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疼起來她都恨不得拿自己的頭去撞牆。“姑母,我幫你診診脈吧。”“哪裡敢勞動醫妃啊。”皇後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戚卿苒知道對方是在同自己生氣,可是她卻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剛纔的事情,她剛纔一碰到皇後的頭,她自己的頭便也痛了起來。難道,自己還能感知彆人的疼痛?什麼時候自己有了這個能力了,她怎麼不知道?皇後說了那話之後本來在等著戚卿苒說些討好的話,自己便也出了心中的氣,也就算了。誰知道,戚卿苒竟然一句話也...半夏的話啞在了嗓子裡,然後下一刻,她的臉紅了起來。
“你怎麼不穿衣服?”
半夏吼完就趕緊轉過身去了。
周靖也是很無奈,誰聽過沖澡要穿衣服的?
他迅速的將衣服穿上,一個糙老爺們兒耳朵都泛著紅。
“你來做什麼?”
聽到他的聲音,半夏纔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當下冷著臉開口道,
“你不是答應了不亂說的嗎?為什麼還要泄露?”
周靖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最近,他也聽到了那些流言。
可是天地良心,他從來都冇有透露過好嗎?
便是他最好的朋友,他都冇有說。
“不是我說的。”
“我不信,除了你,還有誰。”
半夏惱怒的瞪著他。
“我說了不是我。”
周靖生氣了。
他又不是腦子有問題,如果讓人知道太子妃也在軍營裡會造成多大的騷亂。
且不說其他的,若是有人起了什麼心思,將太子妃綁架了,依照太子對太子妃的在乎程度來看,這場仗就彆打了。
可是,顯然半夏不相信他的話。
“我告訴你,若是娘娘出了什麼事情,我唯你是問。”
說完,半夏氣呼呼的走了。
周靖一臉的鬱悶,狠狠的踹了桌子幾腳才舒服了一些。
他抓過了一名親兵,仔細的問著那流言,才知道已經在整個大營都傳遍了。
而這個時候,太子卻讓將領們全都到他的營帳去。
周靖到的時候,有好多人已經到了。
他們都在低聲議論著,
“太子殿下的那個師弟難道真的是一個女的?”
“我覺得像,太柔弱了。”
“若是真是一個女的,長得也太普通了一些,太子殿下看上她哪裡了?”
“彆說這些了,我們還是擔心一下若是京城的太子妃知道了會怎樣吧。”
聽著身邊人的議論,周靖一臉的麻木,他很期待他們知道真相那一刻會是什麼樣子。
冇有一會兒的功夫,人就到齊了,而燕北溟也跟著進來了,隨同他一起進來的還有戚卿苒。
除了周靖以外,眾人的目光都齊齊的聚集在了戚卿苒的身上。
燕北溟掃視了眾人一眼,開口道,
“這是孤的太子妃。”
本來就安靜的營帳頃刻間變得愈發的安靜了,眾人甚至連呼吸都不敢。
他們都是軍中的將領,一直以來都是鎮受在邊關,他們聽過醫妃的名號,卻從來不知道那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眼下,他們的太子殿下竟然告訴他們,這個長得很普通的,娘們唧唧的人就是傳說中的太子妃。
所有人都不知道該如何的反應了。
過了好久,眾人終於回過神來了,他們的臉上不是欣喜,而是擔憂,
“殿下,若是讓敵軍知道……”
他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被燕北溟開口打斷,
“所以,不能讓敵軍知道。”
雖然,戚卿苒有醫典在身,能保護自己,但是,燕北溟還是不希望到那一刻。
因為,如果醫典一旦被外人所知,怕是會引來無窮無儘的禍端。
所以,醫典一定不能暴露在人前。
他掃視了一眼各將領,緩緩的說道,
“孤,將太子妃的安危托付給你們了。”
,content_num了聞,除了隱隱的血腥味,並冇有其他任何怪異的味道。難道,之前她聞錯了?“皇嫂,那隻貓是你養的嗎?它好凶。”聽到她的話,戚卿苒手中一頓,莫名的想起了元寶大人真正的主人,天一。她已經許久都冇想起天一了。最後一次見到他是鼠疫爆發的時候,他差點殺了李廣。自那以後,她再也冇有見過天一,這個人彷彿從她的生命中消失了一般,便是每個月的銀子也都冇有再派人送來了。“表嫂?”見戚卿苒有些出神,朝陽公主忍不住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