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又粗又啞。伸手一摸脖子,她忍不住‘嘶’了一聲。見到她的動作,燕北溟眼中深意更甚。脖子上的印記做不了假,之前明明冇有了呼吸,怎麼現在反而卻活了過來?不怪下人們驚恐,便連他都覺得此事充滿了詭異。難道之前服用了什麼詐死的藥?她倒還真是準備充裕。燕北溟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嘲弄。“倒還真的是活了!”“既如此,那喪禮便也省了。”“你既無意,本王自也不會強求。你也無需再尋死覓活,明日,本王便進宮求父皇賜一道聖...戚卿苒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說服了老兩口,兩人巴巴的看著祁淵,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現在,對於祁淵的身世,戚卿苒冇有一點的懷疑了。
人的眼睛做不了假。
從一開始見到祁淵時,老兩口眼中的震驚還有驚喜無一不在表明他們是真的很開心。
按理說,祁淵找到了親人,戚卿苒將他交給他的親人就無事了。
可是,祁淵現在的情況很麻煩,他一點都記不得他的父母姐姐,看到他們的時候,眼神總是充滿了戒備。
這讓老兩口很傷心。
就連老闆娘走的時候都是一臉的複雜,神色莫名。
“真的冇有想到這麼巧,竟然會找到祁淵的親人。”
戚卿苒感歎的說道。
燕北溟並冇有接她的話。
那老兩口見到祁淵的表情雖然激動不假,也知道他的胎記,可是這並不能說明他們就是祁淵的父母。
那兩個人可生不出來這麼好的兒子。
祁淵的五官和他們長得冇有一個地方是象的。
戚卿苒隻沉浸在感歎中,並冇有發現這一點。
不過,他卻並不想要提醒。
在他看來,能將祁淵留下是最好的。
想到這裡,他開口道,“這也是緣分。”
“既然找到他的親人了,那就將他留下吧”
“不然,他的家人也會傷心。”
聽到燕北溟的話,戚卿苒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王爺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彆人了?”
聽出了她話裡的戲謔,燕北溟理直氣壯的開口道,“還不是因為你太過關心他。”
空氣裡瀰漫這淡淡的酸意,戚卿苒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纔開口道,“好了,我來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讓祁淵恢複記憶。”
“不過那樣的話,我們可能要在這裡多留幾天了。”
“可以。”
燕北溟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他纔不想管那些人到底是祁淵的什麼人,總之,能將這人丟了最好。
戚卿苒說到就做到,她和燕北溟談完之後,便將祁淵叫到了房裡。
“祁淵,剛剛你幾個人都是你的親人,他們是你的父母還有姐姐,你有印象嗎?”
祁淵歪著頭看著,一副完全不明白的模樣。
戚卿苒見此歎了一口氣。
他這副樣子應該是被藥傷到了神經,想要恢複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她給開了一副藥,是緩解精神方麵的藥物,她交給了燕北溟,讓他幫忙去抓藥。
燕北溟自然是不可能為祁淵做這些事的。
不過,他還是藉機出去了。
這裡有天一閣的分舵,他可以讓人幫忙做些事情,然後順便打聽一下訊息。
雖然不知道那些人和祁淵到底什麼關係,但是他要知道這些人的身份。。
燕北溟走了之後,戚卿苒不厭其煩的和祁淵解釋什麼叫親人。
到了最後,祁淵歪著頭看著她,“你,親人!”
聽到他的話,戚卿苒既覺得欣慰,又覺得有些傷心,
“我們可以是冇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但是他們是生你養你的父母。”
戚卿苒花費了好大的一番功夫,總算讓祁淵對那幾個人冇有那麼的排斥了、飾行跡了,眾人很快將其拿下。那人兜著黑色的麵罩,禦林軍上前將其麵罩拉了下來,然後發出了一陣鬼叫:“這是個什麼玩意兒?”燕長安聞言看向了那個人,然後眉頭微皺。那個人或者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叫人吧。他雖然身形和人長得極其的相似,但是那張臉卻怎麼都看不出來是一張人臉,反而像是動物。至於什麼動物,燕長安一時想不起來,直到容苑尖叫了一聲:“蛇。”他才恍然這人的臉是長得有些象蛇,或者說是蜥蜴。“將人帶下去,彆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