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來人,將父皇......不,太上皇帶去後殿修養。”周行話音剛落,大殿外的禁衛軍便進入大殿,向著武皇走去。武皇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連忙看向一旁的大太監。然而,大太監卻垂著眼,看也不看武皇。武皇瞬間如墜冰窖。連他最信任的大太監竟然都背叛他了!武皇看著虎視眈眈上前的禁衛軍,又看了一眼低著頭的百官和盯著他的周行,恨恨一甩龍袍,往後殿走去。就在他消失的同時,大太監取出一份聖旨。“陛下有詔,太子周行仁...梁海哈哈一笑,開玩笑道:“三哥,要是冇行動的話,你可要記得叫我三哥啊!”
“那是當然!”梁順傲然答道。
其他幾人也笑了起來。
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今天,城牆上必然有行動!
轉眼便到了晚膳時間,然而城牆上還是冇有任何行動。
梁氏幾兄弟的臉色,全都有些不好看。
尤其是梁順,臉色更是陰沉下來。
雖然他和梁海說的是玩笑話,但這種轉身就打臉的事情,他還是不願意成真!
“這小子反應這麼慢?都過去一個時辰了,竟然還冇有行動?”梁順忍不住道。
“三弟,不要著急。”
梁恒倒是很能沉得住氣。
“周昊行事謹慎,這一點從他能夠抵擋住我們五十萬大軍進攻就能看得出來。”
“所以他可能怕白天進行變陣會讓我們發現破綻,所以準備晚上再變。”
“反正對於他而言,早一天晚一天區彆不大。”
梁恒的話剛說完,梁豐便點頭附和道:“對,應該就是二哥說的這樣。”
其他幾人也跟著點頭,就連梁邱也同樣如此。
天色漸漸黯淡下來,梁順看著洪州城頭上亮起的點點火光,哼了一聲。
“這小子看來也是百密一疏,晚上雖然看不清城牆上有多少士兵,但火光總能看得見!”
“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能忍到什麼時候纔開始變陣!”
梁順當即讓人找來凳子,在營帳外麵坐了下來,撐著下巴盯著城頭。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城頭上的火光,除了忽明忽暗之外,始終冇有任何動靜。
轉眼便到了亥時。
梁順的臉色,在火光照耀下卻陰沉得可怕。
已經亥時了,要是一個時辰內周昊還冇有變陣,那就說明他的判斷錯了。
一個時辰很快過去,城頭上還是那幾個火把。
梁順終於徹底忍不住,從凳子上跳起來,指著城頭咆哮起來。
“周昊,你小子故意和本王對著乾是吧?”
“登城破之後,本王一定要狠狠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梁順的動靜,引得營帳內的幾兄弟全都走了出來。
當看到近乎氣急敗壞的梁順後,幾人瞬間明白了結果,臉色也都有些難看。
他們一致認同的判斷,竟然又錯了!
梁海感受到氣氛尷尬,便想安慰一下幾人。
他走到梁順身旁,低聲道:“三哥,你消消氣,周昊那小子就是這樣。”
說完之後,梁海便感覺梁順正在看他,而且目光有些奇怪。
梁海不明所以地對上梁順的目光。
梁順趕緊移開目光,尷尬的咳嗽一聲。
梁海這纔想起梁順之前說的那個賭約,也不由得尷尬起來。
“三哥,之前那就是玩笑話......”
梁海不提還好,一提此事,梁順的臉麵瞬間掛不住。
“什麼玩笑話!願賭服輸!”
說著,梁順盯著梁海,好半天才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道:“三哥。”
說完之後,梁順心中一陣憋屈。
周昊這小子,是不是纔到他們會有賭約,故意不變陣的?
還是說,這小子天生就是和他不對付?能夠存在的嗎?而且,他為何從來冇有聽說過?方和同便將發現和實驗的結果告訴武皇。聽完後,武皇目瞪口呆。這種東西,竟然真的存在!片刻後,武皇放聲大笑。“好好好!天佑我北涼!天佑我北涼啊!”武皇越想越激動,站起來在紫宸殿內不斷走來走去。方和同的那些描述,即便是他,也知道對北涼的未來會有多麼深遠的影響。“不行,此事必須要告慰太廟!”“朕壽辰那天,要去太廟祭祖!”這一訊息,很快傳到周銘耳中。“祭祖?”周銘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