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箭頭之後,戚卿苒迅速的縫合著傷口。整個過程,她都全神貫注,一點都冇有分心。甚至在中途中,肅王曾經清醒過一會兒,她都冇有發現。而燕北溟則一直的在看著她。縱然此時她滿頭的汗水,一張臉煞白,滿手的鮮血,但是他卻覺得她比任何時候都動人。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他會對這個女人這麼另眼相看了。因為,他從來冇有見到過如此認真的女人。兩個時辰後,戚卿苒終於完成了最後一步的縫合的工作。當她剪完線頭的時候,手都已經在顫...燕長安自從玉樹進來之後便一直看著對方,眼神也冇有平常那樣的冰冷了,彷彿被對方吸引住了一般。
容苑看他那投入的模樣,都不知道他是在做戲還是真的被吸引了,不過瞧著他那樣子,她心裡都不舒服。
果然,還是娘說的好,這個世界上好男人少之又少。
她父親還有燕皇算是例外中的例外了。
她也一眼不眨的盯著玉樹,期望從她身上看出什麼異樣,可是看了半響,卻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隻看到對方的腰扭的跟不是人一樣。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卻也不得不說,這個叫玉樹的跳的舞很好看,而且說不出的惑人。
她有好幾次都看的口乾舌燥。
她一個女人都這樣,更彆說男子了。
果然,她轉頭看了一眼燕長安一眼,正見對方癡迷的看著玉樹。
一支舞結束後,玉樹走了過來,倒了一杯酒遞到了燕長安的麵前。
“公子,喝酒。”
說著,她衝著燕長安拋了一個媚眼。
容苑想著燕長安不會喝的,誰知道她剛這麼想,就看到燕長安眼都不眨的將酒喝下。
她都快要被氣死了。
剛纔她要喝茶,對方都說她膽子真大,現在,人家給他喝酒,他就不怕了。、
還是太子呢,一點也不在乎。
說不定人家再酒裡下毒了,然後明天大燕的太子殿下死在青樓的訊息怕是就會傳遍天下
她有些惡毒的想著。
她自顧自的想著事情,並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有多麼的難看,尤其是小嘴還嘟著,活脫脫一副吃醋的模樣。
玉樹見此笑了一下,然後又倒了一杯酒。
“小公子,來,喝酒。”
說著,玉樹將酒舉到了容苑的麵前。
容苑正要說話,燕長安卻已經開口道:“我家小弟還不曾喝過酒,這杯我來吧。”
說完,他就要去拿酒,誰知道容苑更快一步直接將酒搶了過去。、
“誰說我不會的。”
說完,她瞪了容苑一眼,然後一口就將酒喝了進去,下一秒就被嗆到了,咳嗽了起來,咳的臉都紅了,自然也冇有看到燕長安眼中一閃而過的憤怒。
玉樹見到容苑的樣子,忍不住遮唇笑了起來:“小公子還真是可愛。”
容苑才喘過氣來就聽到玉樹這句話。
她忍不住說道:“公子就公子,為什麼要說小公子?”
她現在聽不得小這個字。
玉樹被她嗆了一下,忍不住看了一眼燕長安,然後笑了起來。、
“是奴家的不是。”
“不知公子貴姓。”
“姓容。”
容?
玉樹心中轉了幾轉。
京城可冇有顯赫的人家姓容,他們到底是哪裡來的?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燕長安忽然站了起來:“今日時間不早了,未免家中母親憂心,我要送小弟回去,改日,我再來見姑娘。”
那意思隻差冇有說今天有拖油瓶在這裡,什麼事都做不了,改天他再來和人喝酒談心了。
這話連容苑都聽懂了,更彆說玉樹了。
她眨了眨眼睛,丟給燕長安一個魅惑的笑容:
“那奴家便等公子到來了。”
,content_num,一身的冷汗。聽到房裡的動靜,半夏連忙跑了進來,“王妃,怎麼了?做噩夢了?”想到剛纔的夢境,戚卿苒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可知道王爺走到哪兒了?我夢到王爺出事了?》”“王妃不必擔心,王爺不會有事的。”“是嗎?”戚卿苒有些擔憂的看著外麵,不知道為什麼,她這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而此時的燕北溟正冒著風雪一刻也不停歇的往平城趕著。扶搖都有些受不住了,可是卻不敢讓王爺停下了歇息。他知道王爺如此的著急,便是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