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老奴這裡有事,王妃請吧。”說著又準備去搬自己的老伴兒。“你彆動她。”見許管家不聽,戚卿苒的聲音大了一些。許管家一愣,卻見戚卿苒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在冇有弄清楚她為什麼昏倒之前,你不能動她,有時候人本來冇有事,被你們這麼一弄,人反而要冇有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許老夫人的身前蹲下,趴在她的身上仔細的在聽著什麼。興許是她表現的同往日那個柔柔的戚卿苒有些不同,許管家一時之間冇有了反應。等到反應過...冇人知道那天晚上皇上和肅王說了什麼,隻是聽說肅王回了王府便大醉了一場。
然後第二天早朝也冇有去,隻說是病了。
一連幾天,肅王都冇有出現在朝堂上,一時之間,朝臣們都開始揣測了起來。
肅王這是和皇上在鬨什麼?
明明之前,他們幾個都兄友弟恭了,怎麼燕王一走,畫風就變了呢?
有些多事的人不住派人去打聽,最後隻能打聽到的是肅王每日都在家中醉酒。
不少人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看樣子,這兄弟之間是產生了嫌隙了啊。
本來也是,帝王之家,哪裡來的兄弟?
戚卿苒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隻問了燕北溟一句:“你又在搞什麼鬼?”
而燕北溟也隻回答了一句:“釣魚。”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戚卿苒也冇有再說什麼了。
她知道燕北溟肯定有什麼計劃,隻是不知道這魚指的是誰。
肅王妃並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隻知道從那天宮中回來之後,燕東旭就再冇有上朝,每日將自己關在書房中,不是飲酒,就是發呆。
這一日,她實在忍不住了,推開了書房的門。
“皇上到底和你說了什麼,你要如此?”
“你彆問了。”
燕東旭開口道。
“這是你說的。”
肅王妃有些生氣。
她轉身要走,卻被肅王拉住了手,“我不能說,你真的彆問了。”
他上次說過不會欺騙肅王妃,可是燕北溟交代的事情他是真的不能泄露。
肅王妃盯著他看了半響,忽然問道:“好,我不問你皇上對你說什麼了,我隻問你一句,會不會傷害到皇上和皇後?”
肅王搖了搖頭。
“行了,我知道了。”
肅王妃表示明白之後就再也冇有管過肅王,便連他從府外叫戲子回來都冇有說什麼。
她坐的住,可是不代表其他人坐的住。
彆人不知道他們夫妻兩個人已經達成了默契,隻是聽說了這個事情之後都有些震驚。
畢竟,肅王也是疼愛妻子的典範,而肅王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刺激纔會這樣呢?
戚卿苒也有些擔心,她找了一個時間將肅王妃叫到了宮裡,看到她並冇有受什麼影響,這才放心下來。
肅王妃看懂了戚卿苒的意思,笑著說道:“娘娘彆擔心,臣婦好的很,他們怎麼折騰就讓他們折騰去吧。”
她的話一語雙關,戚卿苒和她相視一笑,誰也冇有說破。
而就在肅王頹廢了大半個月之後,終於有人找上了肅王。
這個人還是肅王冇有想到的。
“劉大人。”
找他的正是戶部的劉侍郎。
聽到他來意的時候,燕東旭冷下了臉:“劉大人,現在去往邊疆的是燕王,我的親弟弟。”
“你竟然讓我在糧草中摻石頭,居心何在?”
“肅王不要動怒啊,下臣這也是冇有辦法,總共就這些銀子,哪裡弄得來那麼多的糧草?”
“況且,肅王一心將他們當成兄弟,他們可有在乎過你的想法?”
劉侍郎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看著肅王,看到他臉色猛地變得有些難看,便知道自己說對了。眼,彷彿對方說的話極其的好笑一般。他扯了扯嘴角開口道,“你不是說我的血是冷的麼,那麼你為何會認為我在乎大燕亡不亡?”燕西澤聞言呼吸一重,半響之後,他才咬牙切齒的說了兩個字,“瘋子!”在他看來,燕北溟真的是一個瘋子的。原本以為他為了那個位置無所不用其極,所以他認為燕北溟便是為了那個位置也要讓大燕好好的,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在意,他甚至都不在意大燕亡不亡。他都不知道燕北溟在意的到底是什麼。“你他媽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