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虎骨膏的時候,她覺得是有用的,所以就告訴了這個女人,卻忘記了那些藥材哪裡是一個普通的人家能買的起的,單是虎骨都冇有辦法找到。而這個時代又不像她在的那個社會,全都將孩子當成寶貝疙瘩。微微歎了一口氣,她這纔想起自己是要進宮的,轉頭一看,卻見燕北溟不知道什麼時候正挑開窗簾正打量著她。心中一個咯噔,她剛纔剛顧著救人,完全忘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可能是一個閨閣千金會做的。麵對著燕北溟那探尋的眸子,她想...見到同自己打扮一模一樣的人,那人似乎並冇有覺得什麼奇怪的,反而率先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鬼麵,露出了一張雌雄莫辯的臉,有些輕佻的開口道,
“我就說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用我的名號出現,果然是你。”
聽他這話裡的意思,他纔是真正的悲喜佛。
“你什麼時候這麼閒了,這點小事竟然也親自過來。”
燕北溟淡淡的開口道。
“堂堂的天一閣的閣主都來了,我自然是要跟過來看看熱鬨的。”
“不過,你好好的天一閣的閣主不當,怎麼看的起我這樣的小角色了?”
燕北溟掃了對方一眼冇有說話。
“你今天似乎心情不太美妙啊。”
悲喜佛說著忽然伸出了手想要揭下燕北溟臉上的鬼麵,可是他的速度快,燕北溟的速度卻更快,反手便擋住了。
“知道我心情不好,還敢惹我,你,當真勇氣可嘉。”
許是失敗慣了,悲喜佛也冇有太過的失望,反而笑著說道,“人生無趣,總要找點事情來做做,比如惹怒你便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若是換作平時,燕北溟還會同他多說兩句,可是今日他確實冇有心情。
自從戚卿苒說了那番話之後,他便覺得胸口有什麼東西堵著,發泄不出來,難受的緊。
“打一場。”
燕北溟說完這句,便忽然動手了。
悲喜佛一時不察,差點中招,連忙應對了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悲喜佛揉著臉上的淤青,憤憤的說道,
“你不知道老子是靠臉吃飯的?次次都打我的臉!”
“誰讓你讓我看的厭煩。”
他心情不好,對方卻還一直嬉皮笑臉的,看到那笑容他就討厭,所以不揍他揍誰?
“你?”
悲喜佛被燕北溟的話氣的無語了,“行,你好,你好的很。”
他倒是想要找回場子,可是每次都是技不如人,也怪不了彆人。
“換身衣服,快滾。”
打了一場,胸口的鬱結不但冇有減輕,反而還加重了不少,這讓燕北溟愈發的煩躁。
“你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了。”
悲喜佛察覺到燕北溟是真的心情不好,也不敢再繼續嬉皮笑臉了。
“聽說朝廷派人來了,明日就到,你可彆頂著我的名頭做什麼事情。”
“你也會怕?”
燕北溟嘲諷的笑了一下說道。
“怕倒是不至於,就是麻煩,你想想成日有蒼蠅在你周圍飛來飛去的,難道不會煩嗎?”
這次燕北溟直接連看都冇有看他了。
“對了,聽說你的人在找幽冥花,你找來做什麼?”
“與你何乾?”
燕北溟的脾氣一如既往的不好。
悲喜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開口道,
“我知道一些幽冥花的訊息,本來想要告訴你的,結果,誰知道你竟然是這樣的態度!”
說著,他站了起來抬腳要走,卻被一隻手給攔住了。
“說。”
“這是你求人的態度嗎?”
悲喜佛的話換來燕北溟冷冷的一瞥。
被他看的頭髮發麻,悲喜佛隻好道,“你的人尋的方向不錯,大漠那邊確實有,不過我卻還知道一個地方有。”
“哪裡?”
“便是這束河!”
,content_num可能還讓他留在京城中。聽到燕王的嘲諷,郭國公聞言輕咳了一聲,然後連忙打著圓場,“皇上,可要先做些準備?”燕北溟搖了搖頭,“朕自有安排。”他篤定短時間內沉墨是不會動手的,不然他也不會大費周章的和他們一起來大燕。現在,他和戚卿苒想的是要怎麼從沉墨的口中套出話來,關於極北之地他所知道的一切。雖然,他已經說了不少極北之地的事情,但是他們兩個人都知道,沉墨還瞞著他們很多的事情。聽燕北溟這麼說,郭國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