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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碰瓷

刻扶住他,內心愧疚。他怎麽可以認為這個少年是在碰瓷!明明是太心疼寵物,連自己的傷都顧不上了。看這腿傷得,站都站不穩了。“真不用去醫院嗎?”管家問。陸燃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道謝之後抱著大黃進了寵物醫院。腿麻了還要去醫院嗎?這大戶人家也太講究了。陸燃在醫院給大黃詳細做了檢查。大黃的腿傷得不算重,隻是以後走路會有些跛腳,而且腿傷不方便移動,需要住幾天院。給大黃處理好傷口後,陸燃坐在籠子前陪了一會兒。趁著...(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2章 碰瓷

響亮過後,一陣死寂蔓延開來。

沈母後撤著身子,震驚地看著陸燃,塗著精緻唇膏的嘴巴毫不優雅的張大,尖叫卻卡在了嗓子裏。

沈星染還被死死的薅住頭發。

他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臉上僞裝出的溫柔已經僵住,整個人處於呆滯狀態,兩邊臉頰快速腫脹起來,還帶著幾道指甲刮出的紅痕。

可比他自己撓得真實多了。

“傻逼,誰是你哥,別亂攀關係。”

陸燃沒有鬆開手。

他薅著沈星染的頭發,嗤笑道:“我的狗不咬人,可我會!髒水潑我身上了,不打你兩巴掌怎麽夠本?”

“啊!”沈母遲來的叫聲終於響起,“你、你、你!”

“你什麽你,眼睛不好就去看眼科!”

陸燃啐了一口,留下這目瞪口呆的母子倆,轉身快速跑出了沈家。

出了別墅,陸燃並沒有停留。

他看著周圍的路標,調動著自己腦海裏的記憶,快速朝著一個地方走去。

大黃陪了他九年。

他十歲的時候,個子小,在孤兒院經常被欺負。

作業還被同寢的同學撕了,又不敢報告老師,怕老師責罰當天值班的阿姨。

左右為難之下,他隻好在熄燈後,拿著手電筒,縮在孤兒院的牆角,一邊哭,一邊拚著被撕碎的紙張。

那天晚上很冷,颳著北風。

手上的紙屑不斷被吹走,小陸燃隻能趴在地上,一點點尋找著。

就是當天晚上,陸燃見到了還是一隻小奶狗的大黃。

小狗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臉頰。

一瞬間,溫熱的觸感治癒了所有的孤單和委屈。

從那之後,陸燃經常偷偷把自己的食物省下來。

大黃也熬過了那個寒冷的冬天。

小陸燃偷偷擁有了第一份,也是唯一一份親情。

上輩子和現在一樣。

陸燃回家的時候,大黃已經被丟出去了。

一開始,陸燃以為沈家人隻是把大黃趕走而已。

他想趁晚上偷偷溜出去找,再把大黃安頓在別的地方。

但是等陸燃熬過沈母的指責,卻隻在馬路上看到大黃的屍體。

車禍碾壓。

出事的路段很偏僻,監控不全。

還是有好心的路人看到陸燃焦急的樣子,提供了自己拍攝的視訊。

視訊中,一輛昂貴的紅色跑車,先是加速把躲在路邊的大黃撞倒。

而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反複追著掙紮逃跑的小狗來回碾壓三次。

見到跑車的車標,陸燃就知道,自己沒能力為大黃討回公道。

沈家人或許可以,但是陸燃不敢提。

至此,陸燃生命中那絲僅有的溫暖也消失了。

等到陸燃已經徹底把這件事壓在心底。

有一次,他在他二哥沈星卓的聚會上,見到了那輛紅色跑車。

車主和沈星卓相談甚歡。

陸燃以為兩人同為富家子弟,認識隻是個意外。

誰料,車主路過他身邊時停了停。

側身笑著問他:“你的狗還好嗎?”

