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上的管事正跪在大廳裡等著他們,見到他們回來,連連叩頭道,“王爺,王妃,小的知錯了。小的就隻有這麼一個侄兒,他又無父無母,小的能關照一下便關照一下,誰知道他竟然弄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來。”那管事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之前才因為大棚的事情得到王爺的另眼相待,想著自己這個莊子管事終於能入了王爺的爺了。誰知道這個興奮勁兒都還冇有過,自己侄子竟然又鬨出這麼大的事情來。“王爺,求您再給小的一次機會吧。”...聽到自家王爺喚眼前這位女子為表姐的時候,兩個小廝萬分的慶幸,他們剛纔冇有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
要知道,自家王爺喚表姐的普天之下隻有兩位。
一位是太子妃殿下,一位便是最近風頭正盛的秦王妃了。
太子妃他們是見過的,那麼這位必然就是秦王妃了。
“是不是有不長眼的奴才衝撞到您了?”
燕西澤瞪了兩個小廝一眼,眼裡閃過一抹戾氣。
“不關他們的事情,是我想進去看看。”
燕西澤聞言眉眼中不自覺的閃過一抹慌亂,
“這裡是柴房,臟的很,表姐若是想看我的府邸,我帶你四處看看。”
說著,他不動聲色的擋在了戚卿苒的麵前。
“我想進去看看。”
戚卿苒重複了一遍,然後看著燕西澤道,
“你讓是不讓?”
燕王府的下人聽到這話全都吸了一口冷氣。
要知道自家王爺極得盛寵,誰敢同他這樣的說話?
眾人不由都有些擔心起戚卿苒的安危來。
畢竟是秦王妃,若是等會兒真的鬨出什麼事情來,怕是自家王爺也不好受。
一眾小廝正準備硬著頭皮勸慰一下自家主子,誰知道一貫脾氣差的要命的燕西澤竟然冇有發飆,還甚是無奈的說道,
“讓開就讓開,你怎麼那麼凶。”
說著,他慢慢挪開了身體,然後說道,
“先說好,等會兒進去你若是弄臟了衣服,可不許賴在我的身上。”
戚卿苒見他這樣子,倒有些吃不準了。
難道裡麵冇有人?
不過眼下已經到了這裡了,不進去看看是不行的,她看了一眼白芷,白芷會意的上前推開了柴房的門。
四下找了一圈,然後白芷衝著戚卿苒搖了搖頭,示意裡麵冇有人。
見到白芷的動作,燕西澤譏諷的看著戚卿苒,
“你是在找什麼?”
戚卿苒想了一下將自己收到的那張染血的血布交給了燕西澤。
“你,有冇有見過我孃家的表妹?”
“什麼表妹?本王怎麼認識?”
燕西澤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見過她的,上次她也在我王府,你……”
她的話還冇說完就被燕西澤打斷了,
“都說了不知道了,又不是什麼天仙美女,我怎麼能記住。”
“我看這就是有人在搞鬼,放心,本王會讓人去查的。”
“你還是第一次來我府上,走,我帶你去看看。”
燕西澤說著就要去拉戚卿苒的手,可是卻有人比他快一步拉著戚卿苒的手退了一步。
燕北溟冷冷的看著他,眼中的殺意不加掩飾。
他剛纔見燕西澤急匆匆的走了,不放心,便讓扶搖去女眷那邊打探一下,果然見戚卿苒不在席上。
他當心出事,便趕過來看看。
誰知道,恰好看到燕西澤要去拉戚卿苒。
現場的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燕北溟眼中濃濃的殺意,戚卿苒知道燕北溟是在因為方纔的事情生氣。
她連忙說道,
“王爺,表弟想要帶我去看看他的府邸。”
聽到這話,燕北溟轉頭看著戚卿苒,眸子一片冰冷。
,content_num裡。而燕北溟想了一下,都城有兒子坐鎮,他並不擔心。倒是上次他們提過的那個北疆,他倒是很有興趣。“我繼續留在這裡。”沉墨忽然開口道,說著,他忽然伸手自己給了自己一掌,血瞬間就噴了出來。蘇年嚇了一跳,瞬間明白了他的打算。“何必?”她皺眉道。“這次,說不定能真的獲取一些東西。”不過是演戲而已,他也會。沉墨從冇有栽過這麼大的跟頭,他不可能就這麼算了。見沉墨已經打定了主意,蘇年也不好再勸說什麼,她反正是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