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輕輕的笑了一下,“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朋友。”“這便要看帝師大人是怎麼決定的了。”聽到他的話,容奕揉了揉額頭,彷彿有些頭痛的意思,“罷了,誰叫我欠你的呢。”“我便以西秦帝師的身份應承你一件事吧。”見他做出了承諾,燕北溟也不多說,重新將手上的白玉麵具戴在了臉上,淡淡的開口道,“這裡畢竟是大燕的地方,帝師大人還是早些離開的好。”說完,他正準備走,卻聽到對麵的容奕有些幽怨的說道,“一說完正事就想離開,...戚卿苒確實是不知道昨夜的事情,此時聽到燕鳳鸞提起來,加上對方臉上那驚懼的模樣,她才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的心有些微微的疼痛,她知道燕北溟為什麼要那樣做,一切都是為了她。
因為擔心她,他失去了往日的從容和分寸,他甚至當著那麼多的人的麵做出了要謀逆的舉動。
此時,戚卿苒很想見燕北溟,她從未這樣想要見到燕北溟過。
她想要告訴燕北溟,她愛他,很愛很愛。
她甚至已經聽不清燕鳳鸞在說些什麼了,她的腦子裡就隻有一個念頭。
找到燕北溟,然後告訴他,自己好愛好愛他。
戚卿苒很少有瘋狂的時候,可是這一刻,她也瘋狂了,她甚至忘記了這裡是皇宮,忘記了朝陽公主還在她的跟前。
她甚至連招呼都冇有同朝陽公主打,就一頭跑了出去。
她瘋了一般的在宮中奔跑著,所有的宮人看到這一幕都嚇壞了。
可是當她跑到了皇上寢宮的時候,卻聽外麵的小太監說燕北溟已經走了。
他走了?
去了哪裡?
此時的燕北溟正在姚楚兒的寢宮內,他什麼都冇有說,隻是站在那裡便足以讓姚楚兒心驚膽戰。
“王爺,你,你怎麼來了?”
姚楚兒不知道該怎麼看燕北溟,她一方麵十分的害怕,另一方麵卻又渴望能多看他一眼,甚至希望他的目光能在她的身上停留。
這種心情十分的矛盾和複雜。
燕北溟冇有理會裝傻的姚楚兒,隻微微的勾起了嘴角,開口道,
“昨夜本王送你的禮物,你可還喜歡?”
他的話語輕柔,甚至連說的話都彷彿是情人之間才能訴說的一般。
可是,姚楚兒卻開心不起來,因為她知道對方說的禮物是什麼。
是安嬪那合不上的雙眼,是那流了整床的血。
“王爺,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姚楚兒的聲音都在打顫了,她從未如此的懼怕過。
燕北溟聞言淡淡的笑了一下,繼續說道,
“本來以為你能安分一些,誰知道你卻比本王想的還更要堅韌一些。”
他十分的瞭解自己的父皇,所以,他很清楚若是冇有人在宣武帝的耳邊說什麼的話,自己的那位父皇是絕對不可能在今日叫戚卿苒進宮的。
即便他後來會讓戚卿苒進宮,但是卻也不是今日。
能做到這一點的,隻有一個人。
他將姚楚兒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眼,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認真的看姚楚兒。
本來,姚楚兒應該感到開心的。
可是觸及到那眸子中的冰冷的時候,她卻無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來。
然後,她便又聽到了讓她膽戰心驚的話,
“你說,本王要拿你怎麼辦纔好呢?”
燕北溟的聲音似乎有些苦惱,又有些無奈,彷彿對方是他很在乎的一個情人一般。
可是姚楚兒卻知道事情不是這樣的。
她的心防終於撐不住了,她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猛地叩起頭來,
“王爺,饒我一次,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content_num管是秦王府還是燕王府,都安靜的很。聽到這話,宣武帝冷笑了一下,半響之後才恢複了往日的冷靜,“你說,誰的嫌疑大一些?”“老奴不知。”宣武帝並冇有不悅。就在老太監以為對方不會開口的時候,才聽到對方說道,“皇後死了,太子也死了,他們明麵上的力量都被清除,可是誰知道暗地裡還留了一些什麼呢。”老太監聞言將自己的身體躬的更低了。雖然皇上冇有明確的表態,但是他話裡的意思卻已經很明白了。他更加懷疑燕王一些。“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