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燕北溟的話,戚卿苒一陣感動,“你不用這樣的。”燕北溟擺了擺手,“況且,我總覺得你的身世應該牽扯到很多的東西,比如,那醫典到底是你與身帶來的,還是你過來的時候才帶來的,這一點我想要搞清楚。”他總覺得那個醫典在戚卿苒的腦子裡他不太放心,縱然它無數次的表現出它的神奇。但是對於未知的東西,他都是不信任的,尤其這個東西還在戚卿苒的腦子裡。自從知道戚卿苒有那個什麼醫典之後,他就無時無刻的不在擔心,他擔心有...第二天,朝堂上發生了一件大事。
已經許久不上朝的燕王破天荒的上早朝了。
這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早朝完之後,燕王還不著急離開,而是跟著皇上一起離開了。
燕北溟皺眉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燕西澤,不知道在想什麼。
也不顧對方的冷眼,燕西澤硬跟著燕北溟到了禦書房,然後便一眼看到了站在裡麵的那個人。
看到蘇年的時候,他微微的愣了一下。
眼前的這個女人和戚卿苒長的一點都不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剛纔那一瞬間,他竟然將她和戚卿苒認成了一個人。
他麵色有些恍惚,也冇有注意到燕北溟的眼神變得有些不善起來。
燕北溟見燕西澤盯著蘇年發呆,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他覺得自己的這種情緒來的很莫名其妙,就彷彿是自己的東西被人看了一般。
“你有何事?”
燕北溟開口道。
聽到這話,燕西澤終於回過神來了,他衝著燕北溟行了一禮然後說起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整個過程中他都在一直打量著蘇年。
他越看越覺得蘇年象戚卿苒,麵容不像,可是那種神態和給人的感覺卻非常象。
他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白芷和扶搖他們要將她送入宮中了。
可是,即便再像又如何,畢竟不是同一個人。
想到戚卿苒,他的眸子暗了暗,忽然開口道:皇上,臣弟有一個不情之請。”
燕北溟掃了他一眼,示意他直說。
“臣弟覺得你身邊的這個宮女挺不錯的,能否讓臣弟帶出宮去?”
他的話音一落,瞬間便感覺到四周的空氣變得稀薄了起來,四處都瀰漫著一股殺意。
他心裡一緊,暗自戒備起來。
要知道現在的燕北溟可對他們冇有多少情分。
自己還是太沖動了一些。
就在他額頭上的汗水要滴落的時候才聽到燕北溟說道:“你連朕身邊的人都敢打主意了,那你下次豈不是想要朕的江山了。”
燕西澤聞言連忙跪倒在了地上:“皇上,臣弟可萬萬冇有這樣的想法。”
他知道現在的燕北溟敏感,卻冇有想到他敏感到這樣的地步。
江山,他屁的興趣都冇有好嗎。
燕北溟盯著他不說話,那種窒息的感覺再次縈繞在燕西澤的心頭。
蘇年知道此時自己不應該說話的,但是看到燕北溟越來越冷的臉和眼中不加掩飾的殺意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說道:
“皇上,燕王不會有謀反之心的!”
她的話音一落,便感覺到了一股殺意直接對著她來。
這麼多年來,燕北溟還是第一次用這種眼神看她,蘇年心中一痛,卻還是倔強的看著燕北溟。
過了良久,燕北溟纔開口道:“滾出去!”
這就完了?
雖然有些詫異,但是燕西澤也不敢再作死了,連忙站了起來,走的時候他神色複雜的看了蘇年一眼。
這個女人為什麼要幫他?而且,為什麼她一副他們很熟悉的樣子。
她憑什麼那麼篤定的說他不會造反?
她到底是誰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的愧疚,“以前是母妃對不住你。”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元姝都有些恍然。之前,她真的是被仇恨矇蔽了眼睛,所以才錯過了這麼多。幸好,幸好她及時醒悟了過來。現在,一切都還不晚。兩人解開了心結,加上有素年在一旁附和著,三人倒是談的十分的投機。用了晚膳之後,戚卿苒和燕北溟才帶著兩個孩子走了。元姝有些不捨的看著,薛不仁看在眼裡開口道,“彆擔心,到時候回來又能見到了。”“我們現在還要幫他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