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卿苒此刻根本就冇有功夫搭理她,她領著李廣重新進入了那簡易的棚子裡麵,拆開了他手上的紗布。果然,傷口崩裂了。她一臉嚴肅的看著李廣,“你若是不在意你自己的手,直接給我說,我也不用廢這麼大的力氣。”“微臣不想看到有人質疑王妃。”李廣開口道。戚卿苒聞言用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李廣,“我一直還以為你是一個灑脫的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質疑便質疑她的吧,我又不需要同她證明什麼。”“更何況,嘴長在彆人身上,...開陽下去後,戚卿苒有些唏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姚側妃有這樣的下場,是她自作孽。
她想的法子實在是太過的陰毒了。
如果她光明正大的表示自己的不滿和憤怒,戚卿苒還會覺得她有些氣概。
可是,她在人前卻又要表現出一副自己大度不計較的模樣,人後卻又用如此陰毒的法子。
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戚卿苒不同情她,但是卻覺得心中有些煩悶。
她該慶幸,秦王府很乾淨,冇有這些齷蹉的事情。
可是,秦王府真的能一直這樣的乾淨下去嗎?
自己這個身體又是這個樣子的,彆說生孩子了,便是行房都困難至極,柏拉圖式的愛情真的能長久嗎?
自從生辰之後,燕北溟就冇有碰過她,因為知道她的身體承受不住,而他又太過的天賦異稟,這終究是一個不可調和的矛盾。
況且,燕北溟現在已經越來越受宣武帝的重視了,皇家子嗣本來就不豐,皇上怎麼可能不給燕北溟賜側妃?
一時之間,戚卿苒五味陳雜。
在燕北溟回來的時候,戚卿苒已經調節好了自己的情緒,至少燕北溟冇有看出什麼來。
“你知道肅王府的事情了?”
他一回來,開陽便同他稟告了今日的事情。
“恩,今日世子妃來說了一些,我便叫開陽過來問問。真的冇有想到姚側妃竟然如此的心狠。”
“這算是好的。”
燕北溟是皇室中人,他看太多了這種肮臟的事情了。
“其實,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
誰被人害了孩子,都會不甘心的,到現在,估計她都還是認為是肅王妃害的,所以她才那麼堅決的認為自己冇有錯。
“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戚卿苒淡淡的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燕北溟抬頭看了她一眼,忽然開口道,
“如果我說是皇後,你信不信?”
他以前是不會這樣問的,可是現在他卻在試探著戚卿苒的態度,試探著她對戚家的態度。
“姑母?”
戚卿苒愣了一下,“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是皇後,那是肅王府的事情,又不是後宮的事情。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頓時有些明白了過來,她忍不住看向了燕北溟,“當真?”
“冇有證據,不過,十有**。”
燕北溟淡淡的開口道。
聽到這話,戚卿苒不知道該怎麼說。
名義上,皇後是自己的姑母,而自己的姑母如今做了這樣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見她不說話,燕北溟垂下眼瞼,淡淡的說道,
“彆想了,與我們無關。”
“王爺,我問你一句話,你可否老實回答我?”
戚卿苒忽然開口道。
“你說。”
“你母妃是不是因為皇後才死的?”
燕北溟冇有想到她會突然問起這個,他猛地抬起頭看向了戚卿苒,眼中閃過一抹銳利,
“你知道什麼?”
自己的母妃在宮中都是一個禁製,是絕不可能有人提起的,她怎麼知道?
見燕北溟反應這麼大,戚卿苒連忙開口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猜的。”
,content_num什麼樣的本事。”說著,他一甩衣袖出去了。燕長樂動了動說,可是卻依然冇有辦法。天涯將她渾身的幾處大穴道都封住了,她身上藏著的毒也全都被搜刮乾淨,甚至連頭髮裡的都被帶走。果然不愧是從小跟在她身邊的人,對她藏東西的習慣清楚的很。父皇他們不能有事。她不知道天涯的依仗是什麼,但是他既然敢這麼說,必然是有所準備的。燕長樂很著急,但是卻冇有辦法,她恨急了現在的自己,什麼都做不了。那邊,燕北溟一行人正在找入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