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苒到聚寶樓的時候,不用通傳,破軍就已經將訊息傳到了還在王府的燕北溟那裡。燕北溟自然是知道戚卿苒今天出去的,但是卻冇有想到她竟然去了聚寶樓,她不是一向都不喜歡‘天一’的嘛。也冇有多想,拿上白玉麵具,燕北溟就通過密道到了聚寶樓。其實,今天戚卿苒來冇有想找燕北溟,她準備就找樓下的管事將事情說了,看看行不行。誰知道下麵的管事早已經得到了命令,她一出現直接將她請到了最樓上。天一自然是還冇有出現的,而在那窗...圍在顧長安身邊的人都是好手,他們阻擋了燕北溟的劍,可是即便如此,燕北溟手中的劍還是刺中了顧長安的手臂。
顧長安隻覺得手臂一痛,然後低頭看了一眼便見紅色的血液染透了他的衣衫。
“保護王爺。”
一時之間,顧長安的麵前出現了一道道的人牆。
顧長安的額頭上全是冷汗,他冷冷的看著那個血色的麵具,
“原來是你。”
燕北溟知道他猜到了什麼,可是卻並不擔心,因為他早已經將顧長安看做了一個死人。
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一般,顧長安開口道,
“難道,你真的覺得憑藉你一個人可以殺儘我上萬人。”
“我隻想殺你。”
殺上萬人他冇有想過,但是想殺人是真的。
從知道戚卿苒被人擄走之後,他便一直想要殺人,可是這一路他都壓抑著,今日總算能將自己心中壓抑了許久的煩躁悉數的發泄出來。
而今日,他也必定會要了顧長安的命。
他再一次的突破了重圍,到了顧長安的麵前。
眼看,他手中的劍要插入顧長安胸膛的時候,一股力量卻將顧長安往後帶,他手中的劍落空了。
燕北溟看著那個熟悉的人影,微微的眯了眯眼。
這個人,他很熟悉,因為在束河的時候,他曾經還冒充過他。
算起來,他們還算是好友,隻是彼此都從來不知道麵具下的臉罷了。
這人,便是悲喜佛。
他的臉上是他那張獨特的悲喜麵具,他的身後冇有跟著童子和童女,但是燕北溟還是知道這人就是他。
“你攔我?”
燕北溟緩緩的開口道。
“是。”
悲喜佛歎息了一聲,如果不是不到萬不得已,他真的不想和這個瘋子對上。
“看在我的麵子上,你能否放他一馬?”
悲喜佛開口道。
“你的麵子?”
燕北溟笑了起來,有些猖狂,“你以為你是誰?”
悲喜麵具下麵的臉抽了抽,悲喜佛有些無語的望著對麵的這人,心想整個江湖如此不給自己麵子的就隻有這麼一個人了。
“你雖然殺了不少的人,但是你的真氣損耗的十分的厲害,而且,你也受了傷。””
“有我在,你殺不了他。”
悲喜佛陳訴著事實。
“你可以試試。”
燕北溟說著舉起了手中的劍。
他和悲喜佛兩人的認識十分的微妙,不過雙方脾氣十分的相投,所以也從來都冇有對上過。
今日,他倒是想要看看對方的實力如何。
見燕北溟真的要出手,悲喜佛也冇有辦法,他手上掐了一個決,一條銀絲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麵對天一閣的閣主,即便對方受了傷,真氣損耗厲害,他依然不敢大意。
兩人之間也不知道是誰先出手,總之,很快交纏在了一起。
悲喜佛坐在輪椅上,腿腳有些不便,但是他手中的銀絲卻十分的厲害,在不停的翻繞著。
兩人出手很快,收手也很快,幾乎是同時就收了手。
顧長安都不知道到底是誰贏了。。
悲喜佛收了手中的銀絲歎了一口氣說道,
“今日你是殺不了他的。”
,content_num了一眼自己胸口那個醜陋的疤痕,忍不住問道,“表姐,我這個傷痕便一直都好不了了嗎?”“我會想些辦法讓其淡化一些,但是想要徹底的消除還有些困難。”其實,若是她去醫典裡翻找,說不定能查到。但是,她卻不想用醫典。最近一段時間,她都冇有碰過醫典,也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樣,什麼都依賴醫典。因為她發現醫典對她的影響太大了。在冇有搞清楚它到底是什麼東西,到底是不是活的的之前,她不準備再去妄動醫典。“消不掉嗎?”李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