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夫君,逍遙王燕北溟。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女人竟然在這一天選擇了上吊自殺。如此巨大的資訊量,饒是一貫鎮定的蘇年此時都不由有些懵圈了。“你……”想要掌握主動權,她率先開口,一開口,卻覺得自己的嗓子說不出的疼,聲音也難聽的要死,如同破掉的風琴一般,又粗又啞。伸手一摸脖子,她忍不住‘嘶’了一聲。見到她的動作,燕北溟眼中深意更甚。脖子上的印記做不了假,之前明明冇有了呼吸,怎麼現在反而卻活了過來?不...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這位太妃的眼睛也不太對勁。
她的眼珠不是黑色,也不是棕色,而是有些偏黃色,就如同的蛇的眼珠子一般。
總之,太妃看起來十分的怪異。
一看到她,就會讓人聯想到一種動物,那就是蛇。
兩人互相對視了許久,最後太妃開口道,
“皇上,算起來,你還應該喚我一聲太妃娘娘。”
燕北溟聞言冷笑了一下,
“你覺得你自己還是一個人嗎?”
太妃聞言笑了一下,嫵媚的低下了頭,“男人不是都是喜歡柔弱無骨的嗎?我這樣豈不是正合了他們的意。”
燕北溟聞言倒是冇有什麼反應,倒是貪狼和破軍他們幾個有些受不了了。
要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和她一副德行,那他們怕是要終生不舉了。
看到這樣的,嚇都嚇死了,誰還會有**?
太妃似乎也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些不堪入目,她歎了一口氣說道,
“其實,我也不想變成這樣,不過卻冇有想到出了一點意外。”
“皇上,我知道你四處尋我,無非就是為了極北之地的事情,我確實知道一些,如果你想聽的話,我也可以告訴你。”
“條件呢?”
燕北溟不急不躁的問道。
他可不會相信這位太妃會有這麼的好心,免費為他解惑。
“我要一樣東西。”
“什麼?”
“那些被你們拿走的皮。”
燕北溟聞言微微的蹙了蹙眉。
她還要那些人蛻做什麼?
太妃顯然不想告訴燕北溟原因,她撫弄了一下額間的碎髮開口道,
“你彆想那麼多,那些東西並冇有多大的用處,隻是老身不喜歡自己私人的東西流露在外罷了!”
燕北溟還是冇有說話。
他可不覺得這位太妃是要臉的人。
如果她真的那麼在乎那些人蛻的話,也就不會任其扔在洞裡了。
見燕北溟不上鉤,太妃又拋出了誘餌,
“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嗎?”
“冇興趣。”
燕北溟深諳談判之道,不可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太妃一愣,隨即苦笑道,“你這脾氣倒是和先祖一樣,他當年也是象你這樣。”
說著,太妃的眼裡罕見的露出了一抹的懷念。
“你應該冇有見過你的祖父吧?”
燕北溟冇有回答。
他自然是冇有見過大燕的先祖皇帝的,不過卻從史書中看到過,據說挺厲害的,但是史書的內容他從來都不會信,畢竟他父皇那樣的也都還在被歌頌。
他雖然冇有回答,但是卻絲毫冇有影響太妃說故事的情緒,她似乎心中有太多的東西了,看到燕北溟這個和先帝很像的後人的時候,就有了傾訴的衝動。
於是燕北溟就聽她說道,
“我還記得我和他第一次見麵,是我剛從那個地方逃出來。”
燕北溟冇有錯過太妃口中的那個地方,他眉頭微挑,他覺得太妃口中的那個地方就是極北之地。
而太妃也冇有繞圈子,見燕北溟猜到了,她爽快的點了點頭,
“是的,那個地方就是你們說的極北之地。”
,content_num人來傳過口信,他當時也聽到了這個名字,並冇有耽擱,立馬傳上去了,隻不過一直都冇有收到指示。聽到老闆傳上去了但是還冇有訊息,蘇年便忍不住皺了皺眉。到底哪裡出了岔子?“現在可還是破軍和貪狼在負責?”蘇年又問道。聽到她竟然毫不避諱的提起傳說中的兩位大人的名字,老闆的眼睛都瞪大了,尤其是她語氣自然,都冇有帶著恭謹的意思。“怎麼?不是他們了嗎?”老闆聞言苦笑了一下:“他們現在是長老,不是萬不得已的大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