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反,是被朝廷定性的謀反。”“但本王可從來都不覺得是謀反,而是自保!”“你們也同樣如此!是為了自保,不得不和朝廷對抗!”“所以本王的軍隊,絕對不是賊匪,而是一支軍紀嚴明,能打勝仗的軍隊!”“有誰覺得做不到的,現在退出去!”士兵們心中一震。的確,他們歸順周昊,不正是因為覺得將來會遭受太子的懲處麼?周昊看著若有所悟的士兵們,滿意地點了點頭。隻要這些士兵將這番話聽進去了,他也就放心了。隨後的行軍,果然冇...“有信了麼?”
吃喝小半個時辰,梁豐掀開營帳,向外麵的親衛問道。
親衛搖了搖頭。
梁豐眉頭一皺,但很快便鬆開。
自己提的要求的確很過分,對方多糾結一會,也很正常。
想到這裡,梁豐眉頭一展。
進去之前叮囑道:“要是有人送信過來,立刻彙報。”
“是!”
梁豐心滿意足回到營帳內,將自己的分析向幾人一說,隨後笑道:“信送的越晚,那就說明周昊那小子受到的煎熬時間越久,我們應該高興!”
“對,應該高興!”
幾人哈哈大笑,隨即開始推杯換盞,不多時便喝得醉醺醺的。
隻有梁邱還很清醒,心中總覺得情況恐怕不像梁豐說的那樣。
他不時向外張望,隨著時間的推移,梁邱的心逐漸下沉。
情況,逐漸往他心中所想的方向靠攏了!
“七弟,你怎麼不喝?”
梁豐端著酒杯,踉蹌著走到梁邱身旁,醉眼惺忪地問道。
梁邱此時又看了外麵一眼,忍不住道:“四哥,周昊還是冇有送信過來。”
“冇有說明那小子還在糾結呢!”
梁豐說了一句,隨後便往外看去。
當看到外麵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後,瞬間清醒過來。
他終於意識到了不對。
如果周昊真的抱著希望,那麼就算糾結,也不可能拖到現在。
如此一來,便隻剩下了一種可能。
自己被耍了!
想到這裡,梁豐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其他幾人說著說著,便發現梁豐和梁邱坐在一旁,臉色都十分難看。
“四弟,七弟,怎麼了?”梁徹搖晃著走過來問道。
“大哥,情況好像不對。我們似乎被周昊耍了”
梁邱說完,嘴角抽了抽。
梁徹一愣,隨即清醒過來。
其他幾人也同樣被梁邱的結論驚醒,連忙看向梁豐。
梁豐感受到其他幾人的目光,臉色越發難看。
開宴前,他可是當著眾人的麵,信誓旦旦說著周昊肯定會回信。
可現在的情況表明,他的判斷完全就是錯誤的。
或許在他的信送過去的時候,就已經被周昊直接撕碎也說不定!
梁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小子回的第一封信是什麼意思?”
梁邱臉色有些難看,道:“三哥,以我對周昊的瞭解,恐怕是他故意那麼回的......”
梁邱說的隱晦,但梁順還是明白了梁邱的意思。
周昊那封信,就是故意逗他們的!
梁順的臉色,瞬間充滿憤怒。
“放肆!放肆!”
“竟然敢戲耍我們!真是膽大包天!”
梁順破口大罵著,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這些話聽在其他人耳中,隻覺得他們剛剛的吃喝徹底成了自娛自樂。
竟然被那小子簡單的一封信騙了!
好半天,梁恒咬牙切齒地開口。
“大哥,明日攻城吧!”
梁順立刻介麵:“對!明日攻城!”
“我倒要看看那小子麵對我們五十萬大軍的進攻,還能不能像今天一樣!”
梁豐更是恨聲道:“等破城之後,我定要好好羞辱那小子一番!”
轉眼天明,南梁大軍列隊之後,便向洪州城靠近。去的周行,臉色極其難看。他背叛武皇投靠周行,是衝著更長時間的權勢去的。可週行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顯然是一副昏君的做派。這樣下去,說不定哪天周行的皇位便會收到衝擊。想到無論是武皇複位還是其他人上位後自己的下場,大太監匆匆離去,直奔賈循府上。賈循追隨周行,是想要施展才能和抱負,從某種程度上算是和大太監的目標不謀而合。在簡單試探之後,兩人很快達成共識。周行已經指望不上了,他們必須要自救!“賈大人,你足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