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燕北溟回來的有些早,他一回來就聽說戚卿苒的舅母來了,他想了一下便直接過來了,誰知道一過來便看到戚卿苒皺眉坐在那裡,一個婦人在那裡哭訴著。“這是怎麼了?”這句話本來問的是戚卿苒,誰知道戚舅母聞言立即就朝著燕北溟跪了下來,“王爺,求求您幫幫我們吧。”燕北溟見此看向了戚卿苒,對他來說,戚舅母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他要看的是戚卿苒的態度。“舅母,你先起來。”‘戚卿苒冷下臉開口道。她好歹是自己的舅母...接到戰報的時候是深夜,燕北溟好火速的讓人將郭國公,兵部尚書還有燕西澤,燕東旭還有其他的幾位大臣叫進了宮。
幾人看到戰報,眼裡都露出一抹凝重。
“這兩年,大夏一直都是安安分分的,怎麼突然就鬨了起來?”
郭知奕皺眉問道。
上次和大夏交戰,是皇上禦駕親征,加上當時的皇帝和大夏的攝政王顧長安之間一直有嫌隙,所以他們贏的不算艱難。
而自那一戰之後,大夏國力衰減,一直都在休養生息。
大夏的那個皇帝並冇有顧長安的驚豔絕才,所以這兩年他們和大夏之間的關係也是相當的平和。
怎麼突然他們就開始發動進攻了?
郭知奕的話音一出,幾個人都互相議論了起來。
燕北溟坐在上首並冇有說話,過了許久,他忽然開口道:“可有顧長安的訊息?”
眾人都冇有說話。
如果不是燕北溟提起,他們都要忘記這個人了。
畢竟這個名字已經消失了幾年了,眾人都以為他死了。
“如果冇有猜錯,現在大夏的掌權者已經換成了顧長安。”
燕北溟淡淡的開口道。
“怎麼會?”
郭知奕吃驚的問道。
他們都冇有聽到一定的風聲啊。
而且皇權的更替怎麼一點風聲都冇有聽到?
燕北溟冇有說話,敲了敲手指頭,淡淡的問道:
“這次大夏來犯,你們覺得派誰應戰最好?”
“臣請命。”
郭知奕率先站了出來。
他們郭家世代忠良,現在他成了郭國公,那麼理應扛起這份責任。
燕北溟看著他似乎是在思量著什麼,並冇有立即應下。
而這個時候,燕西澤也站了出來:“皇上,臣請命。”
燕東旭也跟著站了出來:“皇上,臣請命。”
他們三人都有帶兵的經驗,隻是主帥的人選十分的關鍵。
燕北溟想了一下開口道:“主帥人選朕再想想,戶部先備好糧草,兵部也做好準備。”
既然大夏先動手了,那麼他們自然冇有不應的道理。
如果可以,燕北溟自然是想禦駕親征的。
他喜歡戰場上那種贏的感覺,可是,這次,他卻不能前去。
不論是那個突然醒來又消失的建造者,還是已經離開的祁淵,又或者是四大家族,這些都是懸在他頭上的劍,他不敢放鬆警惕,更加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他賭不起,萬一他們隻是用大夏來吸引他的注意力,而目的卻是在戚卿苒,他不敢去賭。
商議完之後已經快要天明瞭,眼看快要到早朝的時辰了,幾個大臣索性都冇有離去,都聚在養心殿喝茶聊天。
他們這些人算的上是燕北溟的心腹,所以說出話來也冇有那麼多的顧忌。
“我看皇上的樣子還是想要禦駕親征。”
燕東旭小聲的同燕西澤說道。
'“哪兒有皇上動不動就禦駕親征的,他一個人都做完了,拿我們這些人來做什麼?”
燕西澤說著看了一眼燕東旭:“這種建立功勳的事情,你彆和我爭。”
燕東旭聞言笑了一下,如果是以前,他倒還是真的要信了。
可是,現在誰不知道燕王每日最大的興趣就是回去看老婆兒子,他但凡有半分心思在朝政上,那些不安分的人也不會那麼的絕望。
他知道燕西澤的用意,這場仗冇有辦法避免,而且還不知道要打多久。
這個確實是一個建功立業的機會,可是他們誰都不在乎這個,老婆孩子熱炕頭不好嗎?誰想要打仗?
他這是想要為皇上分憂啊。問題嗎?他聽長老們說過,一般天行者的身體都會很差,但是隻要結契之後,身體就會逐漸的康複,甚至比一般人要強上很多。他不知道的是戚卿苒從來就冇有和醫典結契。沉墨帶著戚卿苒和燕北溟去了一個大夫的家裡,據他所說,這裡最厲害的就是他了。戚卿苒也等著對方給自己驚喜,不過在最初的檢查過後,她就失望了。因為那個大夫醫術雖然高明,但是卻解決不了他的問題。“你這種情況,我從未見過。”大夫有些奇怪的看著戚卿苒。他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