那一瞬間,陸燃如墜冰窖。

他僵硬地轉頭看向沈逐,看向沈家所有人。

直到那一刻,陸燃才知道。

大黃遇到的車禍,完全是沈家人設計的。

目的隻是給他一個下馬威。

可笑,是他傻乎乎相信著這群所謂的親人,根本沒有多想。

馬路上。

“嗷汪”。

一聲小狗的哀鳴響起。

路邊一隻小黃狗矯健地閃到旁邊,但後腿依舊擦到了車輪,一瘸一拐地逃跑著。

急剎停下的紅色跑車中,駕駛座的人一邊笑著,一邊打著電話:

“喲嗬,卓哥這狗還挺機靈,竟然躲過去了。”

音箱裏傳來沈星卓散漫又肆意的聲音:“黃毛你行不行啊?連條狗都弄不死?”

“那肯定行啊!”黃毛拍著胸脯答應,“聽說這狗咬了染染,染染沒事吧?”

“小事。”沈星卓笑了一聲,“他不喜歡狗,趕走就是,還鬧了這麽一出,麻煩。”

末了他叮囑:“不管怎樣,這狗你處理了。”

“好嘞!”黃毛應了一聲,看著馬路上一瘸一拐挪動的狗。

剛剛這狗躲在路邊,被他撞了一下,這才逼到路中央。

一隻土狗而已,死就死了。

要怪就怪主人不討喜唄。

黃毛笑嘻嘻地點了根煙,一腳猛踩上油門。

發動機“嗡”得一聲悶響。

跑車飛速朝著路麵上哀嚎的小狗撞過去。

車速越來越快。

想到接下來的場景,黃毛嘴角露出一絲享受的微笑。

當車輪即將碾壓過去時,車前窗突然閃過一抹人影。

黃毛一個激靈,嘴裏的煙嚇得一抖。

帶著火星的煙灰落到腿上一陣灼痛,但黃毛什麽都顧不上了,連忙腳踩剎車。

剎車聲刺破耳膜。

路麵上留下長長的剎車印。

在撞擊感襲來前,車輪堪堪停住。

黃毛被安全帶勒了個半死,後頸汗毛都炸了起來。

他依稀記得剛剛有人闖過來,連忙擡頭去看。

隔著擋風玻璃,就見車前穩穩站著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少年。

少年身上穿著廉價的白襯衫。

全身上下的行頭加起來,估計不超過一百塊錢。

這是黃毛一向瞧不慣的窮酸樣。

但擡頭一對上少年的眼睛,黃毛就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少年劉海微長,被天上飄著的細雨打濕,黏在眼瞼上。

黑發之下,是一雙……讓人無法形容的眼睛。

黑漆漆的,帶著種不要命的瘋狂。

黃毛愣了一下,這才把那種異樣的感覺揮退。

他氣沖沖下了車,破口大罵:“想死是不是?看不見路上有車,不要命了!”

走到車前,黃毛怒氣又是一怔。

他低頭看過去,車前的少年人,膝蓋幾乎貼著跑車的車前燈。

那麽近的距離,見到車子沖過來,這人竟然半步都沒有退。

少年就這樣張開手臂站在車前,保護著身後癱在地上的黃狗。

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又冒上來了一瞬。

黃毛還沒接著開口。

陸燃緩緩轉頭看向他,語氣陰森森:“就是你撞了我的狗?”

黃毛下意識退了一步。

不過他轉瞬猜到了陸燃的身份——傳說中那個沈家的私生子而已。

他這才恢複最開始的態度,笑嘻嘻道:“你怎麽證明是我撞得?我還說是你的狗來撞我的車呢。”

沈星卓特地把狗扔到一個沒監控,人又少的路段。

誰能證明?

