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想著都還有些後怕,如果今日不是燕北溟,此時她怕是已經被千夫所指了。人心果然是最可怕的東西,她的那位姐姐真的是厲害。“夏家也請了本王。”燕北溟淡淡的開口道。京城裡這些名門都是慣會做人的,無論做什麼都會有人給他下帖子,那是因為都知道他不會去,所以,今日他出現眾人纔會那麼的意外。“王爺是如何得知我在哪裡的?”“元寶帶的路。”那時他並不知道戚卿苒出事了,還多虧了元寶。戚卿苒聞言抬頭看了一眼趴在自...今天北疆的街道十分的熱鬨,都知道今天是祭祀的日子,百姓們都覺得祭祀是祈求上天給予他們好福氣,死所以一個個的全都往前麵湊。
要不是扶搖他們早在這裡占據了位置,燕北溟和蘇年還真的到不了前麵了。
隨著日頭升起,天氣越來越炎熱,燕北溟倒是還好,蘇年卻有些撐不住了。
也不知道那個北疆王到底什麼時候來,看著蘇年熱的不行,燕北溟正想要蘇年離開,卻聽百姓們嚷嚷著。
“來了,來了,王來了。”
燕北溟按下心中的念頭,將蘇年護在懷裡。
蘇年也強撐起精神朝著那個車輦看去。
北疆王的依仗是車輦,上麵隻用薄紗覆蓋,隱約能看到裡麵的身影。
北疆的百姓們都很愛戴他們的王,周圍發出了歡呼聲。
扶搖等人都護在燕北溟和蘇年的四周,謹防發生意外。
而燕北溟和蘇年則死死的盯著薄紗,他們正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忽然一陣微風拂過,吹起了車上的紗帳,隻見裡麵端坐著一個人。
兩人看到那人的麵容,心中同時一驚。
倒不是他們覺得這個人熟悉,而是因為這個人的臉看起來怎麼都不能算是人。
一張乾癟的臉皮覆在麵上,白的看不到一絲的血色,他的手指也如同枯樹一般。
也難怪北疆的祭司說他不是人了,這個樣子確實也和人扯不上半點的關係。
燕北溟和蘇年心中有數,正要垂頭,北疆王的車輦卻忽然停了下來,而且剛好是停在燕北溟他們的麵前。
扶搖等人全都繃緊了身體,隻要北疆王一發難,他們就動手。
可是,那個北疆王卻隻是看了他們一會兒,然後揮揮手讓人繼續前行了。
蘇年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但是卻還是有些不解。
剛纔隻是巧合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隨著北疆王的離開,人群也逐漸的散去。
燕北溟一行人回了客棧。
“主子,今日那個北疆王突然停下,屬下怕他是發現了什麼。”
燕北溟點了點頭:“收拾東西,馬上離開。”
他們的動作夠快,但是對方的卻更快。
他們剛走出客棧就被人攔了下來,是北疆王身邊的親信。
“幾位,我們王有請。”
扶搖等人都冇有說話,隻是戒備的看著來人,他們全都在等著燕北溟發號司.令。
“冇興趣。”
燕北溟一如既往的冷淡。
那個親信聽到之後也不生氣,隻說道:“王說,他會給你們想要的。”
燕北溟聞言眼睛微眯。
這個北疆王知道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是燕北溟一個人,便是龍潭虎穴他也敢走一趟,但是帶著蘇年,他有些猶豫。
蘇年拉了拉他的手,看了他一眼,意思很明確,她想要去見見那位北疆王。
燕北溟也是這樣想的。
既然對方相邀了,不去也不是他的風格。
想到這裡,他點了點頭:“帶路。”
他一開口便是一股威壓,而且看的出來,他並不是刻意的隻是長居高位所不經意的流露出來的而已。
那個親信不由一驚,這個人到底是誰,竟然有這樣的氣勢,所以他纔好奇她是怎麼做到的。“你的身體比之前好了很多,你是怎麼做到的?”璿璣又問了一句。聽到璿璣的話,戚卿苒便知道原來真的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她的身體真的比之前好了很多。難道真的是那日醫典的原因?可是,之前兩次她的身體也有過同樣的情況啊,為什身體冇有得到改善?戚卿苒仔細的回憶那兩次的情況,好像都是她處在生死徘徊的邊緣,身體忽然發現了異常。而這次,卻冇有,那股熟悉的熱感來得極其的突然。難道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