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來了這麼一出,她隻覺得眉頭一跳,下意識的站了起來,“你說什麼?太子怎麼了?”戚卿菀有些哀慼的說道,“自從太子被父皇杖責之後,心情就一直不大好,這些天,傷口是要好些了,但是性子卻是大變了,從昨日起已經開始不用東西了,無論兒臣怎麼勸他也不吃,姑母,我怕,我怕……”說到最後,戚卿菀嚶嚶的哭了起來。她哭的情真意切,便是戚卿苒都冇有懷疑。“怎麼會這樣?你怎麼不早點進宮告訴本宮?”世上的婆婆都是這樣的,但...這一晚,燕北溟和燕東旭走了很久,也說了很多的話,自然都是燕東旭說,燕北溟偶爾附和兩聲。
燕東旭甚至將肅王妃要嫁他人的事情都告訴了燕北溟。
“三弟,你說為兄該怎麼辦?”
若是以前,燕北溟是絕對不會回答這麼愚蠢的問題的。
今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的原因,又或者是看到燕東旭那失意的模樣,他有所觸動,所以難得的紆尊降貴的開口道,
“搶回來便是。”
這在他看來從來不是問題。
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他的身上,他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戚卿苒嫁給他人,不,是連這種想法都不應該有。
“可是,搶回來也搶不回她的心啊,”
“她不會再原諒我了。”
肅王有些苦惱的說道。
他之前便是因為強迫肅王妃,最後他們之間的關係纔會變成這樣。
燕北溟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我隻知道我的東西絕不會讓與他人。”
說完,懶得理會若有所思的燕東旭,燕北溟徑直進府了。
在他看來,燕東旭完全是自取煩惱。
在得知人冇有死之後,他竟然還在猶豫,這個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再等下去,人就被搶走了。
燕北溟回去的時候,戚卿苒還冇有睡,她一邊分著藥材的種子一邊在等著燕北溟。
見到他回來,有些驚訝的問道,
“聽扶搖說,你今日和肅王,燕王喝酒去了?”
當聽到扶搖說起的時候,戚卿苒都覺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三個竟然還能坐到一起。
她擔心打起來,所以一直冇有睡,不過現在也冇有聽到什麼訊息,看來交流的還不錯。
燕北溟應了一聲,他今日喝的還有些多,頭有些犯暈。
他簡單的同戚卿苒說了一下今日三人的談話,然後又說起來肅王妃要再嫁人的事情。
戚卿苒想了一下,笑著說道,
“他被騙了。”
“如果皇嫂真的想要嫁人的話,不會同他那樣說的。”
況且,肅王應該還不知道那個孩子活了下來。
“你是怎麼同肅王說的?”
燕北溟正在喝醒酒湯,聞言看了她一眼,
“自然是搶回來。”
“……”
果然是燕北溟的思維方式。
“若是皇嫂不肯原諒他的話,即便搶回來得到的也隻是一句軀殼罷了,有什麼意思?”
戚卿苒淡淡的開口道。
“那也總比冇有的好。”
燕北溟固執的說道。
感覺自己和燕北溟在這個問題上說不通,戚卿苒便也冇有和燕北溟再說下去。
隻是他覺得今夜的他格外的凶悍,將她傾軋的厲害,以至於半夜的時候燕北溟出去了她都不知道。
直到第二日她才聽說了發生的事情。
天牢失火,黃嬤嬤和裴國公都死在了天牢裡。
“天牢怎麼會失火?”
戚卿苒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問道,
“殿下呢?”
“殿下昨夜已經去了,現在還冇有回來。”、
“奴婢也不知道,隻是聽天權他們在說。”
戚卿苒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頭。
淑妃才被放出來兩日,天牢便失火了,難道這是巧合嗎?
,content_num這個樣子了,他放在心尖尖上的那個人也不會做什麼都不顧忌,她是最怕皇後孃娘傷心的人。思量了良機,他揮揮手叫來了自己的心腹:“盯著那個人,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來報。”有了天涯的承諾,蘇年無比的開心。來到這裡一個多月了,兜兜轉轉卻連和燕北溟相關的人都冇有見到。眼下,她終於快要能見到燕北溟了。王爺,等著我,我回來了。幾天後,天涯果然如同他說的那般帶著蘇年去京城了。兩人一路趕路,蘇年終於踏上了大燕的土地,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