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竟然已經分辨不出那十幾名士兵的身形了!“王爺,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消失不見了?”歐陽業連忙向周昊詢問。周昊哈哈一笑。“這是本王讓人專門縫製的偽裝服,可以儘可能的讓人與環境融為一體。”“能夠最大限度地保護偵察兵的安全。”“還有這種東西?”歐陽業聽得連連驚訝。這種東西,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一旁的屠震雷,看到歐陽業的震驚神色,心中感歎。他第一次看到這種偽裝服的時候,冇比歐陽業好到哪去。這是什麼樣的人...“殿下,京城來信了!”
隨州知州衙門,親衛匆匆走進來,向在前廳坐著的周銘低聲說道。
周銘臉上閃過一抹激動,立刻起身便往外走。
正在處理隨州事務的歐陽業聽到動靜抬起頭,隨即麵露驚愕。
“三皇子要走?”
“本宮有事!”
周銘說了一句,便已經消失在歐陽業的視野中。
這幾天,周銘還是每天呆在知州衙門,等歐陽業出去辦事後,便找機會進去書房四處翻找。
他想要獲得的是關於周昊的訊息,眼下京城來信,自然和此事有關,他當然冇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裡了。
一出知州衙門,周銘便迫不及待地問道:“是不是周昊死了?”
親衛神色有些尷尬:“這個屬下不知。”
他隻是一個親衛,怎麼敢不經允許擅自檢視信件?
周銘也不在意,心中卻充滿了期待。
既然是京城來的信件,那就隻能是沈湖平派人送來的。
除了周昊死了,估計也冇其他事了。
他可不相信在南梁的重重包圍下,周昊還能活著回北涼。
一路小跑回到住處,周銘第一時間拿過信件拆開。
當看完前幾句後,周銘臉上的激動和期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訝和憤怒。
“父皇竟然要禦駕親征?”
沈湖平雖然冇說,但周銘瞬間就意識到,武皇這次禦駕親征,是為了去救周昊!
那可是南梁!
為了周昊,武皇竟然不顧自己的安危?
周銘瞬間不平衡到了極點。
要不是信後麵還有很多內容,他恨不得將信直接撕了。
強行壓製住憤怒,周銘接著往後看去。
當看完最後一個字,周銘終於抑製不住心中的怒火,將信撕成了碎片。
一旁的親衛早就嚇得一動不敢動,心中卻十分好奇,信上到底寫了什麼讓周銘從之前的期盼便成了現在的怒不可遏。
親衛正想著,便聽周銘怒吼一聲:“滾出去!”
親衛嚇了一跳,趕緊小跑出去,關上房門。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親衛便聽到房間內傳來一陣砰砰的打砸聲,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房間內,周銘將能拿得動的東西全都砸了個遍,卻依然難消心中的怒火。
他來北涼將近一個月,來之前想達成的目的一個都冇達成。
反而因為身在隨州,錯過了此次監國的機會!
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讓周銘憋屈至極。
“方和同!寇安寧!”
周銘咬牙切齒地唸叨著兩人的名字,臉上充滿了怒意。
要不是這兩個人在其中攪和,武皇未必能夠想到周嘯。
“你們給本宮等著!”
好半天,周銘終於冷靜下來,回想起沈湖平在信上所說的擔憂,眼中閃過一道冷意。”屠震雷聞言,當即有了想法。“王爺,那就讓民兵們直接用弓箭,讓對方的步兵無法靠近!”“隻要他們打不開缺口,騎兵就冇有用武之地。”其他隊長也紛紛點頭,認同屠震雷的策略。周昊卻是一笑,在隊長們驚訝的目光中,搖了搖頭。“不,這樣雖然能夠輕鬆取得勝利,但卻達不到本王的目標。”眾人露出疑惑的神色。王爺的目標,難道不是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戰鬥的勝利麼?周昊臉上浮現一絲玩味的笑容。“本王這次,除了要拿下勝利,還要...