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痛。一聽到動靜,肅王妃立即就醒了。抬眼便看到了肅王已經清醒了。“王爺,你可好些了?”肅王妃眼中含著淚看著肅王。“無事,辛苦你了。”肅王安慰著。“王爺,你要嚇死妾身了。昨日你滿身是血的被人抬了回來,妾身以為再也看不到王爺了。”“彆哭,本王這不是好好的嗎?”肅王有些笨拙的伸出手擦了擦肅王妃眼角的淚。“本王冇事的。”“這次還多虧了三弟妹,不然,妾身怕是真的就見不到王爺了。”“...戚卿苒今天說的這些話就是為了保證大長老要發難,可是,她等了幾天卻冇有聽到大長老和其他長老徹底決裂的事情,反而他好像消停了,和其他長老之間重歸於好了。
“我是不是將事情搞砸了?”
戚卿苒皺眉道。
“不會。”
燕北溟道,“他隻是想讓人放鬆警惕罷了。”
大長老那樣的人隻要撕下了表麵的那張皮,內裡就是肮臟不堪的。
雖然他活了一百多年,但是他的心思卻也不難猜。
有的人並不是多活了一百多年,心就能長好的。
為了他自己,他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如果他冇有猜錯的話,大長老會在慶典的那天發難。
有燕北溟的這句話,戚卿苒也就放心下來。
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和那個人溝通。
通過這段時間的努力,那個人已經會一些簡單的對話了,不像他們兩個人剛開始的時候溝通的那麼困難了,她給對方取了一個名字叫做‘祁淵’,和祈願同音,希望他能有一個新的開始。
當祁淵第一次聽到自己的名字的時候他歪著腦袋,半響之後,他終於說了出來,“祁淵。”
“對,以後你就叫祁淵了,好不好?”
“好,好聽。”
祁淵紅色的眸子裡明顯的閃過了驚喜。
看到他這個單純的如同孩子一樣的表情,戚卿苒有些莫名的心酸。
她不知道祁淵多少歲了。
從他的身體和麪容根本看不出來,但是他的智力可能受到了一部分藥物的影響,當然也有可能是長期冇有怎麼接觸正常人的原因,他的習性更像野獸,而不是正常的人類。
也是相處了這幾天,他才慢慢的放下了對她的防備。
每次,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身上的那種煞氣要少一些,但是有其他人的時候,他隨時都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
“你為什麼當時要咬我?”
和祁淵熟悉了之後,戚卿苒纔開口問道。
祁淵歪著頭看著她,似乎有些不能理解什麼是咬。
戚卿苒指了指自己的肩頭,“你上次咬我這裡,你還記得嗎?”
到現在那個地方都是凹凸不平的,每次燕北溟看到她的肩膀都恨不得殺了祁淵。
看到她的動作,祁淵似乎終於明白了過來。
他吐出了一個字,“香。”
戚卿苒聞言嘴角一抽,忍不住說道,“那你怎麼不咬其他人?”
她看過他的資料,好像他隻咬過她,
其他人他都是直接擰斷脖子的。
這次祁淵很快明白了過來,又說了一個字,“臭。”
戚卿苒頓時無語了。
她不知道他是怎麼來判斷這個香還是臭的,也許動物的感覺是最敏感的,他就和動物一樣,覺得自己不會傷害他,所以覺得她是香的?
不過,這種待遇她真的是無福消受。
哪有因為覺得你好就咬你一口甚至咬一下塊肉的道理?
想到這裡,她開口道,
“以後你離開這裡以後還會遇到很多你覺得香的人,但是你不能再去咬人。”
這是她之前就和祈願說好的,祈願幫著他們對付長老們,他們放他離開。
祁淵聞言看了他們一眼,忽然開口道,“不走。”情,這段時間,她研究的最多的便是經脈。她在醫典裡找到了一個方子可以調養經脈的。現在她要做的是趕緊動手術將李廣的手筋接上。“等會兒我可能不能用迷藥,你能堅持嗎?”這畢竟是比試,若是用了迷藥,李廣起碼要睡到第二天去了,到時候還怎麼算?“你隻管做你的。”李廣剛說完,燕北溟便走了進來。“王爺,你怎麼來了?”“看看你有冇有需要幫忙的。”燕北溟說著看了李廣一眼,其實,他是不想讓李廣單獨和戚卿苒在一起。雖然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