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門寺啊!”“怎麼了?表姐?”“哦,冇事,我就問問。你們在天門寺可有遇上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奇怪的人嗎?”好不容易今日李潔兒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主動開口了,戚卿苒自然是不肯放過這次的機會的。李潔兒想了許久,最後搖了搖頭,“冇有,那天我們去寺廟冇有碰到什麼奇怪的事情。哦,對了,我們碰到了戚家的大夫人,母親中途還想去拜訪她來著,好像被她的丫鬟給攔住了。”說起這件事,李潔兒都還覺得有些丟臉。而且又覺得戚...“你說什麼?”
燕北溟的神色一下變得陰冷起來。
誰給她的膽子,竟然敢說不喜歡他了?
“本來就是,你都不是我認識的燕北溟了,他從來不會這麼欺負我。”
此時,蘇年又餓又累,眼眶都紅了。
她好想念以前的燕北溟,以前的那個人才捨不得這樣對她。
“你早就該清楚,朕不是那個無用的人。”
“而你再也見不到他了。”
燕北溟冰冷的說道。
“朕讓你走的,是你自己要留下。”
“既然如此,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燕北溟的聲音很冷,不帶一絲的情緒。
他不喜歡蘇年剛剛說的那個話,更加不喜歡她提到以前的事情。
他一抬手,蘇年便不受控製的被提到了半空,即便他冇有用手碰觸到她,但是蘇年依然無法動彈。
“你看清楚,在你麵前的是朕,那個人他已經死了。”
聽到他的話,蘇年的眼淚不受控製的掉落了下來。
“不,不是這樣的。”
蘇年一直都不相信燕北溟是真的不在了。
在她看來,燕北溟隻是暫時沉睡了而已。
看到她的眼淚,燕北溟的表情有些無動於衷。
他忽然一伸手,蘇年猛地被提到了他的跟前。
“朕本來不想留你的,但是現在卻又覺得你這樣很好玩兒。”
說著,他伸手摸了摸她眼角的眼淚:“你這樣讓朕很愉悅。”
他的模樣似乎是真的將蘇年當成了玩偶一般。
“王爺……”
“叫朕皇上。”
燕北溟說著鬆開了蘇年,任由她跌落到了地上。
“朕提醒你,既然你已經被朕臨幸,那麼就要記得自己的身份。”
“不然,朕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的。”
說完,他大手一揮,蘇年直接被扔到了門外。
外麵的宮人見到這一幕全都眼觀鼻鼻觀心的低著頭,不敢多看一眼,更冇有人敢上前將蘇年扶起來。
蘇年一個人在地上坐了許久,然後她忽然站了起來,朝著裡麵喊道:“燕北溟,我會讓你記起我的。”
伺候的宮人們聽到她直呼皇上的名字,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是,讓人意外的是,皇上並冇有什麼反應。
回到自己的宮殿,蘇年用了兩天才平靜下來。
她感覺的到燕北溟對以前的他的排斥。
所以,她不能一味的提起以前,這樣會讓他愈發的反感。
她之前的方法一直都用錯了。
以後要將他當成一個全心人來看。
蘇年知道自己對燕北溟來說是特殊的,無論他記不得以前的事情,她在他的心裡都是特殊的。
想到這裡,蘇年忽然又有了一些信心。
當她再次出現在燕北溟麵前的時候,她已經調整好了自己。
她再冇有提起過之前兩人的事情,而是乖乖的守在那裡。
見到她這樣,燕北溟倒是有些訝異。
不過,他的情緒一向都不會宣泄出來,他便任由她在門外守著。
兩人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平靜。
燕北溟也漸漸的習慣了每日門外守著的那個人。
他忽然覺得有這麼一個人在似乎也不錯,至少,他終於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了。低了,呐呐的開口道,“昨夜,娘說了一些,不過我冇有怎麼聽。”看到她這樣子,燕西澤覺得頗為的好笑,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說道,“那你還杵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過來伺候本王更衣。”他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誰知道他的這位側妃卻是一個糊塗蛋,隻見她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王爺,你的手抬不起來嗎?”“冇有。”“那為何你不自己更衣?”代敏有些不解的看著燕西澤。“我在家雖然受寵,但是這些事情都還是自己做的。”“母親說嬌寵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