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啊?想不明白,也不再想,戚卿苒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便不再開口,靠在一側休息了起來。本來隻是想靠一會兒的,誰知道暖風拂麵,她竟然真的睡了過去。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燕北溟的眼裡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議。她竟然睡著了?他轉過頭便看到戚卿苒睡熟的小臉,燕北溟忽然覺得自己成了一個笑話。他在這邊生著悶氣,結果人家卻在酣睡。如果不是牢記著此時自己的身份,燕北溟絕對會將戚卿苒一腳踢下去,隻恨他此時不是另外一重身份...本來以為燕長安肯定還會再問的,容苑甚至都打定主意了,等會兒不論燕長安問什麼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
結果,讓她冇有想到的是燕長安竟然冇有再問,隻是合上卷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他用手支著頭,看起來有些慵懶的樣子。
容苑不禁看迷了眼。
她的父親,前西秦的帝師容奕長得那是一個豐神俊朗,即便現在年紀已長,卻依舊不減當年的風采。
所以,她活了十多年,從來不覺得皮相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至少她從來都冇有看迷過眼。
但是這一次,她卻有些看呆了。
這個人是真的好看。
雖然他長得和那位燕皇陛下很想象,但是父子兩人卻又有不同。
燕皇陛下看人很冷漠,隻有對著皇後孃孃的時候,他的眼中纔會有溫情。
而燕長安卻不一樣,他看人的眼神談不上冷漠也說不上熱絡,感覺就是很平靜,似乎他對一切都不感興趣一般。
容苑呆呆的看著燕長安,第一次忘了他身上那恐怖的異象。
屋子裡兩人都冇有說話,直到大理寺卿過來。
“稟告太子殿下,下官重新查了那個案子,確實冇有任何的疑點。”
大理寺卿幾乎是硬著頭皮說的。
他害怕太子殿下會責罰,誰知卻聽太子開口道:“去將那犯人帶上來,孤有些問題要問他。”
大理寺卿連忙照做了。
將犯人帶上來之後,燕長安將人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眼,然後忽然開口道:
“明明冇有殺人,為何要承認?”
聽到他的話,容苑忍不住看了一眼燕長安,這個人就這麼相信自己?
她明明就隻是說了他冇有殺人,一點理由都照不出來,他都信了?
一時之間,容苑的心情有些複雜。
燕長安不知道容苑的心情,此時他正看著那個死囚。
他清楚的看到聽完他的話之後,那個人的手指微微的縮了縮。
果然。
那個死囚緩過來之後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人,是我殺的。””
這已經是早已經查證的事情了,他這些天都等著行刑了,誰知道今天突然來人說了這樣的事情。
見他語氣不好,大理寺卿連忙說道:‘“大膽,你可知你麵前的人是何人?此乃太子殿下。”
“若是你真有冤屈,速速說來。”
死囚聞言一下抬頭看向了燕長安。
太子殿下嗎?
如果真的是的話,他是不是能幫到自己?
見到他眼中的希冀,燕長安開口道:“你隻有這一次機會。”
聽到這話,那人不再猶豫,趕緊將自己的事情講了。
事情和燕長安想的差不多,這個人不過是替人頂罪。
他得罪了有權有勢的人,正巧被拉出來做了替罪羔羊,還將他的家人作為了威脅,讓他不敢說出實情。
“求太子殿下為草民做主。”
那人結結實實的磕了一個頭。
“戚家。”
燕長安蹙了蹙眉。
大理寺卿等人完全都不敢說話了。
誰都知道戚家是皇後孃孃的孃家,即便這麼多年皇後孃娘不在,戚家也不如以前風光了,但是卻依舊冇有人敢小瞧了戚家。
,content_num隻聽說昨日開始高熱了。現在也將其隔離了。”戚卿苒聞言皺緊了眉頭,看向了郭國公,“國公爺,我先去一趟肅王府,之後怕是就會在那邊了。”肅王妃畢竟懷著身孕,若是當真感染了鼠疫,那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郭國公也知道戚卿苒是什麼樣的性子,知道她是一定會去的,所以隻好開口道,“王妃自己當心一些。”“我知曉,國公還請先進去。”現在國公府都在被隔離著,他們還是先進去的為好。郭國公衝著戚卿苒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