向善芳沒怎麽放在心上,讓人拿下去,後來又被孔知晚要走了。

林海亮到底是保護和喂養硃砂血,還是在保護……硃砂血的主人?

“因果線。”孔知晚忽然站起身,拿過椅背的外套就出了門。$

儀器不能見人的因果,所以將硃砂血和石漫的血融合之後,因果線和隻看硃砂血時沒有分別。

但如果那不僅僅是硃砂血的因果呢?

如果石漫的血的因果,和硃砂血重合了呢?

硃砂血做成佛珠手串,戴在石漫的手腕,隨取隨用,因陰陽沖突,性兇,於是影響了持有者的血液,可以看做力量帶來的副作用。

就算是一直盯著石漫的向子旭,頂多也就想到這裏了。

但如果石漫的血不是被硃砂血影響……而就是硃砂血呢?

九頭之蛇的神跡藏在夢境,雖然因為石漫的夢門沒有開啓,無法直接在夢境裏直接殺死石漫的靈魂,從而殺死石漫本身,但精神力的影響仍然帶有毀滅性。

如果相柳沒有出手,後果不堪設想。

硃砂血融在了僞神的火焰之中,至陰之魂被獻祭成活人香,從而讓石漫得見真容,應該已經被僞神毀滅的東西,怎會一晚就重新“長”出來?

那真的還是之前的硃砂血嗎?石漫在浴室裏做了什麽?

她給石漫打電話,人還在公墓,立刻開車前往,但卻沒看到人。

“找那死丫頭?”守墓人拄著鐵鍬,擡頭看了看天,遠遠來了一片烏雲,“難得科技和玄學都算漏了啊,有陣雲被吹到這兒,過一會兒就要下雨,所以她就先走了。”

“我告訴她我會來接她。”孔知晚皺眉。

“那她應該在外麵等你,你在草叢裏找找,那裏有幾個破石凳子。”幹完活,守墓人就往回走。

孔知晚叫住了他:“一會兒要下雨,下雨天怎麽了?”

“她爸就死在雨天。”守墓人跛腳,一步一步地離開,“她從不在雨天和石詠誌的忌日來祭掃……他們啊,都說她沒耐心,脾氣差,其實她很瞭解自己的線在哪裏,如何壓製自我,纔不會爆開。”

他搖搖頭:“就是苦了她自己嘍,倔。”

孔知晚沉默,道了聲謝。

她出了墓園,果然在荒草堆裏,看到了石凳子上的石漫,她好像要睡著了,見了她,才勉強打起精神。

“最後還是你來接我。”石漫被她牽著,打哈欠,“下次不說大話了。”

“你在公墓待了一天?”孔知晚處理好學校的事,又回家待了好一陣,結果石漫一直都在公墓裏,“我不來接你,你還要在這兒過夜?”

“也不是沒有過。”石漫不在意地一說,撞上孔知晚的後背,才後知後覺孔知晚不知何時停下了,好像還有點生氣。

說錯話了……但也不是什麽大事吧?她本來就要去買咖啡,再順道回家,現在也沒黑天,難道還有別的事?

她一時想不出原因,幹脆拉著孔知晚的袖子,輕輕晃了晃:“我錯了,要下雨了,好討厭,我們快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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