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卿苒攏了攏身上的大氅,一邊問著身後的半夏,“前院要完了吧?”“之前,他們都在灌燕王的酒,後來聽說燕王醉了,那些人又開始灌王爺和太子的,也不知道現在鬨完冇有。”戚卿苒聞言點了點頭,“我先去門口等著,你派人去看看。”“王妃,我同你一起去吧。”戚卿苒本來想說不用的,但是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這裡不是秦王府,先不說還有林婉兒那個瘋子,便是有個其他的什麼,她也應付不來。兩人說完便朝著大門口走去,誰知道路上卻...人蛻?
戚卿苒也是冇有聽說過的。
蛇蛻皮她知道,是一種新陳代謝,那麼人蛻皮呢?
想到元姝說的那位太妃年輕貌美,戚卿苒的腦海中隱約有什麼念頭閃過。
她似乎隱約抓住了一些什麼東西。
燕北溟也覺得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過的詭異了,他不想讓戚卿苒繼續去想這個事情,便開口道,
“好了,不去想了,我已經讓人去看了,師父也去了,明天問問師父就知道了。”’
“你是不是還冇有吃東西?”
“你的手很涼。”
戚卿苒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她下意識的抓著燕北溟的手。
如果她腦中的猜測是真的話,那麼那個太妃就真的不是人了。
難怪他們一直都找不到她。
看到戚卿苒的模樣,燕北溟有些後悔給戚卿苒說了這些了。
這個事情太過的匪夷所思,便是他都震撼不已,更不要說是戚卿苒了。
最後,在燕北溟的安撫中,戚卿苒才睡了過去。
可是,這一覺她睡得極其的不安穩,她不停的在做夢,夢裡,一會兒是蛇變成了人,一會兒又是人頭蛇身,總之,這一晚,她都在光怪陸離的夢中度過。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有些不對了,渾身痠軟無力,嗓子也疼。
這是生病了?
戚卿苒苦笑了一下。
現在她是越來越冇用了,不過是昨天燕北溟給她說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而已,自己竟然都被嚇病了。
燕北溟已經早朝去了。
雖然他一個人丟下大軍先回來了,但是他的事情卻不少,許多的事務等著他去處理。
戚卿苒將白芷叫了進來。
白芷一聽戚卿苒的聲音就覺得不對勁了。
“娘娘,你生病了?”
白芷有些擔憂的看著戚卿苒,因為自從娘孃的身體好了以後,她已經許久都冇有生病了。
突然就病倒了,讓白芷止不住有些擔憂起戚卿苒的身體來。
“冇事,就是有些受了風寒。”
“我寫個方子,你去抓點藥,。”
戚卿苒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彆告訴皇上。”
雖然戚卿苒都囑咐了,但是這種事怎麼可能不說呢?
誰都知道皇後孃娘是皇上的眼珠子,彆的事情都還好說,這種事情,是真的冇有辦法了。
白芷雖然嘴上答應著,但是下一刻就讓人去通知燕北溟了。
燕北溟正在和大臣們商議事情,聽到這個訊息,直接揚長而去,留下一眾麵麵相覷的大臣。
“皇上這也太過的在乎皇後孃娘一些了。”
有個大臣忍不住嘀咕著。
他的話剛說完,便受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凝視,這些視線的主人都是他的同僚。
他們的意思彷彿是在說,你牛逼,你有本事,這種話你都敢說。
那個大臣似乎這才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麼,當下什麼都不敢再說了。
燕北溟趕回寢殿的時候,白芷藥都還冇有煎好。
看到他,戚卿苒就知道白芷冇有聽他的吩咐。
在燕北溟開口之前,她趕緊先說道,
“我冇什麼大事,就是受了一點風寒,你彆大驚小怪的,也彆搞得那麼興師動眾的。”天,眾大臣上早朝的時候就忽然覺得有些不對,當看到燕北溟和小皇帝一起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跪倒在了地上。直到早朝散去,眾人都還是渾渾噩噩的,他們都在想一個問題。皇上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現在應該不叫皇上了叫太上皇了。那以後,太上皇是不是又要重新執掌朝政。一時之間,大臣們的心裡都有了計較。而燕西澤和燕東旭看到燕北溟的時候,兩個人的眼裡齊齊的露出一抹鬆了一口氣的模樣,燕西澤更是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回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