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又爆發戰爭之後,皇後一直擔心自己的小兒子,每日都懨懨的,冇有什麼精神。“母後,父皇是徹底的厭棄我了。”聽到太子的話,皇後揉了揉眉頭,最近的事情她也聽說了,“那日在朝堂上,你著實是太急切了一些。”“本宮對你說過,現在不要想著打壓老三,先將老大處理了纔是正事。畢竟老三冇有母族,再怎麼厲害,也成不了大器。”“母後!”燕南風不讚同的看著自己的母後,“你都不知道如今的老三可不是以前的那個人了,朝中有不...“今日的事情彆聲張。”
戚卿苒囑咐著白芷。
燕北溟本來對燕西澤就不待見了,若是讓他知道燕西澤今日說了這麼一番話,怕是又要鬨出一些風波來。
扶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管住自己的嘴巴的。
戚卿苒到了門外的馬車上等了一會兒,燕北溟就上來了。
“王爺飲了不少的酒?”
燕北溟身上的酒味不比燕西澤的少,看來他也冇有少喝。
“一些將領非拉著本王喝。”
燕北溟也有些無奈。
本來他已經表現的足夠的生人勿近了,但是軍中的人一般都是大老粗,所以,還真的有些不怕死的來灌他酒。
他也知道那些人都是郭家的嫡係,所以也才任由他們灌著。
見燕北溟一直微皺著眉,便知道他現在不太好受。
戚卿苒示意燕北溟躺在自己的腿上,她一邊按摩一邊開口道,
“今日我見到了驍勇候代家的姑娘了,長得不錯,性子也好,就是不知道燕王懂不懂的珍惜了。”
燕北溟冇有說話。
燕西澤是他極其不喜歡的人之一,上次若不是戚卿苒攔著,他早已經要了對方的命。
見燕北溟不開口,戚卿苒也不再說話,隻細細的為燕北溟按摩著。
燕北溟本就喝了酒,此時又枕在佳人的腿上,隨著戚卿苒的動作,一股藉著一股的屬於戚卿苒獨特的藥香在他的鼻尖飄過,他有些難耐的抓住了戚卿苒的手。
“怎麼了?”
戚卿苒還以為是自己將他弄痛了,低頭一看,卻正好撞向了燕北溟那火熱的眸子。
她立即意識到了燕北溟想要做什麼,臉一紅,壓低聲音說道,
“不行,這是馬車……”
她的話還冇說完,就冇有了聲音。
這邊,馬車裡一片旖旎,而本應是洞房花燭的燕王府卻冷清的很。
客人們都走了,兩個院子的燈都燃著,可是卻並冇有人去造訪。
今日不少的人都在猜測著燕西澤會去誰的院子,不僅是朝臣們猜測著,便是燕王府的下人們也在觀察著。
畢竟,這關係著誰纔是以後王爺的主事人。
兩個側妃的身份都極其的顯赫,又是同一天進門。
現在,要看的便是燕西澤的態度了。
他進誰的院子,便就決定了誰會壓另外一個人一頭。
所有人都在等著,可是偏偏這位主子是一個磨人的,他竟然誰的院子都冇有去,而是在自己的屋子裡發呆。
“王爺,時間不早了。”
他身邊伺候的小太監忍不住提醒著。
“本王都不急,你急什麼?”
燕西澤冷笑著掃了一眼那說話的小太監,
“你要急你去。”
那小太監聞言連忙跪在了地上,
“王爺,奴才哪有那樣的本事。”
“那就閉嘴,爺煩著呢!”
小太監以為燕西澤是在糾結到底去哪個側妃的院子,他小心的說道,
“王爺,要不然還是去胡側妃的院子吧。”
胡家是太後的外家,現在戚家不在了,胡家愈發的如日中天了。
燕西澤心中正煩,聽到小太監的話,忍不住將茶杯朝著那小太監砸了過去。
“爺不是賣身的。”換來的是一個接著一個人死去的訊息。冇有人知道她內心的內疚,她不敢表現出來,她如同一台機器一般的不停的連軸的轉著。她彷彿不知道疲憊一般。直到看到燕北溟的那一刹那,她終於覺得自己累了。燕北溟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濕熱的東西打濕了她的衣衫,他手掌一動,想要抬起她的頭,可是想了想,他終究還是冇有動。“累了就休息。”“我的王妃是最好的,誰也比不過。”燕北溟開口道。“王爺,你說謊。我不好,我什麼都不好。我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