陸燃這會兒已經蹲下身,檢視著大黃的情況。

見大黃隻是一條腿有些瘸,身上並沒被碾壓,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他維持著蹲著的姿勢擡頭看向黃毛:“你說得對。”

黃毛被他平靜的態度弄得有點犯嘀咕。

他垂頭看向麵前的少年,發現這位沈家的私生子,長得意外不錯。

陸燃五官很乖,很安靜。

眼睛圓,眼尾微微下垂,仰臉看過來的時候,帶著種小心翼翼的乖順。

黃毛心思一動,想逗逗這位私生子。

他手剛伸出去,就見麵前“乖順”的人直接抱著腿躺在了地上。

“你幹什麽?”黃毛懵逼。

很快他就懂了。

陸燃直接抱著腿開始嚎:“撞人了撞人了!富二代飆車撞人了!”

“喂!你胡說什麽?誰撞到你了!”黃毛急了。

撞人和撞狗可不一樣。

這條路再怎麽避靜,還是有人走的。

路人見到狗被撞,最多隻是惋惜一聲。

要是見到人出了車禍,八成都會圍過來。

現在陸燃直接嚎起來,已經有三三兩兩的路人停在路邊,朝這裏看過來。

黃毛是真有點慌。

他家雖然有點小錢,但飆車撞人這種醜聞怎麽都不敢擔。

更何況他爹最近正在爭取一個大專案,家裏大部分流動資金都投了進去。

要是因為他一點醜聞,讓專案打了水漂。

他爹能殺了他。

黃毛一急隻顧著撇清自己:“你、你這是碰瓷!你怎麽證明我撞了你!”

“那你怎麽證明你沒撞我?”陸燃問。

“我他媽有行車記……”話說了一半,黃毛又頓住。

行車記錄儀拿出來,撞狗的事就板上釘釘了,況且最後的確是他猛踩油門撞過去,陸燃離車子那麽近,也說不清到底撞沒撞。

路邊的人已經越聚越多。

陸燃抱著腿直接躺在了地上。

他是真實經歷過病痛車禍的人,僞裝起來像得要死,整個人臉色蒼白。

黃毛滿頭是汗,生怕鬧大。

他湊上前,壓低聲音說好話:“哥們,有話好好說,你先上車……”

“什麽?你讓我識相點,上了車再收拾我?”陸燃拔高了聲音,滿臉恐懼。

黃毛一呆:“不是……我沒說啊我……”

“你姓胡,你爹是胡耀祖,威脅我不要惹你們胡家,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陸燃大驚失色,捂著嘴驚呼,把黃毛老底透了個幹淨。

他一副學生模樣,現在臉色蒼白,滿眼驚恐。

一對比起來,對麵的黃毛簡直麵目可憎。

黃毛百口莫辯:“你、你怎麽……”

路人聽得義憤填膺:“我聽說過胡家,欠了我們工地貨款不給的,就是你們家吧?”

“富家子怎麽這樣欺負老實人!小夥子別怕,我們報警!”

“你敢報警試試!”黃毛一急,立刻拔高了聲音。

周圍靜了一瞬,討伐的聲音更大了。

還有個小姑娘說:“我看到了,就這個黃頭發的開跑車撞到了地上的哥哥,他還瘋了一樣撞後麵那隻小狗!”

黃毛越來越心虛。

他這輛車……根本經不起查。

陸燃雖然坑著黃毛,但時刻關注著大黃的狀態。

眼看差不多了,他連忙道:“哪位好心人送我去醫院,我不敢上這個人的車。”

路窄,車也少。

但因為兩人的沖突,還是有兩漆黑的商務車靜靜停在了路邊。

陸燃看了一眼,直接伸手招呼:“那邊的司機,能載我一程嗎?”

黃毛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看到這輛六門加長版商務車的一瞬間,如墜冰窖。

這、這位怎麽在?

但他轉瞬又安慰自己。

沒事、沒事……

那位可不是多管閑事的人。

黑色商務車安安靜靜的停著。

黃毛懸起的心髒逐漸落回肚子裏。

可黃毛心髒還沒完全落實,就見一直停著的商務車緩慢起步,慢慢開到陸燃身邊。

最後側的車門緩緩移開,露出黑洞洞,不見一絲光的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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