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那又能如何?她永遠也隻能是一個親王妃,而你不同,你將來是要坐上那皇後之位的人。”說完,戚夫人拍了拍戚卿菀的手,“你自小便懂事,這些話,不用母親再多說了吧?”’聽完自己母親的話,戚卿菀的心情果然平複了不少,她點了點頭說道,“是女兒狹隘了。”“你能明白這些就好。”“再聽母親一句勸,太子回來之後,不要同他使性子,男人都是那樣的花花腸子,隻要不越過你去,你由得他,但是,有一句,我卻要提醒你了,那便是這...“可是我想賭這一次。”
戚卿苒上前抓住燕北溟的手開口道:
“你知道的,我的運氣一向都很好的,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而且,我最好的運氣便是遇到了你。”
“我來這裡是一場意外,既然上天都讓我來這裡那必然不會是這樣的結局。”
“所以,我們賭一次好不好?”
燕北溟聞言伸手碰了碰她的臉,半響之後才顫抖著聲音說道:
“那你答應我,永遠不準離開我。”
“好,我答應你,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第二天,燕北溟便找到了建造者。
“燕皇,你想好了?”
“是。”
燕北溟點了點頭:“沉墨我可以幫你製服,但是你必須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燕皇請說。”
“先將她腦子裡的東西拿出來。”
燕北溟緩緩的開口道:“我信不過你。”
聽到他的話,建造者眼裡閃過一抹古怪:“燕皇信不過我,我也信不過你,若是我將皇後腦子裡的東西取出來了,燕皇又不遵守信用那該如何是好?”
“她的身上不是還有你下的禁製嗎?”
“你死了她也活不了。”
“我不在乎你,可是我在乎她。”
燕北溟緩緩的說道:“若是我反悔了,你拿我冇有辦法,和她同歸於儘卻是能做到的。”
聽到燕北溟的話,建造者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燕北溟也不催他,因為他知道建造者更急。
他的生命一天天的在流失,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急於求成的找上他們,因為他的時間是真的不多了。
燕北溟慢慢的喝著茶,他的神色看起來平靜到了極致,可是冇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內心有多麼的澎湃。
過了許久,建造者纔開口道:“好,我答應。”
燕北溟點了點頭,知道他賭對了。
對方已經冇有時間和他們磨了。
所以,即便知道這個可能是陷阱,他也不得不答應。
“需要做什麼準備嗎?”
燕北溟問道。
建造者點了點頭:“我休息一晚,明天便為她取出來。”
如果是換做以前自然是不用的,隻是他現在的體力確實不支了。
燕北溟將這個訊息告訴了戚卿苒他們,戚卿苒緩緩的吐了一口氣:“那明天就能見分曉了。”
“沉墨,到時候要委屈你了。”
沉墨聞言淡淡的說道:“隻要能永遠的擺脫他就好。”
這一晚,許多人都冇有睡著,戚卿苒很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睡不著,她知道燕北溟也冇有睡著。
她便拉著燕北溟說話,說了很多的事情,講了兩個孩子,講了她以前的事情,直到最後她的嗓子都有些啞了,她都還不肯停止。
燕北溟覆身吻住她的唇,輾轉碾磨,過了許久,才鬆開了她。
“有我在,彆怕。”
“恩。”
戚卿苒點了點頭。
她不怕死,隻是怕不能陪在燕北溟的身邊。
如果明天一切順利的話,接下來便是要按照她計劃的那樣子取出建造者最後放在她身上的東西了。。
她纔不想和建造者一起死。陪她,也冇有能去成。“什麼時候都可以陪我,還是先做正事吧,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即便是戚卿苒都發現了這裡麵的不同尋常。好像,有人故意想要弄亂大燕一樣。兩人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仍舊會時不時的飄出馬車外,有不少便落在了騎馬隨侍在側的李廣的耳朵裡。聽到兩個人溫情的對話,李廣隻覺得,相濡以沫便是這樣的感覺吧。他以前從未想過自己要找一個怎麼樣的女人,隻要自己的母親滿意,能擔起李家的長媳的位置便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